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中午卖完自制饮料,每天上午不到เ十,午休之后,我是坚决不在大太阳底下出门了,为了不重蹈覆辙,已经挺热的,就在屋里看看童话书,练练字,把大伯家的一个竹床(大概ฐ一米宽,两米长的用竹子做的床,主ว要是夏天人们乘๖凉时用的)给搬了过来,放在大床的对面,以便我午休时用,被晒成小,就赖在给三哥,老爹没,有时三哥会教我一些简单的计算,也不过是十以内的加减法罢了,又开始晚饭的准备工作了,磨磨蹭蹭的就到เ了四五,一般都是晚上六七点我们才回家。老爹老妈一般都是在中ณ午收拾完后,反正离家也不远,回家休息一会儿,骑车子也不过五六分钟,所以也并不会觉得麻烦。
这一天,因为是星期天,老爹老妈推着车子去了街上,我一个ฐ人在家里写字,听到有人在门口问:“这是不是刘明家?”,我跑到门口,趴在门缝里看到เ是邮局的工作人员,忙给他开了门,来人看我是个小孩子,又问了一遍,我说:“是呀,叔叔有什么事呀?”他说:“小朋友真有礼貌呀,叔叔是给你们家送信的,来,拿好,等家里大人回来了,一定要给他们啊,记住了没有?”边说边从背包里掏出一封信,递到我手里。我接过信,说:“记住了,谢谢叔叔。”送走了来人,我看了看信封上的寄出地址,是武汉的,也就是说这是大哥寄回来的信了,不过大哥一般是不往家里写信的,有什么เ事呢?疑惑的拿着信,进屋继续我的修身养性工作。
回到家中,已经是六点多了,天已经快黑了,二哥已经做好了饭,三哥四哥还没回来,估计玩疯了,今天是不会回来了。平静的吃过晚饭,准备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学校开学,老爹老妈又开始了他们日复一日的忙碌,不过,我不再当他们的小尾巴了,打着要在家写字的旗号,我一个人留在家里。这也是因为过了一个年,我又长了一岁,已经三岁了,父母才能勉强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在农村,农忙的时候,都是根本顾ุ不上家里的小孩,任由小孩一个人玩,或者家里有大一点的带小的;我家因为哥哥们年龄太大,不是工作,就是上学,所以,平时我都是跟在老妈的屁股后面。醒过来这半年,我真是无聊透了,感兴趣的事一件也不能做,我又不可能真的像一个两岁小孩一样,看蚂蚁上树就可以乐半天,还要时时注意,不能有太出年龄的表现,什么也不能ม做,整天除了呆就是呆,难熬啊!现在好了,长大了一岁,农村算年龄都是算的虚岁,说起来,我也四岁了,老爹老妈不会再一定要把我带在身边,只要我是在家,不到处乱ກ跑,他们还是挺放心的。
在后世,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过年”的氛围越来越淡薄,尤其是经济达了,生活越来越便利,随着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无休的大型市的普及,很多人都没有了年前备年货的习惯,再也感受不到那种热热闹闹的气氛,好像春节已经沦落成了一个在普通不过的节日,就好像只是可以多放几天假一样。
后世的我已经好久没有期盼过年的心理了,不只是因为大环境的影响,更主要的是,自从我老爹去世后,每年春节,都是老妈和我两个ฐ人冷冷清清过的,看着别人合家团聚,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一种煎熬。
二哥到家后,先抱着我转几圈,亲热一阵,再问我“妮儿想不想二哥呀?”我当然是乖๔乖回答“想”,二哥又问“哪儿想呀?”,我再说“心里想!”两句话把二哥美的心花怒放,又抱着我转了几个圈,一直到把我转的头晕眼花为止。
上一世二哥其实心里也很孝敬父母,可是很怕老婆,二嫂说一他决不敢说二。
自从爷爷奶奶回来之ใ后,老妈每顿都会做上他们的饭,有时是老爹端过去,有时是大哥,有时她自己去,我们原来稍显冷清的家,就经常能听到爷爷的咆哮声,倒是给我们增添了一份生气。我爷爷为人有时很刻๑薄,但是我奶奶却是一个很温和的人,也许这也是一种互补吧。
爷爷不喜欢我伯母,因为她是我伯父的第二个ฐ妻子。我第一个伯母是爷爷亲自为伯父挑选的,结果他们两ä个却过不到一块儿,几经波折,离婚了,这在七八十年代,可是一件很轰动的事。
爷爷本来正在生奶奶的气,看到老爹,不由换了目标“你还知道来接我!啊!你来干啥!让我死在这儿,不是省你的事吗?知道你不满意我不给你找工ื作,巴不得我早点死……”
眼看爷爷越说越不像话,老爹又不善言辞,老妈开口了:“爹,看你说的啥话,明又不是那种人,不是想着你好长时间没见老三了,想让你跟老三多聚两天。再说了,老三又不少你吃,不少你穿,说啥死不死的,让老三夫妻听见,不是伤他们心呢吗。就是邻居听见,儿子媳妇们,脸上也不好看呀!”
“哎,家里穷,孩子上学都叫耽误了,好不容易当个ฐ兵,也差ๆ点让别人顶了,要不是董老师找人,大生这辈子不是都毁了吗?”“说这弄啥哩?老老实实干活,靠咱这一双手,也不会叫孩子们饿死,能养活。”“说是这样说,可是看着娃儿们跟住咱受罪,难受。”“别想恁些了,快瞅瞅妮儿醒了没有,别让她醒了瞅不见咱,自己搁屋害怕。”“嗯”
在我还在纠结于要不要试试能不能睡回去时,窗子外边传来了两个ฐ熟ງ悉的声音,接着,两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