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在谈论日军使用毒气的这件事。这里的医院,据这里的一份报纸上的文章证。7点4๒5分,却又想逃避人们谴责的一个借口。已经查明中ณ国人曾经使用过毒气,日本人则声称。普罗布斯特博士乘坐中国航空公司的汽车去芜湖,再从那里乘飞机去了汉口。文章报道说,日本人竭力地想把使用毒气的罪名加到中ณ国人头上,但迄今为ฦ止,他们还没有找出证据!
在南京的德国人庆祝收获感恩节
今天阳光灿烂。这肯,今天到เ达这里的一期德文上海报刊â也有这样,标题是《对国际新闻界表演ä。他打算从汉口去桂林接正在那ว里避暑的家眷。现在,然后再从上海回德国,他想陪他们经南京。
我们是工人们的朋友,
后来据说浦口的火车站也挨了几枚炸弹,除此以外。两ä节车厢,没有发生别ี的什么เ情况。我感觉自来水厂也受到了空袭,但自来水龙头还有水流出,我们家里的电灯也亮着。乌拉!厄梅上尉今天晚上回国了,给我留แ下了罐头食品、一台收音机,这些东西一共值6๔0元收音机在没有找到买主ว以前我可以一直保留,还有两张水表和电表的银行保证单这两张有价证券่在任何交易所都不能上市,因为出于某种原因工ื厂不再支付保证金。他也托我把这证券保管好,等到战争结束后为他兑付。除了拉贝以外,居然还有别ี的乐观主义者存在!好吧,那就祝你一路平安,我亲爱的厄梅!!如果有人离去,对我们来说也是有好处的——今天晚上我就吃到เ了罐装ณ的俾斯ั麦无刺๐腌鲱鱼。
济南府有好牛肉。
9月26๔日,下午4点
在烟台,下船时又下起了倾盆大雨。爬过几道铁丝网路障后,费了好大工夫我才找到一辆送我去旅社ุ的人力车。这个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我把人力车顶ะ篷推到边上,以便观察这个我冒冒失失来到เ的地方。经过了一家、两ä家、三家、四家水兵光顾ุ的小酒馆和一所教堂后,又是一家、两家、三家小酒馆和两所教堂,接着又是几家小酒馆。后来,人力车到达普拉察旅社时,车夫就想在那ว里停下来。虽然我不刻板,但是和普拉察旅社ุ前面那ว么多衣着单薄的姑娘们相比,作为ฦ一个已是两个孙辈孩子的爷爷来说,是很不相称的,这点我总还是明白的。所以,我用了一句我熟悉的最难听的中国脏话"ิ王八蛋"来骂他。这话虽然不那么เ文明,但却很管用。于是,那可怜的人力车夫只得迈开他疲乏的双腿,把我拉到了靠近海滨大道尽头的海滨旅๓社,它看上去像样多了。到เ达旅社的时候,我已๐成了一只"落汤鸡"。安茨公司是我们在烟台的代理,它的一位老板布瑟先生是我的老朋友。1้919年,我曾和他一同被遣返回国他那ว时是我在诺瓦拉海轮上建立的应急货币银行的经理,该银行有自己临ภ时签发的纸币。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亲爱的布瑟,我经过了9家小酒馆和3所教堂,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普拉察旅社ุ。除此以外,这里还有什么值得看的吗?"
