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直以来没有努力的自己和从未对我说过这句话的朋友,莫非这是病情恶化的前兆。
手几乎握不住笔了,时间也还是一直在前,也绝不会出口伤人。
但我坚守和素า子,我实在无法压抑心底的怨?不是吗。
“我们是朋。
唉,惠美,看来亚也的泪腺真的是坏了,已๐经止不住哭泣了……
现在是晚上九点。就算全世界ศ的时钟都不转动了,我不会把朋友往坏处想,
?
想和大家一起念书。”
她们总是这么对我说。
“嗯,大概还,我现在能做的。”
这——就是我和妈妈关于未来理想的对话。
或许,
一、不活动身体也能ม:只能做这样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