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
连翘什么,缓缓盖在了他的手背上,细看竟还有些委屈,伸出手来,情火如燎原一样在沸腾。火烛乱起,
他把烤串强硬地塞到连翘手里。“喏,隔着烤炉,周衍居高临下,静静望着他们。是炭火的原因吗,映得他眼底有些发红,连翘咬住嘴?几乎要以为刚刚一切都是梦境中的,
不过,距离这么近,现在两人面对面站着,岂不是正适合下手?都不用另外找机会了?行动力大增,连翘刚准备下手,迅速在剩ທ下的饮品中抄起一杯雪碧,耳边却传来极轻极淡的笑声,只是瞬间便消失了,快到เ连翘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容貌声音不能见人的死变态。
周自拨了拨头发,十分苦恼的样子,过了片刻才从连翘手中拿过袖扣,“物归原主了,多谢。”
只用后脑勺对着人。
听到声响,池中人下意识往下一沉,然后转过身来,池面上只露出他宽阔的肩胛和冰玉一样的面容,他面无表情,沉默地望着连翘。
连翘攥着口袋里一样东西,坚硬的触感硌痛了她柔软的掌心。她用指尖慢慢摩挲着,神色若有所思。
腿心酸得止不住,她想去碰一碰,被他将两只手攥住了。
她仿佛受到鼓舞一般,在他的默许之下,继续对他动手动脚๐,只是很快便摸到胸ถ口一处凹凸,粗粝而扎手。
连翘今天因为要去学校,穿得可清纯了,校庆的纪念t恤配百褶裙,看起来和一般的女学生别无二致,此刻被他这么一说,倒像是玩什么特殊py一样。
周总,连你也……
连翘一僵,心内叹了口气,转过身去,端出礼貌的微笑,“周总、小周总。”
连翘咬牙切齿,把卡片塞进了包里。
“嗯?”
叮。
连翘不动,姿ู势更懒了,两根手指隔着真丝布料,随意拨着已๐经硬挺的小奶头,这酥麻感让她一阵阵发晕,才懒得理他。
叮。
“你手机关机了,我在你家楼下守了一夜,没找到你。”
他眉毛皱了皱,看起了苦恼了片刻๑,才艰难地说:“叫我的名字,叫我周自。”
这次为了猎艳,连翘故意买了条性感的蕾丝丁字裤,谁知好看是好看了,受的苦只有自己知道,还没瞧上谁呢,腿心那一小块布料被卡在肉缝里,嫩嘟嘟的两瓣肉便被挠蹭得微微红肿,翕张着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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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连翘凭着本能模糊地呢喃着,却听男人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要的。来更刺激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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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闪过无数以前看过的因为买醉引发的社会新闻,突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暗暗沉下心中的害怕,装得细声细气地问:“你是谁?”
这个感知让连翘混沌的大脑แ慢慢开始运转,可一旦开始运转,一种羞耻感又陡然而生。因为ฦ她不仅接近全裸,双腿还被人分开,腰间被人垫了一只枕头,臀部高高翘起,正露出腿间隐秘的花户,像摆在案板上任人挑选成色的货物,此刻正被人品鉴着值多少价钱。
他终于往前撞了撞她,灼热的性器隔着裤ไ子拍击在她腿心,他低低威胁道:“到底要什么?”
连翘被他强势地用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几乎ๆ自暴自弃地说:“尿出来太耻了,你进来!插进来!”
“不是要再出去找男ç人吗?”男人笑了,说:“我可没戴套。”
他又加重了力气,那ว团蛰伏的东西贴着她的会阴部,让连翘想泄的意思更重了,几乎是叫出来的:“酒店床头柜里应该有!”
“我早看见了。戴不上。”男ç人用最刻板的机械音说着最无耻的话,“没我大。”
第二十五味药:龙胆h
连翘哭着破口大骂:“死变态,你要不要脸?这里连人影都看不见,你哪来的夜视眼,把安全套大小都给摸清楚了!”
他一本正经的机械音传来,“不要。”
他的手指倏然加重了力气,黑暗中ณ连翘全身泛出微微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