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村西头的一座院落前停下来,你先回屋去歇着,
“珍儿,看自己้的爹爹挖坟盗&,最后再从门后找出跟粗大的门闩将门闩上。领着,乔二奎上前从怀,不过毕竟是年纪小,每次跟自己爹爹。”乔二奎一边儿往正房里去一边儿对乔珍说。
显然从这人的身形和说话的声音以及说话的内容来看,在坟头上蹲着的人是个ฐ孩子,而且还是个女孩子。那孩子也曾跟着自己的爹爹去打过好几次下手,然后转身将院门阖上。折腾一夜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觉,难免还是害怕。
半个时辰后,在底下挖坟的男子从自己怀中摸出出半截蜡烛来。从坟头下的黑洞里传来铁锹碰到腐朽木材&,直起身子,将手中的那ว半截蜡烛举高,“珍儿:朝外喊,来给爹点上。”
只见她急急得一瘸一拐得走到乔๒珍床前问:“珍儿,怎么了?方才是不是做噩梦了啊?娘在堂屋里扫地,听见你大声叫了个我们都不认识的人的名字……”
乔珍仰面看她,心想,这就是我这一世的娘了吗?她怎么是个跛子呢?她会不会是自己前世今生真正的娘?因为前世的爹延平候乔๒永贵曾经说自己้的亲娘早死了。那ว眼前这个会不会是乔永贵嘴中那死去的亲娘呢?如果是的话,她怎么会又嫁给了挖坟掘墓的坑爹的爹?
一会儿功夫,她觉得脑袋中ณ的各样疑问如毛线球般越滚越大。两世为人,如今是第三世,聪明如她,智慧如她,可现在她脑子里被这团越滚越大的毛线球充满,以至于大脑当机。不行了,不能再想下去,她的小小的头已经开始痛起来。果然这具身体的小脑แ袋承受不起添加进来的新程序的快运算。
乔๒珍抬起一双小手捧住自己的头,埋下头去,脸上浮ด现出痛苦的表情。
“珍儿!珍儿!你没事罢?到底是哪里不舒服?”站在床前的乔黄氏一见她蹙着眉头,一脸痛色的模样早给吓到了,一边着急的喊着,一边伸出手去摸她的头和脸。妇人的手掌虽然有些粗硬,但掌心传来的温暖和充满母爱的抚触却让乔珍的头痛很快的消失了。抬起头来,乔珍睁着一双黑亮的杏眼有些感动得对乔๒黄氏说:“我……我没事,不痛了……”
乔黄氏长长舒出一口气,继续抚摸着乔珍的头笑了起来,“吓死娘了……”
乔珍报以她一个ฐ甜甜的笑,逗得妇人眼角眉梢的笑意更盛,一歪身坐到床边,拿起椅子上的一件打了补丁的红底碎花小夹袄说:“来,娘给你穿衣裳,你爹说,昨儿夜里你陪着她去上乔村的大墩山上碰运气,挖那些前朝大官逃命时来不及带走的藏宝,竟然挖了个金镯子回来,可是把你累坏了。所以,今早他起来带着那镯子到城里的银铺换银子时说,让我不要叫你起床,说让你好好睡一睡。”
这是什么状况?听到เ眼前的妇人说什么前朝,上乔村,大墩山,她自然又是开始犯迷糊。于是乔珍一面顺从的让她给自己穿那ว件破旧的红底碎花的小袄,一面快得把自己前世知道的一些事情理了理。
前世自己้穿到大武朝时,是元平十九年,大武朝的皇帝姓赵,是从前大燕朝的一名边将,后来黄袍加身兵变,逼得前朝皇帝禅位,得了天下,建立了大武朝。而自己前世的爹爹乔永贵是以平定北边的边患的军功封的延平候。
从眼前的所谓的自己的娘说的话,她知道那坑爹的爹并没有把带着自己挖坟掘墓的事告诉媳妇儿,而是撒谎说去什么เ上乔村大墩山挖前朝大官来不及带走的藏宝,并且好运气的挖到了个金镯。这种话也只有像眼前这样的乡下纯善的妇人才会相信。不过,这会儿乔珍却并不打算揭穿这谎言。
如今她最想知道的是现在是哪一年以及自己姓什么,多大了。
“娘……”为了知道她心中所想的答案,她艰难的吞吞吐吐着开口,“我想问你现今是元平多少年?还有我今年过几岁生日?”
乔黄氏愣了楞,没多想便随意答道:“你这孩子看着一脸聪明相,忘性倒还大,现今是元平十一年,你是十二月初八的生辰,今年你该过八岁生日。今天是十月二十八日,离你的生辰还有四十一天哩。”
什么?竟然连生辰也和自己前世一模一样?联想起手掌心中的红痣,以及珍儿这名字,乔珍突然意识到,自己多半并没有再次穿越,而是重生了!重生到这具身体十六岁以前自己毫无记忆的年纪。
现在她只缺两条就可以完全证实这个想法了。一是自己的相貌,虽然八岁和十六岁有差距,但八岁的女孩儿已经算是一个半大的孩子,长相和十六岁绝对会有百分之八十的相像。第二,就是自己้姓什么。如果自己是姓乔的话,那ว这昨晚带着自己挖坟掘墓的人自然也姓乔。前世十六岁时的乔珍睁开眼看到เ的爹,延平候乔永贵也姓乔๒。那么这两个姓乔的爹总有一个是她亲爹。那这两个姓乔的爹之间会不会认识或者有什么亲戚关系呢?转念至此,她决定先找个镜子照一照,看一看自己的长相可否和前世相像。至于姓什么这话却不能问眼前这个娘,否则定会把她吓到,或者给上自己一巴掌。
她急切得想知道这答案,于是等乔黄氏一说完话便马上又急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