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姬闻言,若是蓉儿,不卑不亢地说道,一手伸至蓉姬,拜倒在孙权的面前,她把滑落至胸口的衣:面不改色,轻轻地抚着,长叹一口气说道。但是言下却没有带着半点恐惧或是悛悔之意。
孙权连忙扶着蓉姬起身,将她拉到榻旁坐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以蓉姬的腿为枕,双膝一跪,责罚蓉儿无,只求主公以後仍:很舒服的,我偶尔也喜欢这样子的感觉。你的媚术是训练过?我怎麽会责怪你呢,有你来服侍着我,我舒服得很……即便知道你是张长史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也是说客,最近有什麽心烦的。我还是喜爱你?可以告诉我吗?
孙策被许贡门下养士刺杀的消เ息,完全没有告诉张昭与蓉姬。孙策就这麽重伤,然後死了。
留了话给周瑜、张昭、孙权、大乔,就是没有留下任何遗言给蓉姬。
蓉姬实在是很累็,因为孙策对她的要求甚苛,但是她知道孙策一直以来都想要复仇,所以除了顺着他的严苛,她私底下会要求自己更多。
蓉姬摇摇头。
周瑜身边那个儒生,头发挽了很好看的髻,鬓角微松在旁,他的身长八尺,面如冠玉,身上的白衣衬得他轻飘飘的,他的眉眼之间和煦如三月春风,眼神透亮清明,对上她那一如一潭死水的双眸,两人便这样对望好一阵。
蓉姬ภ此时身上尽是血汗,原本艳红的衣服,却被血湿成黯淡的红色,手上提着敌将的头还有染血的刀,一头乱发垂散,杀气依旧是收不回,於是杀气成了煞气以及鬼气,背对夕阳,後方几千颗头,全部都像一幅画的背景,主角是她,成了鬼的那个她,背景是修罗地狱。
蓉姬ภ的舌头长而灵动地探入孙权口中,唾沫交缠之间牵着银丝,她的手指轻巧地滑至孙权的下身,另一只手揉捏着孙权的乳尖,惹得孙权慾火又起,一阵燥热。
孙权在蓉姬的手口并用下整个ฐ人销魂不已,在蓉姬腿儿一弯,半蹲着将柔软触抵上那头猛虎之时,他捧住她结实的臀部,问道:今日蓉儿怎地特别地热情?
蓉姬若有似无地浅浅一笑,淡淡说道:仲谋不是才说蓉儿特别急促吗?我这就缓给仲谋瞧。说着往下一坐,娇吟一声,俯瞰着孙权,慢吞吞地扭摆着腰枝。
蓉姬以往都是唤孙权主公,这辈子从来没有叫过仲谋二字,但是孙权正处在慾火云端,哪里想得到这麽多?随着蓉姬的扭摆越来越快,蓉姬又是个练家子,甬道处的肌肉也随着身子摆动一缩一缩的,夹的孙权咬牙切齿地差点没有浪叫出来,她的腿力也不同於其他柔弱似水的江东女人,到最後孙权低吼一声,在蓉姬ภ体内迸发而出。
蓉姬一滴汗不流,倒是在身下任由蓉姬摆动的孙权气喘吁吁脸色潮红。蓉姬翻身而下,用身边的布巾将孙权的身体从头到脚๐好好地擦拭乾净了,这才清理自己的,迅速穿好衣裳,她坐在因为尽兴又疲惫而朦朦胧胧就要睡去的孙权身边,捧起孙权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孙权睁眼,回握住蓉姬ภ的手,虽然尽显疲态,但是依旧ງ是目光灼灼,望着蓉姬,说道:蓉儿,你今天很怪。
蓉姬又是那似笑非笑,缱绻地挣脱孙权的手,站起身来,一身红衣飘飘,身子单薄到弱不禁风却又因为ฦ练武的缘故而站得稳稳地,她镇定说道:主ว公,我会听你的话,替公瑾大人生孩子。之後就不能ม够再与主公彻夜话家常了。
他们是战友。
不只是床上的战友,还是青梅竹马,更是多年的知己。虽然孙权不懂蓉姬天生被训练成间谍的苦,但是他知道同为身不由á己的寂寞,他总是包容蓉姬的枕边絮语,不让她为难,让她每一回都能够好好地与张昭交代。
蓉姬恭敬地跪在孙权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蓉儿多谢这些日子以来,主ว公对於蓉儿的百般照顾,蓉儿这就要离主公而去了,但是蓉儿生为孙家刀,死为孙家魂,定不负主公一番苦心。
纵使孙权对她百般地包容,不让她在张昭面前为难,但是他还是把她当成棋子使了,送到周瑜的床榻边,要替周瑜产子。
蓉姬最後再无犹豫,将总是好好地备在床边的避孕汤一饮而尽,以袖抹了抹嘴角,对着孙权咧嘴一笑。蓉姬素来都是浅浅地笑,笑得这麽灿然,自孙策破了她的身子之後还是头一回,孙权没有见过,傻傻地怔住了,看着那个总是伴他到天蒙蒙亮,替他更衣的女人,昂首阔步地在夜半月明之时离开了他的房间,徒留一室的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