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梅现在感觉身子是浮在空中,没有说话,她傻子似地笑,
她睁开眼睛,似乎所有的神经都短路了,她将双手拿开,真不知道。看到要死不活的二赖&?立即问,他伸手轻轻一推,王小梅就倒到地上了。
王小梅闭着眼睛正享受着呢,没想到เ二赖子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身子,抚摸嘎然而止了。直勾勾地盯着二,
还讲什么客气呀,就是二:“哎,小祸害,”<?你怎么啦,掀起口罩说:“唉,,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那ว就让它无声无息地过去吧。”
你越是欲擒故纵地不说,人家越是刨根问底想弄一个水落石出。
尼玛,祝国康做朱秀兰的工作应该算是很深入的了,进入她灵魂深处的次数也不会太少,就是对她击破也应该是很破的了,可还是没有做通。
二赖子想耻笑祝国康,但不敢在他面前笑,更不敢把自己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他装出一本正经地说:“祝书记,你的工作做得真细致呢,其他干部都应该向你看齐了!”
天啦,二赖子的心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尼玛,在这蛮荒野地,怎么会有这种叫声呢?草,莫非真有狼不成?
二赖子摇晃了几下脑壳,还揉了揉耳朵,我的老天,还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有声音,不过不是什么狼出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哼啊”的叫声。
这是一种唯一分不出胜负,并能ม获得双赢的肉搏。
这时,山坳里很静,只有微风吹动荆条叶出微弱的声音。
王小梅的心里也奇痒得不行,想二赖子快点进入正戏,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说:“你先淡定,坐起来,别盲人骑瞎马,先认一认道,有的放矢……”
二赖子急不可耐,可还是起身蹲在王小梅的腿边。都是万事开头难,这第一回,还真被难住了。
王小梅张开腿,掂了掂臀,手伸到เ两腿之间,指着那ว盛开的花儿说:“嗯,小祸害,女人的花儿你知道吧,见过么เ?”
二赖子点点头说:“嗯,知道,我在网上看到เ过的。尼玛,理论和实践有点不一样,网上的图片上,那个洞口很明显的,大大的,圆圆的。草,你的看不到เ,就像没有似的。”
王小梅又忍不住笑了,她说:“嘻嘻,我又不是没开封的原装货,还生过娃儿的。嗯,这就怪了,好几斤重的娃儿就能ม出来,你怎么就找不着洞口呢?你认真看看,好好地找找。”
二赖子伸手摸了摸,可摸错地方了。
王小梅赶紧夹住腿说:“鬼小祸害,那是菊花儿,你们男人也有的,是排便便的,那可进入不得,有细菌的。嘻,你往上摸摸,中间那个……哎,就是,就是,哇,好痒。”
二赖子往上摸了摸,还用双手掰了掰,草,终于现了。
尼玛,那个洞口真隐蔽,不用手掰还真看不出来。
二赖子像现了新大陆的,他兴奋地说:“我日,看到เ了,好像泉眼,还出泉水了。”
说着又扑到了王小梅的身子上。
“嘻,傻二赖子,那ว水是润滑油,你晓得不?”
王小梅舒了一口长气,放了心。
听王小梅喊自己的乳名,二赖子激动不已,他说:“小梅姐,你就像刚才一样喊我乳名,别再喊声我小祸ຖ害了,觉得名不副实。小梅姐,必须的。”
他说着身子抖动了好几下。
这下应该一滑就落入龙潭了吧?可事情并没那么容易,二赖子又捣弄好一会儿,还是只敲了边鼓,没进入正题。
真没用!
王小梅早ຉ候不住了,她“哼嗯”地说:“哎,小祸ຖ……二赖子,你别ี急,别紧ู张,姐来帮你。”
说着就把那大东西牵引到了准确位置,“好,你再用力。嗯,对。哎呀,好胀的。”
二赖子闭上眼睛,身子往前一送,“啊”的一声,果然是滑滑的,嘿嘿,长驱直入了,而且是直捣老巢,不过好像被什么咬得紧紧的。
王小梅虽有精神准备,可身子还是一缩,情不自禁地尖叫了一声:“妈呀!”
双手搂了二赖子的腰,感觉身子膨胀、撞击、挤压,弄得她是疼痛吧,不是;是麻木吧,不是;是奇痒吧,也不是,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来表述的滋味,反正有一种痛苦着并快乐着的感觉,能让人爽死。
第一回,二赖子太紧张,所以不是那ว么得心应手,动作也不是那么协调,甚至一度不知所云。
“嗯,你的先天条件真好,就像一根大大的棒槌,算得上是生猛男。”
王小梅蠕动着身子,将双手从二赖子的背部慢慢滑到了臀儿上,说起了恭维话。可心里说:真是菜鸟,这么好的工具,却使用不好。
“小梅姐,怎么样,我还行吧?”
二赖子现在才算是真正有了人生的历史性突破,他得意非凡,是爽死了没人抵命。
王小梅闭着眼,搂紧二赖子的臀,随着二赖子没节奏的抖动,她掂了掂臀儿,点点头鼓励他说:“嗯,你很棒的,姐现在就像在天空里飞似的,失重了,好爽的,嗯,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