宁宛娇嫩的脸蛋在丝绵被上蹭着,
“真是一具敏感的身子,每顶一下心便要跳,他们拥有从今往后的整个ฐ人生,感觉他直接撞上了自己的心口,整个ฐ人如飘在云端。一波一波潮水般的快感将她淹没。所以他不着急,从小在男ç人堆里打滚。”
“娘子,你真美。”夙流云由衷赞叹,身下火热如铁,然而长夜漫漫,从未到เ达过的深度让她尖叫又,”夙流云薄唇勾起。“为夫现在教你,刀枪剑林里闪转腾挪,母亲早逝、父亲严厉、胞弟年幼、部下敬重、皇帝恩宠,全身泡在温泉里一样暖洋洋过,夙流云从来没有哪个。
这个时候的江霁月,是不是正咬碎一口银牙呢当她怂恿原身只要强过夙流云,怕是不会想到เ,便一定会得,今日嫁作勇毅侯府的唯一正妻,会是宁宛吧。
“月儿,咱们大启优秀的男子多了去,朕这么一个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小公主ว,他那等只晓得行军打仗的粗鄙之人哪里配得上。”皇帝无奈,自己这小女儿看似柔弱,实则处处好强。
“禀陛下,此次平胡历时三年,两军交战四十余次,最后定远关一站,臣与虎贲军将领率大军十万人,歼灭敌军七万人余,追出边关三十余里……”夙流云垂首细细道来交战细节,时不时回答皇帝的垂询。
“喂……你……”宁宛被他压迫性的危险气势给定住,不知怎么搞得,他穿得如此繁琐正式,倒叫她心底最深处突然一荡,一股无法压制的隐秘念头浮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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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蒋嵘眉心皱起一个川ษ字,“可是夙将军素来忠心耿耿,一心为国啊……怎么会……”
“我错了,不该忘记告诉你其他将领还在议事厅中,没有两ä个时辰是出不来的,其他的人等闲不会靠近主帅营帐。”夙流云话中带着一丝促狭,手下不停,拨开那红肿不堪的小馒头,无法闭拢可怜兮兮的xue儿还朝外吐着红红白白的液ຂ体,这香艳的画面差点让他再次把持不住,定定心神才小心翼翼地擦拭起来,动作轻柔怜惜。
夙流云一遍一遍抚着她光滑的后背,一只手roucuo着胸前的柔嫩,耐心诱哄之下,终于等到她眉心舒展,口中喟叹:“我真是要被你夹断在里面了。”
在那细缝涌出更多yin液的时候,夙流云顺势放进一根手指,立马被软肉死死咬住,紧ู致丝滑。夙将军何人是也,最擅长的便是冲锋陷阵,当即一个用力,拇指已经挺进两个指节。嘴上也不闲着,凑过去hangzhu小巧的耳垂,低声诱哄:“放松一点,不然待会有的是罪受。”
说完趁着宁宛惊讶之间红唇微启,低头便攫住她的嘴唇,狂野地厮磨啃噬,长舌直驱而入,刷过贝齿,勾住一叶丁香掠去她所有的呼吸。
他……是吃醋,还是占有欲作祟
心头一跳,不可控制ๆ地,这些天在他脑แ中ณ回放一遍又一遍的画面再次浮现。那天解开她胸前勒缠的布条,两只硕大雪白的活泼小兔子便跳了出来……那ว形状大小,比自己้以前在勾栏院中见过的花魁还饱满浑圆……后来得知箭上有乌ไ金之毒,情急之下伏在她纤细美质的背上,为ฦ她吮出毒液……
但他丝毫没有觉得由自己帮她处理有何不妥,因为他视宁宛为ฦ手足兄弟。
耳边是短促的一缕闷哼,夙流云钢铁铸就一般的身体往前蹿了一下,他脑子似乎停止了思考,一片空白,突然反应过来,猛地转身扶住宁宛,目眦欲裂:“宁宛!”
林元溪见她已经适应过来,撩过她的左腿盘在自己腰间,然后紧紧搂住她娇软无骨的身子便开始快速挺动。凑过去轻轻啃咬她小巧的耳垂:“没办法,宁儿这般诱人,为夫实在是忍不住。”
慌慌张张四下寻找,再不复以往的镇定,口里大声呼喊着“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