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几次后,送了个“我是你狗腿子,倾心悄悄在桌下踢了踢他。赶紧亮出底牌,十三阿哥做“地主”时,倾心不得不用上杀招——暗送,同伙都嫌她拖后腿。宣布我方胜利,四阿哥摇头,眼看要大获全胜,不料四阿哥似是觉察,开始下杀手。倾心悄悄踢了他一脚,趁他疑惑愣神的功夫,他们玩的是暗,十三心领神!两人默契配,也不计较,浅笑着看倾心手舞足蹈。倾心从自己脸上撕下一张。
按规定输的一方แ要贴,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啪”地贴到四阿哥脸上,哇哈:心里,伟大英明的未来雍正帝,也要被我贴纸条,哈哈。
“四爷救命大恩,倾心不敢言谢,只愿来世做牛做马,衔草相报。”倾心伏在地上,低而清晰地说。说完自己也撇嘴,这话太虚太空,真没诚意,什么都推到来世,今世就可不必理会了?可是古人貌似都这样说,那她借用一下应该不算投机取巧吧?
四阿哥不说话,倾心也不敢抬头看他脸色。就这样一坐一跪,半天,四阿哥好似低笑了声,慢条斯理地说道:“做牛做马么?我要来何用?”停了一下,倾心紧ู张地绷紧了身子,却又听他说:“马齐老儿虽说性子别ี扭,也算个人才,我也不全是为了你。你起来吧,回去好好休养休养,以后可不许再胡闹了。”
梦幻般芬芳摇晃的马车里,八阿哥轻轻解开倾心的衣扣,细长的手指温柔抚过她的颈、肩,落在那一簇丰ถ盈,温润滑腻,似绝世美玉,让人想要拥有,又害怕拥有。如玉的肌肤映着火红的玫瑰,有一种极致的诱惑。更致命的诱惑在她的眼眸里,雾气消散,清澈如水,就那样毫不设防的、坦然地望着他,好像在对他说:“给你,能给你的都给你。”
八阿哥的眼睛一瞬间被刺๐痛。莹白如玉的肌肤沾上艳红的花瓣,宛如盛开血花,让他想到了十多年前蔷薇倒在血泊中的*โ*,短暂的欢愉后,那种长久ื的绝望仍让他的心痛得微微一缩。理智就在这丝疼痛中爬出来,和浓烈的**互搏。舍不得放手,又不敢草率拥有,八阿哥的额头在反反复复中ณ沁出了汗。
“我从没当你是奴婢。不光是我,就连四哥,也没当你是奴婢。”十三阿哥沉声说,末了又加了一句:“你也没有当奴婢的自觉。”
倾心耸耸肩,道:“那我们继续。我把十三爷当朋友,如果十三爷也把我当朋友,就请听我一句心里话,不要来干涉我的私事。我知道你们有很多大事要做,而且以后要做的会更多,有关乎天下社禝、祖宗江山,够你们忙活的了,就别来管我了行不?对你们来说,我的事真的轻如鸿毛,不值一提。但是对我来说,万事皆可为草芥,惟有此事最重要,我在寻找一个真心相爱的人。这是我的命运,我不能回避。不管你怎么เ说,怎么看,我都要走下去。我这是回家唯一的路,你懂么เ?回家……”
场中ณ有艳丽的蒙古女子在唱歌跳舞,嘹亮的歌声时不时引起大家的哄然叫好。隔着远远的,倾心似乎见到เ四阿哥往她这里扫了一眼,秦柱儿就趴在她耳边说了句:“爷请姑娘到后面等他。”见倾心不动,只疑惑地看着他,无奈加了句:“说是有好东西要给姑娘。”
什么嘛?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倾心随秦柱儿七拐八拐,转到一处小山包后,秦柱儿说了声“稍待片刻”,就跑没影了。倾心百无聊赖,索性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没一会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倾心屏息,等到脚步声靠近,一下跳起,大叫一声:“啊哈!”本想吓四阿哥一跳,谁知自己้却被吓了一跳。来人并不是四阿哥,而是一名三十多岁、面皮白净的男子,怀里搂抱着一名艳丽ษ的旗装女子。
“呃?”倾心疑惑,转头见不远处秦柱儿亲自提着一个食盒子,正掩着嘴不怀好意地笑。
“既然不想吃饭,那我陪你一起溜达吧。”
然而,翌日,倾心仍旧没能去赴八阿哥的约。四阿哥上朝回来没多久ื,邬先生就从小书房回来,吩咐倾心收拾行李,午饭后动身去热河。
“干什么?”哪有这样的,出差都不提前通知下?倾心不满地问。
倾心去了八阿哥府,才明白何谓权势滔天、炙手可热,如此大张旗鼓,不像胤禩的风格,倒完全是婉清的风格。只是他毕竟也是同意的,可见还是很宠她的。
“倾心,愣着做什么?”那拉氏拉了她的手,一起进了福晋们稍做歇息的屋子。倾心本来想送了礼就告辞的,那拉氏说既是一起来的,自然散了席一起回去,任她打躬作揖就是不准。入席前,八阿哥来给几个嫂子请安,温润的笑颜在看到她时略怔了一下,仿佛没想到她会来这里。他微笑着要过来,倾心却别过了头去。他略๓顿了一下,即告辞离去。
倾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她忘了自己一大学毕业生,在这里也顶多是个ฐ半文盲,没办法,繁体字,还古文,看着眼就花。索性丢开书,笑道:“读什么书啊,四爷肯定都能背下来了。要不,我给你讲笑话?这个我拿手。”
四阿哥瞪着她,心说确实,你就搞怪有本事。
四阿哥头也不抬地说:“怎么,邬先生的高徒,连这点小伤都不会处理?”
呃?倾心噎住。没奈何只得找了药箱出来,帮他清理伤口,涂上药粉,再小心地缠上布条。四阿哥一直看着她不语,也不知是不是在想如何处罚她。
可恶,怎么就多我一人啊?倾心跺脚。见四阿哥撩着车帘等她,只得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