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关坤瑜虽然笔法上模仿幼童,好在这么一来歪打,骤然之间也没能改掉,
这两人,已经习惯这么画了,所以在构图和光影上,但心态仍然是成人的心态。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另一个才是和关家有点关系的人,脑袋一热冲上去就想动手!
关坤瑜吓坏了,二伯母可气归可气,但就呆呆娘那臂力,这一巴๒掌要是扇实在了指不定要出什么เ事呢。没办法,
看来拜师应该是不,
但呆呆娘的暴脾气可就管不了那么多,叫做陈继儒,两人都是秀才,这一次。乃是同窗好友,结果不幸双双落榜。
两ä人结伴回程的时候正巧遇见了小姑他们一行,同时亦是陈继儒的“投资人”,小姑嫁入的陈家和陈继儒家乃ี是远亲,陈家家境不好,能够一边过着优渥的生活一边安心读书,泰半要归功于小姑家。
关坤瑜痛苦的揉着脑袋,不满道:
“人家叫孩儿呆呆也便罢了,可为何您也这么叫啊?”
“小坤瑜你这可说错了,我只是个货郎,威风这个词用错啦。小坤瑜你再想想,到底该如何说呢?”
“就是威风没错,张叔每次来都有孙婶替你唱街,就像是知府出行哟。知府是管人的官,货郎便是管货的官吧?”
“生了!生了!”
“是个ฐ男孩!我看见小丁丁了!”
然而一通翻箱倒柜之后,呆呆娘并没能如愿以偿的找到可怜的关坤瑜。
“哼,看来是摸了块饼躲起来吃了!”
还能说什么,一猜就中,果然是亲娘。
“呆呆你给我滚出来!”
“哐啷”一声,柴房门就被呆呆娘踹开了,提起棍子捅了捅柴火垛,仍然没见人。
“呆呆出来!”
“哐啷”一声,杂物房的门也被踹开了,依然没有人。
……
几乎将家里翻了个遍,仍然不见关坤瑜的踪影,呆呆娘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甩着手中的棍子呼哧呼哧的绕着院子打转。
饭吃到一半的呆呆爹从屋里出来,劈头就问:
“你这么大火气干啥?坐在屋里都震得耳朵疼。”
“还不是你那宝贝儿子干得好事!今天我不让他长长记性日后还不得把屋顶捅出个窟窿来?”
呆呆爹翻了个白眼。
“你揍他揍的还少么?也没见他什么时候听过。”
“揍他还好,我要是不揍他,咱家屋顶早没了!”
“行行行,你愿意揍就揍,人找着了没有?”
“找着了我还用在这里吼?”
呆呆爹疑惑的挠了挠头。
“那ว这小子能跑哪里去,难不成还跑到外面去了?”
这个时候屋里吃饭的男人们也都陆续走了出来。
“怎么,呆呆找不着了?”关老爷子问道。
“是啊,估计是怕挨打,躲起来了。”
陈继儒有些心虚,毕竟事情是因为自己而起,万一要是出了事真不好交待:“大家一起去找找吧,万一要是跑出了屯堡就不好了。”
关家院子并不大,这许多人一起找很快就将关坤瑜给翻了出来——原来这家伙躲进了祠堂!
和民户村落宗族聚居大多一村公用一个祠堂不同,屯田à百户所里的军户并非都是同一姓氏,所以通常都是干脆就摆个牌位完事。
关家乃是百户之家,毕竟和寻常军户不同,家业比较大,在院子隔壁有个一独立的祠堂,只不过因为只有关家一户,除了祭祀打扫之ใ外平日甚少使用,所以一时之间呆呆娘没有想到那里。
一堆人火急火燎的赶到เ祠堂,终于见到了正跪在祖宗牌位面前的关坤瑜。
“好啊你这个小呆呆,居然躲到这里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呆呆娘冲上去便要打,不过却是被关老爷子给一把拽住了。
“祖宗面前,不得乱来!”
呆呆娘无法,只得退下。
关老爷子走到仍然跪在地上的关坤瑜面前,笑呵呵的问道:
“小呆呆,你跪在这里干嘛呢,躲你妈妈么เ?”
“我在跟祖宗说话,给他们说我做错事了,请他们原谅我,之后我自会去找妈妈领打。”
关坤瑜努力装着一副真诚的模样,多年卖萌卖出来的水准以上的演技还真就让关老爷子笑的眯起了眼。
“呆呆这个孩子不错!”
关老爷子发话了,其他人自然是一通附和,就连陈继儒也是点头道。
“呆呆品性还是不错的,既ຂ然已经知道错了,那就回去吃饭吧。嫂子,这顿打便饶过去可好?”
呆呆娘心有不甘,憋的手痒的火气无处发泄实在很不爽,却也不敢驳了秀才公的面子,只见手刀一闪,提着的那胳膊粗的棍棒应声而断,这才幽幽说道:
“好,就如秀才公所说,这次便饶过他!”
关坤瑜瞅着那断掉的棍棒,吓得面无人色,不知不觉后背已然湿透,就在他心神不宁之ใ时,凑上来的关老爷子却用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