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嫔低声道:”
昭嫆一愣,需些时日才能调养过来,自是温润柔和。那药多少有些伤身,她是封了常在之后๑。“良贵人早先时候被太,细腻得宛若,梳子是半月形,没想到良贵人之前还有那么เ一段凄苦的过去啊。
只见那锦盒中,一双梳子,小巧无比,羊脂玉质地,皇上才发话停,所谓的汤药,自然是避孕的,两个合在一起,便是圆月了。那是十分精妙的流云文,那梳上还浮雕着如烟的,甚是不俗。
昭嫆拿在手心把玩,
听。爱不释手,安嫔摇了摇头:“皇上的心思,谁能ม猜得到呢?永寿宫贵妃也算是绝色佳人了,与当年的孝昭皇后,可是一对难得的姐妹花儿呢。可皇上统统不喜欢。”
昭嫆一愣:“皇上连孝昭皇后也不喜欢?!”
佟贵妃没有儿子,也只能霸占旁人的儿子了。
除非佟贵妃自己生一个儿子,否则断无可能让四阿哥亲近德嫔!
面对佟贵妃疯婆子般的质问,德嫔神情愈发惶恐,她卑怯怯开口:“臣妾……思来想去,觉得烧了那经文,会有些不妥,所以……才匆匆送来,不想还是迟了。”
德嫔露出一脸懊恼的样子,“是臣妾无用,竟弄巧ู成拙……请娘娘责罚。”说着,德嫔深深屈膝一礼,脸上的惶恐之色更浓了。
原来如此,料想佟贵妃也不敢叫乌雅氏的肚子出了什么เ差池。
遇到这种情况,若换了旁人,的确无计可施了,只不过昭嫆却笑了:“嫔妾一己之身倒是不打紧,只是……”
昭嫆只得急忙行大礼。
康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伸手将她一把拉了起来,“朕去看了卫氏后,就回乾清宫批阅奏折了,批完之后,才发觉时辰已๐晚。但底下奴才禀报说,你宫里的灯还亮着,所以朕就过来了。”
康熙又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何况,朕知道,嫆儿不会对旁人说的。”
昭嫆忙不迭点头,她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说出去啊!!嘴上也忙道:“臣妾绝对会守口如瓶,连表姐都不告诉!!”不告诉清若表姐,是不想连累她。
两位贵人做的是舒坦的扶手椅,昭嫆在内的六嫔则ท只有绣墩可坐。至于贵人庶妃则都站在后头,倒是一派整齐。
昭嫆的屁股才刚沾了绣墩,便听见宜嫔身后的郭贵人发出的惊呼声:“良贵人的衣袖怎么竟是脏ู的?!”郭贵人脸上还一副嫌弃的样子。
昭嫆一愣,“原来这两缸睡莲,是皇上吩咐下去的?”
康熙点了点头,“如今时节,不适合移栽竹子,待明年春天,正叫花房在你宫里广植竹笋。”
康熙见是她,顿时笑着招手,“嫆儿过来瞧瞧,这几个封号,你喜欢哪个ฐ?”
原来是底下拟定的封号已经呈了上来,昭嫆也不免好奇,忙快步走上前去,只见奏折里只写了三个字:德、成、良。
接下来,昭嫆的月事驾临,她无比庆幸自己竟然没中招!!康熙可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种、马皇帝,其射门技术可谓超凡级别。
如今康熙又正当盛年,播种能力也是一生中的巅峰,君不见宜嫔、乌雅贵人都怀上了吗?在之后的几年里,五六七八九十,一个个蹦出来,诞生得十分密集。
晚膳毕,宫女奉上茶水解腻,张庶妃满是好奇地道:“贵人似乎是天黑了才回来,可是被外头什么事儿绊住了脚๐?”
张庶妃还真是一针见血!
是了,已经是六月光景了,外头蝉鸣声不绝于耳,殿内也已经开始用冰了。
在景阳宫用过午膳,又陪表姐午睡了一会儿,醒来后,洗脸重新梳妆,见外头日头已经不那么毒辣,这才打道回延禧宫去。
被袁贵人如此讥笑多嘴,郭贵人岂能不恼?一张俏脸当即有些发青,她立刻反唇相讥:“瞧袁妹妹这话说得,好像你及得上似的!!”
袁贵人自入宫以来,虽然还算得宠,可侍寝次数一样远不及卫氏。
昭嫆屁股疼得一抽一抽,她呲牙咧嘴道:“若是洒了水,兴许真的是不当心。这可是梳头用的桂花油,若真是不小心摔了油瓶,怎么不见碎瓷?!”
白檀忙问:“小主ว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的?”
等到了乾清宫,暮色已经降临。
昭嫆虽然没怎么出汗,不过乾清宫的司寝嬷嬷已经替她准备好了洗澡水,“皇上让小主先行沐浴更衣。”
康熙伸手握住昭嫆的手,低语问:“在延禧宫住得习惯吗?”
昭嫆低头,温顺地道:“荣嫔娘娘很照拂臣妾。”幸好皇帝ຓ分派她住在延禧宫,若换了别的地儿,哪里能如此安泰?且看乌雅氏和卫氏便可见一斑了。
“你的容貌在宫里也算是上乘姿色,又有那样的家世才情,皇上会宠爱你,也不稀奇。只是,你若把皇上的宠爱当做是喜爱,只怕早晚要自误自伤。”安嫔语气幽幽。
这样的话,在宫里是何等的忌讳,可表姐连这等忌讳的心里话都与她告诫,昭嫆心下自是感触颇多。
如此一来,昭嫆自然没什么不服气。人家待遇比她高的,都只能站着呢。
落了座儿,荣妃笑着道:“老远就听见太皇太后殿中的笑声了,可是有什么喜事?”
不过康熙并没打算叫她一头趴在榻上,所以右臂一揽,环腰将昭嫆一提一转,便将她半抱半拽了上去。
这一切动作来得极快,昭嫆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屁股已经稳稳当当坐在了柔软的条褥上,就紧ู挨着皇帝坐在他身旁,大半个ฐ身子都贴在她肩膀上。
昭嫆也不敢多看,二话不说跟在荣嫔身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