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如此说来,”
“噢:又是红薯红薯红薯红薯……,这才两千多年……你当我记性这么差ๆ?瞪大。”樵夫,我都吃!五年了。再一抬头,眼前连人影都不见了。顺山坡向四周张望,那樵夫已然担着一捆柴到了那边那座山的山腰了!
云小悟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抱怨:“上次那个ฐ猴子就是要去找他,多谢了!”云!
吴教授也不作声,从旁边一眼泉水里舀了一瓢水递过来,漏了一身湿漉漉的,云小悟捋了捋肚子:我要吃好的!我要喝好的!我不喝这!我不吃这破红薯!
挨了半月以后,云小悟终于在课堂上举手言道:“老师,这些基础课程,以前都学过,我已经掌握了,您能不能……给我讲一些更专业的?”
“你们先自习……”菩提祖师向其他同学交待了一下,大步走下讲台,来到云小悟身旁้,说道:“可以。你想学哪个专业?”说罢,递给云小悟一个点菜单:“别客气,随便点!”
云小悟站起来接过一看,上面写着不少专业及学制,比如“术”专业,学制5oo年;“流”专业,学制5oo年;“静”专业,学制8oo年;“动”专业,学制8oo年……特!要学这么久啊!看完后,云小悟再次举手。
菩提祖师又走过来:“咋样?想学哪一门?”
“哪一门都不想学……我是这样想……”云小悟刚想接着说,只见菩提老祖已是怒目而视,脸色铁青,又把话咽了回去。
菩提祖师一言不,就这么盯着云小悟,盯了足足有五分多钟!
云小悟心想你就别装啦,赶紧去找戒尺,在我头上打三下,然后还要倒背着手,走入里面,再把中门关了吧,我也能象当年那猴子那样,三更半夜去找你……
谁曾想盯了一会儿后,菩提祖师既没去找戒尺,也没打三下,径直一转身,走了!
啥意思?云小悟揣摩着:什么也没做,莫非……
琢磨了一会儿,云小悟会心一笑。
夜深了。外面打更的值日生敲响零点的时候,云小悟蹑手蹑脚从床上爬起来,没吵醒寝室里的其他同学,径直来到菩提祖师的寝室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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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微风轻拂。
见老师寝室门还开着,云小悟一阵欣喜:还是我猜对了!轻轻走进门内,隐约的月光下,菩提祖师面朝里正打着呼噜,云小悟搬来一条竹椅,坐在那儿等着,心说我才不会像当年那猴子,跪在榻前干等,多累吧。
等着等着,云小悟竟然趴在床前睡着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听见床榻上窸窣作响,菩提祖师翻了个身,口内朗朗念叨:“难,难,难!道最玄,莫把金丹作等闲。不遇至人传妙诀,空言口困舌头干!”说完又吧唧几下嘴,继续呼呼打呼噜。
特!原来说梦话,也有这大学问,的确是高人哪……
“老师,醒醒,老师,醒醒!”云小悟使劲摇了摇。菩提祖师睁开眼,一见是云小悟,赶紧坐起来,擦了擦口水,云小悟急忙帮他披上那又宽又大的衣服。
“噢,小悟啊,你……有事儿吗?”菩提祖师使劲挤了挤眼,好像还没睡醒。
“不是您让我来的么?”云小悟提醒一下:“今天课堂上,您对我生气,一句话也没说……而且,晚上寝室门还留着……”
“噢,想起来了!”菩提祖师一拍脑袋:“那你是误会了……我当时很生气,气得一句话也没说,至于晚上不关门,那是我的习惯!都几千年了,一直这样……”
“那您当年教学长孙悟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啊!”云小悟急了!
“什么孙悟空?是谁告诉你是我教的孙悟空……哦,原来这小子把这事儿抖落出去了……这家伙,还专门告诉他不准提我是他师父,告诉他不准提不准提……”菩提祖师也急了。
云小悟心说这事儿都成我们教材了,您还瞒谁呀。于是趁热打铁道:“老师,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同为ฦ您的学生,您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唉!”菩提祖师长叹一声,穿衣下床,又搬来一条厚大的椅子,来到屋外。就着明亮的月光,祖师与搬椅子跟出来的云小悟促膝长谈:“小悟啊,并非老师厚此薄彼,实乃因材施教啊。人的特质各有不同,像当年孙悟空所学变化之术,只有内功外功都卓尔不群,而且是有极高天赋者才可学的……这种天赋,后天学习锻炼,是远远达不到的,所以要量力而行,否则一旦走火入魔粉身碎骨,那可后悔莫及呀……其实哪个老师都是呕心沥血在教学生的,你看你学长孙悟空现在已成斗ç战胜佛了,受万人景仰,老师脸上也风光啊……”
听完这自肺腑的一席话,此时的云小悟蓦然觉得,眼前这菩提祖师高大魁伟的身躯仿佛也有了些许苍老悲凉,热泪也不知怎地夺眶而出了:“老师,我觉得我是有这个天赋的,我也想学那地煞七十二般变化!”
菩提老祖瞅了瞅云小悟,又四下望了望,点了点头:“嗯,这个ฐ我正在考察,依你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