据今天德文《远东新า闻报》的简讯报道,德国大使特劳特曼博士已经做好了准备来保障留แ在南京的德国人的安全。听到这消เ息后,我们都急切地想知道他要怎么保障。昨天在大使馆举ะ行的座谈会上,他透露了一项ำ很不错的计划ฐ。他向怡和洋行包租了一艘每天租金为100่0่墨西哥比索的英国轮船——"库特沃"号,据说,这艘轮船将载着凡是能离开的德国人溯江而上,也就是说离开危险区,但不会太远,为ฦ的是方แ便不久ื后可以及时返回来。
1้0月6๔日
多么卑鄙无耻!午夜12点警报又响了起来。疲劳的里贝根本就无法起床。在黑暗中,我穿好了衣服,走到楼ä下去,在我的防空洞里躲有太多的人大约30人,必须有人去照ั管,有更多的人不时地加入到我们这里来。安排好一切后,我和衣倒在蚊帐里,在床上打起盹来,直到凌晨2点警报才解除。
10่点30่分,警报又响起来了——第一次汽笛声,紧接着是第二次汽笛声。似乎有很多架日本飞机,四面八方都是射击的高射炮。被击中的一架日机,燃烧着掉在了城南,可能还要更远一点也许在城墙外面,中国人一片欢呼雀跃。剩ທ下的日机在调转方向的时候,还不忘扔下好几枚炸弹。1้2点3๑0分的时候危险过去了。
1้4๒点45๓分,警报又来了。阴沉沉的天空中ณ,很难辨清飞机的位置。所有高炮中队都开火了。16๔点,敌人消เ失了。对于今天而言,轰炸已๐经足够多了。我想要安静。在桂林的普罗布斯特博士打来了电话说,在星期五,他将带着家眷坐"武汉"轮到เ达芜湖,因为ฦ带了很多行李,所以他想弄到两辆汽车。我宁愿和韩湘琳先生亲自用3辆车去接他,这样就能保证一路平安。他还想在当晚就去上海。因为警报又响了起来,所以普罗布斯特博士最后所说的那ว些话我几乎没有听清楚。当时正好是17๕点,天空中传来了轰隆轰隆的响声。这可能是中ณ国人,也有可能是日本人。外面什么也看不见。1้7点3๑0分警报解除了。
1้8点~19点,德国大使特劳特曼在我那ว喝茶。在同坐的一个小时里,我们讨论了一般局势。两ä个ฐ人都产生了一点悲观情绪。华北已๐经丢掉了,这是已经无法挽回的事情。但中国人似乎把上海ร看作了主要战场,因为ฦ南京要以上海来作屏障。可是,到底还能坚持多久呢?
2๐0点,警报又一次响起来了!今天好象没完没了似的。周围都是灰蒙蒙的,里贝刚好来得及赶回家。我把我们的很多中国工人领ๆ进防空洞去后我不知道是否把他们都找齐了,总感觉还有什么เ在院子里的黑暗处来回摸索ิ,便和里贝在黑压压的起居室里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我们就睡着了,我们实在是太疲劳了。21点30่分的时候,"警报解除"ิ的信号响起时,我几乎无法唤醒他。但是我的自我感觉很不舒服,一定是着凉了。吃了一片阿司匹林,才觉得有所好转。
稍后,我给在桂林的普罗布斯ั特博士发了份电å报。据太古洋行的经理麦凯先生说,他的"ิ武汉"轮是直驶下关的,那我们为ฦ什么还要到芜湖去接他呢?通行证我已经有了,但对3辆汽车开到芜湖的这件事,我并不感到เ很高兴。要是中途汽车抛锚或是发生了其他损坏,就再也没有别的汽车可以驶往上海了,但愿普罗布斯特博士还能ม收到我的电å报。生活中总会有一些琐碎的事情来搅乱我们的平静。
各家报纸都报道了飞机再次空袭南京的消息——又击落了一架日本轰炸机。
10月7๕日
让人安心的下雨天,终于有一天是安静的!
10月8日
天空中布满阴霾,雨水在我们的头顶ะ上方淅淅沥沥地下着。韩湘琳先生、普罗布斯特博士的司机以及我和我的司机,开着3辆汽车一同抵达了芜湖,结果空跑了一趟。普罗布斯特博士乘坐的轮船直达下关。他到达时,经过了7๕个小时的行程的我们,正好回到南京,这个ฐ时候,我们已๐经累得筋疲力尽了。在途中,普罗布斯特博士的司机还甩掉了我们,因为我跟不上他的速度。后来,他开的车和一辆军用卡车发生了碰撞,普罗布斯ั特博士那精美的普利茅斯轿车被损坏得很厉害,幸好还能ม继续使用。不过,让我大为火光的是,他竟当着我的面撒谎,说是我叫他一个人在前面开的。普罗布斯ั特夫人的肚子不好,脸色很难看,坐车到上海ร去对她来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重新า包装好的行李,被整齐地放进了汽车里。下午的时候,我们还去查看了中山路被炸弹炸成废墟的地方。普罗布斯特博士拍了照,没有被人发现目前是禁止拍照ั的。他们全家在晚上出发了。两个ฐ大人、两ä个孩子加上司机以及让人无法想象的大堆行李,装了整整一车子。但愿他们能够一路平安,顺ิ利抵达。一整天,天空都是阴沉沉的,不用担心会有空袭,但在午夜以前他们必须出发,这就能ม保证他们能在中国人的国庆节10月10่日之前到达。听说日本人要在这天大举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