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刘全,平日生意都是各店掌柜打理?交割好所有手续再交,几位匠人也到,都是吩咐大管家操办的,”
“是的,咱家的产业都是刘全经手,都是李杨自家作坊,铁ກ匠周大锤。”
不多时,陈实将猛火油送来了,罐子有酒坛大小,50罐足足装了五辆马车。午时许,老爷从不出面,我也就偶尔查查账,每年盘账,木匠李金斗ç,裁缝高斌,正当壮年,都在三十岁左。李杨招呼三人到เ书房,将热气球图纸取来给三人看了,李杨足足说了半个时辰。并讲解了各人需要做什,确定三人都听懂ฦ了,然后才问三人有没有问题。
李金斗负责的吊斗很简单,直说没问题。高斌负责的球体也没问题,只是需要大量油布和麻绳,这个要李杨解决。周大锤负责制作喷油炉却有点犯难:“少爷,照你画的图纸把油罐和这喷油炉做出来是没问题,但听你的意思是这铁ກ炉是需要喷火,还可以通过这个阀门调节火力大小,可你准备的猛火油没办法喷出来啊,如果引灯芯的话火力就没办法调节了。”
“这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李贤似乎不愿继续这个ฐ话题:“你现在记得每天至少练功两次就好,可助你快速疗伤。等你第一重功成,我再传你后面两重,至于你能练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恩”李杨点点头。心里却想:“功夫再高也怕飞刀,练上几十年也敌不过一颗子弹,强身健体我信,还撼天动地,做梦还差ๆ不多。”
李杨看着美女发呆,美女可是急了,提高声音唤道:“杨儿,杨儿,能听见吗,能ม听见娘说话吗?”
李杨这次听清女子的话了,心里大惊,想说话却无力开口,不由用力瞪了瞪眼睛,暗道:“什么?娘?这大美女是我妈?我勒个ฐ去。等等,自己分明记得是在厂里修理机床,累了趴机床上迷糊了一会儿,怎么到这里来了,这谁他妈玩我啊。”
李杨点点头:“那就对了。走,我们先回去,陈叔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回去问问娘的意思再说。对了,齐格萨,你留แ几个兄弟在这里看着点,不要让这些人伤着那女的就行,其他不用管。”
两人均点头,齐格萨安排了几人留แ下,一行人匆匆赶回家。李香儿用过午饭正准备去休息会儿,见李杨和陈实匆匆走进院子,又回到堂屋坐下。见李杨进来忙问道:“杨儿,怎么เ了,什么事这么เ着急?”
“娘,我没事,陈叔,还是你来给娘说。”
“好的”陈实上前一步道:“夫人,是秦莺儿出事了。”
李杨在一旁暗想,难怪是闺蜜,这名字都和娘差ๆ不多,香儿,莺儿。却没注意李香儿脸色瞬间白了,拽紧了手里的丝绢道:“莺儿妹妹怎么了?”
陈实将刚才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又道:“少爷已经安排了几个护院留下,秦莺儿暂时不会有危险,但票号的事情不解决她应该脱不了身。”
“你是说那家票号是莺儿家的?”
陈实拿不准,没接口,旁边李杨道:“娘,八九不离十,多半是她家的,这年头的票号,十之八九都是山西人开的。她老公不是山西商人吗,这事错不了。”
“老公?”
“就是她夫君。”李杨有点郁闷,这年头怎么什么词都没有,自己说个ฐ话真费劲,说十句就得翻译三句。
“那她夫君呢?你们见到เ没?”
“这到没有,所以我才不确定票号就是她家的。”陈实答道。
李香儿想了想道:“不行,我得去看看,不管是不是她家的票号,现在出事了是她出面在顶着,我得去帮她。”说着站起身来。
“娘,这事你怎么帮,别人要现银,她没有,要帮就得拿现银去填窟窿。”李杨忙道。
“那就带上银子,陈实,你去安排下,先带上五万两现银,不够再回来取。杨儿,你跟娘先去。”说着就往外走去。李杨忙快走几步跟上,心下暗自盘算这秦莺儿和娘是什么เ关系,竟值几万两银子。
很快,一群护院护着轿子来到票号门外,直接分开人群,将轿子停在票号门口。秦莺儿看着从轿中ณ出来的李香儿顿时愣住了,李香儿眼中含泪,伸手握住秦莺儿的手道:“妹妹,你来了扬州怎么不来寻我,难道忘了姐姐吗?”
“姐姐”秦莺儿唤了一声,却再也说不出话来,泪水滚滚而下。
李杨跟着从轿中出来,看了眼后面喧闹的人群,对齐格萨道:“交给你了,告诉他们,银子马上就到,全都给他们兑现,谁不听招呼,直接给我揍。”
转过身来拉了拉李香儿的衣袖:“娘,别在这里站着,咱们换个地方。”
秦莺儿此时也回过神来,低声吩咐了旁边伙计几句后引着李香儿和李杨来到เ票号二楼雅间。
待三人坐下,楼ä下已๐没了喧闹声,李杨走到窗前望了一眼,只见一众护院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轿子旁边则躺着两个ฐ人。李杨轻笑了声,复又转身坐下。
此时没有旁人,李香儿也不客套,直接问道:“妹妹,这是怎么เ回事,快给姐姐说说。”
秦莺儿点点头,擦了擦眼泪道:“姐姐也知道,我夫家薄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