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背曲起,奈松的骚穴真棒,哈啊……大哥被夹得,椴松夹起最后一块炸虾,就没有哪个女人比你还骚,呼吸带上微喘的粗气,把头埋在她的乳峰上,塞进嘴里发出满足的。才略带嘲讽的笑道,小松诧异的瞥向她。
“myother,你的脸怎么了?”空松倚在门边问。没人理他。“小骚货的小穴果然也,咬着就不让大哥出来,”
这句话可不在预:“呐呐,垃圾松已经完全变成妹控了呀。尤其是在身体还没有解除捆,”
轻松脸上浮现出失落,更有种被抛弃,想要继续向人臣服的心情。要死了,
,哈啊,射给我,射给我!”
“哈啊……一松哥,好棒。”
现在奈松几乎趴伏到了地上,巨乳贴着十四松脚背,挤成形状诱人的半圆。她怯怯的回过头,那带着讨好的,既不敢也不愿制止一松的复杂情感,被湿润的眼睛充分展示ิ出来。
“别想太多。”椴松把妹妹搂紧ู怀里,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带着针对轻松的明显嘲讽,“垃圾松估计就想拍下来自己撸,其他的他还没那个胆子。”椴松嘴角轻轻上弯,露出一个甜美到恶毒的笑容,“看着自己弟弟的鸡巴也能ม硬,真是个变态。”
再软的肉棒,看到这一幕也该硬了。椴松拍了下她的臀部,看着软肉晃动,这才重新给自己掌心倒上精油,手指从腹部开始滑动,一路往上,开始逗弄已经完全凸起的乳头。
椴松把玩着那颗淡粉色的乳头,低下头,含住奈松的耳垂轻轻咬动,“说出来,哥哥等不及想吃你的乳头,舔一舔,吸一吸,奈松不想喂哥哥,不想给哥哥奶吃吗?恩?”
跟着奈松念口诀,“一二三红蓝ณ绿,四五六紫黄粉”,基本上每个哥哥都爱穿代表自己颜色的衣服。
轻松不知从哪摸出一副眼镜,作推理状吐槽,“大哥突然发现弟弟居然脱离了社会底层,变成可以去联谊的上等人,好妒忌啊,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听到什么เ,妹妹的浪ฐ叫吗?
十四松笑容一愣。
他一分神,原本有小心避开的牙齿,直接在脆弱的阴蒂上磨了磨。那ว是奈松最敏感的地方,痛楚夹杂中ณ快感一齐冲上她的脑门,不由让她尖叫出声。
“奈松……”空松张了张口。
“……说吧,你想干什么?”
“那ว我就开动了!”
以及,这只作者是一听夸奖就可能激动码字然后马上加更的类型哦。比如今天的三更
挺好看的。
小松笑眯眯的把自己的指头伸进奈松阴道里,来回插了两下,将淫水在她穴道里均匀抹开。确保足够润滑后,就把人重新า放回已๐经戴上套的一松腿上。这次的进入便轻松很多了,除了扩张的涨疼,奈松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痒意。
一松拽住奈松的手,声音饱含怒气,“别太过份了——嘶!”
“一松哥的处男。”奈松的手指从下而上,抚着肉棒已经溢出滑液的马眼,她的声音显得色气极了,“我想好好品尝啊。”
她没去读寄宿女校前,一直被六胞胎的阴影所支配。妈妈逛街买衣服是按打来算,女儿没出生前还好,六兄弟一人两件就行,七个人就显得很多余。吃点心也是,蛋糕能ม很容易的分成六块,却很难切成大小相等的七块。
那天过了很久,妈妈才回家。看到满地狼藉,她挨个揪住六胞胎耳朵,表情无奈的呵斥,同时温柔的吩咐奈松自己上楼完成绘画作业。
“可……”铅笔坏了啊。
“奈松乖啊,妈妈今天必须好好教训哥哥们,有什么话待会再说。”
“……恩。”奈松抱着作业本,垂下眼睑,“我知道了,妈妈。”
走出和室,她心情低沉的上楼,对于一个才上幼稚园的孩子来说,没办法完成老师的作业就是天大的事。
结果在房间门口,她捡到了一只紫色小猫按钮的自动铅笔。从那天开始,奈松最喜欢的动物不再是那个黑白团子。
就算第二天,妈妈扭着六胞胎耳朵,让每个人从自己文具里赔了妹妹一只铅笔,但都不是那ว只小猫。
猫什么的,最喜欢了。
还有喜欢猫的一松哥……奈松也最喜欢了。
有什么,破碎了。
“居然偷一松内裤自慰,喂,你是变态吗?”
“都国中生了,还用这种装可爱的幼稚铅笔,松野好奇怪哦。”
“松野同学,你室友跟学校反应,说你在寝室做了些不好的事情。别ี紧张,老师能体会成绩优异的松野同学现在的心情,只是这件事反响很大,能ม不能请你的家长来一趟。”
“看,就是那ว个恋物癖松野。”
“长得挺可爱的,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人,糟糕,下星期家政课是我们跟她一组。”
“不要吧,好恶心。”
奈松孤单的坐在教室角落里,就在一个平淡无奇的日子,她面无表情的亲手将那ว只紫色小猫铅笔折断。
名为松野奈松的人格得到了解脱。
哪个ฐ学校都不缺成绩不好却要应付家里的太妹,奈松咳嗽着抽下人生里第一根烟,就算加入了那个小团体。作为考试的答案提供者,讲义气的太妹们不用奈松提,就主动打了那些散布流言的学生。
奈松因此平稳的度过了国中生涯,高中升入重点班,永远的第一名加上时不时约她聚会的太妹,麻烦便从此绝缘。
啊,会梦到这一切,都是混蛋大哥给烟的错。奈松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再出现更多细节,于是她醒了。
她的睫毛微抖,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昏暗的房间里,有三个不属于自己的呼吸。
“醒了?”
听到小松的声音,奈松松开拳头,才一下坐起来。她环顾四周,脸上出现愣怔。
刚才还出现在她梦中,宛如暴君般的轻松,这时跪在床边,脖颈套着项圈,冲妹妹露出十分温顺ิ而臣服的神情。
而不远处的木椅上,还穿着浅蓝色睡衣的空松手脚被反绑到背后,连眼睛也被布蒙上,只能看见他绷紧的,紧张上仰的下巴。
“嘘,不要问。”
小松微笑着弯腰,把一条软皮革的九尾鞭递到她手上,“你享受到เ就好,不用怜惜他们两ä。”
奈松怀疑自己还在梦里,握住鞭柄的手迟迟不动,却被小松摸了摸头。
“我在这里。”
松野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