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瓣被打的一颤,让李璟无法打到自己้想。许是臀瓣合得太拢,舒服么,完完全全的打在了他的花穴上。他还沉,像个嫩鸡蛋一样左右晃个不停。”他继续提胯起,仿佛要在它开苞的第一天就。粉色的菊口还未遭受过任何粗暴的对待,男人勾了勾唇,便将鞭子对准抽了过去——
“啊!”
“小东西,告诉本王,下一鞭又已?他索性扒开了裴斯年的屁股,将那小屄和菊穴完全裸露了出来。那ว女穴竟也天赋异禀,被欺负的狠了也只是泌出更多的水液,
裴斯年被的喘了好。半点都没有撕裂亦或是干涩。
他实在是饿极了,只睡了一会儿就摸着肚子艰难的坐了起来,上衣还好。伸手去捡,毕竟没遭受怎样过分的玩弄,而他的裤ไ子却根本无法穿上了——整个屁股和花穴都被打得又红又肿,就算只是布料轻轻的磨蹭一下,都疼的让他眼泪无法止住。他只能ม光着屁股出了门,好在还有上衣能够遮掩一二。
“李璟……”他趴在门边上,像是个小狗一样喊了一声,“有人来送饭了吗?”
“你!你要干嘛?我不要这个……你走开,不要……不要!”
“闭嘴。”李璟低呵了一声,直接就将那ว烛台倾倒过来,对准了红肿的就倒了上去。蜡油虽烫,但却又不至于将皮肤烫出伤来,只是会疼一下,再留个红印子罢了。但光是这种不确定感便足以让裴斯年害怕的哭个不停。他的屄穴又被那ว样打了,此时连摸一下都觉得疼,更别说被这样烫的蜡油滴在上面。当第一滴蜡落下来时,他瞬间就哭嚎了一声,像是只委屈的小狗一样。
天色逐渐亮了起来。
裴斯年只觉得自己屁股也疼,小鸟也疼,肚子还饿,委屈的不成样子,一路给拖回了殿里。他从没想过宫里头还能有这样的地方แ,连个侍女太监都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送饭过来。他一边哭一边被带到เ了床边,索性自己爬了上去,免得再被摔上一跤。而李璟则笑了笑,将他上身的衣服也解了开来。
结果发现……只是个黏黏糊糊的小哭包。
1被扒开裤子用竹片鞭打嫩屁股,打出血痕
“哦,这就好。”小家伙还以为ฦ彼此能出去,点了点脑袋道,“那等你不被关在这里了,我带你去我娘那儿吃点心。”
他许是思念起了自己的娘亲,眼睛里都流露出些许怅然的神情来,小声嘟囔着:“我娘做饭可好吃了……我让她做最拿手的荷花酥给你吃。”
“傻子。”李璟轻笑了一声,“你在想些什么เ?皇帝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饶了我这个不忠不孝的废太子的。等到เ你我出长春殿之日,那便是脑袋落地之时了。”
他故意在吓这小家伙。
裴斯年果然仰起头看他,一双眼睛里先是迷茫,随后则带上了些许惊恐来。小家伙哆嗦了几下唇瓣,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但从男人的脸上得到เ肯定的答案后,又瞬间涌上了泪水。他急促的吸了几口气,随后又哽咽了一声:
“真的?咱们要死在这儿了?”
“大约是吧。”李璟继续微笑,仿佛根本不怕死一样。
小东西马上就哭了起来,眼泪汪汪的趴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嘴巴里还呢喃着“不想死”这样的话。他当真是吓得狠了,就算李璟放下书来搂着他,也没停得下来。李璟自然不能告诉他自己的布局,因此也只是搂着人吻了吻,再抱着到外头去泄了肚子里的尿水罢了。只可怜了当真的裴斯年,连睡觉都是哭着睡过去的。
他一夜都睡得不怎么安稳,第二天一早就醒了。
李璟其实睡得极浅,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慢吞吞的拉开他的手臂时便已๐经醒了过来,只是任就假寐着,打算瞧瞧裴斯年会做些什么。他依旧保持着对小家伙的怀疑,毕竟裴斯年是御史裴友仁的三子,无论如何也不是他一个ฐ阵营的人。不过他也有些疑惑,就算自己้好色之名在外,这御史也不至于将自己的亲儿子送过来任他欺负……
裴斯年抹着眼泪,安安静静的下了床。
尽管被子并不暖和,还带着股放了太久的阴冷,但他一夜都蜷缩在李璟的怀里,其实还挺暖和的。只可惜一想到自己大约命不久矣,小家伙便没心情去高兴能ม同璟哥哥睡在一起的事情了。他就穿着睡衣去了侧殿,在一个ฐ类似书房的地方找了半天才找出纸笔来,又捡了一块残墨自己研了,开始趴在桌子上认认真真的写信。
他以为李璟还在歇着,根本不知道房顶上正有人监视着自己。
裴斯年费劲的写了好一会儿。
他读书不多,会写的字也少,又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快要死的事情,因此还得绞尽脑汁的编着句子,把自己来长春殿的第一天形容得像是上街看庙会一样热闹。他虚构了根本不存在的侍女和太监,又说璟哥哥还是如当初一样英俊帅气,对他像是亲弟弟一样好。他们两个ฐ一起读了好久ื的书,对方แ还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当真是过的再好不过的日子了。最后,又小心翼翼的表达了一下对母亲的思念,希望她能ม在府里头吃好睡好,不受大夫人欺负。
他写了整整三页。
虽然卷面并不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