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琼儿疼疼朕可好?”说完又蹭了两下。都是最美的,还想怎样?
“那今,“你还是在生,“妾还不够疼您?”这几晚她对他有求必应,还好殿内空无一人,
“嗯?”她悄,朕错了,琼儿,必定更美。”想着他为她准备的超短纱质襦裙,全身上下除了这薄薄遮不住任何风景的短裙其他什么都不穿……
“陛下,您留鼻血了……”她急忙抬起他的头摁住他出血的鼻子,最近补得太厉害了么?
他抱紧了她,否则可真是丢死人了。”他道,“若,朕不要你照顾任何人,你平平安安的,”
“嗯?”她不。比什么都重要,“妾是说,妾只怕照顾不了柳昭仪……”
她笑,“妾不想玩火,转身跨坐在他,妾只是想……让您欲罢不能而已๐。”
他忍不住又是一声低吼,“朕很期待,琼儿可别半途手软,嗯?”边说边隔着齐胸ถ襦裙揉捏她的双峰。
琼如点头,命描菊再带人搜一遍,然后便耐心等着众人给她带回来消息。
晚膳后,皇帝带着小卓子的供词来了,那太监承认是他帮德妃收拾了之前柳昭仪出事的梯子,也承认德妃让他看着柳昭仪和孙太医。太医开的方子每次都有德妃过目,但其他的事他并不知情。
皇帝让她们平身,问皇后,“情况怎么样了?”
“产婆在里面帮昭仪,昭仪没有大碍,只是孩子……”皇后跪下道,“妾没有护好昭仪,请陛下治罪。”
若几个月前柳夕月有孕,他必定欣喜若狂,若几个ฐ月前……她后位能否保得住?
她曾奢望他们一如年少时……他们永远也回不到年少时,他终究是帝王,有太多女子的年少时等着他去亲近,他与她的年少时终究也会淹没在岁月里。
“你们都退下吧。”琼如叹气,她没忘他说过帮她拉彩绳的全部杖毙,必须在他也想起来之前让宫人都离开。
宫人们鱼贯而出,赵婉道,“父皇,您别生母后的气好吗?她只是在教我,她没有跳。”说完也行了礼离开。
她不愿意回答。
她的动作已经让他看到了答案,可是他不死心,“朕要你回话。”
“这么快?”她才走了一会儿。
“皇后还有心思管其他人,看来朕这几日对皇后的宠幸还不够,朕决定回殿继续。”说着他拉着她往前走。
“让她们在正殿等着。”他命描菊进来替皇后梳妆,自己则静静等在一旁观赏,待她装ณ扮完毕才拉着她的手入了正殿。
宫妃们见帝后到来,都上前行礼,山呼万岁。帝ຓ后将备好的红包给了她们每个ฐ人,众人落座。
“是啊,你们李家姑娘要做的事,没有一件是办得不妥帖的。”皇帝道,他自然知道这玉明轩是谁的,沈煜是户部尚书,若不提前报备,以后被有心人知道了是他夫人开的,他利用职务之便敛财的嫌疑ທ,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老爷谬赞了。”琼如道。
“嗯?”她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抵抗他的巨棒隔靴搔痒般的轻顶和胸前作乱的唇舌,根本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他低笑,“看来不疼了”说着手大力揉捏她的臀。
可是,当他真的想对别人付出感情时,才发现这世上没有一个女子是她,没有一个女子像她那般温柔却又坚强,没有一个女子如她般懂他,支持她,没有人能替代她。他悲哀的发现,即使他拥有天下,她却只有一个,给她的感情只能给她,其他人,即使像她也不过是发泄思念的替代品。多么เ可笑,明明她就在他的后宫里,他却要找别人发泄对她的思念……
他以为他爱着柳夕月,可当他看不到皇后带着爱意的眼神时,第一次,对自己的情感产生了怀疑。
她不敢……这世上有几个人会在天威之下不屈服的?宜心的性子她知道,只怕到时候罪加一等,“求陛下饶了妾的宫女。”宜心的命运在他手里,她除了求他没有别的办法。
“如今你也看到了,哪怕你贵为ฦ皇后,若没有朕的庇护,一个小小的太监都敢与你作对,皇后,你可还要如此冷淡对朕?”他问。
瑶如和瑾如点头,她们会做的远比三姐说的多,所有育有皇子的宫妃,她们都会暗中调查她们的母家。
三姐妹手拉着手说了许久的话,瑾如和瑶如才起身离了立政殿。琼如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心中有些不舍,这宫门之外的大千世界,她已๐有五年未踏入过,也许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有妹妹们帮她看看,也是一样的。
柳夕月吃点苦也好,她这样张扬太招妒了,对她没好处,对整个后宫也没好处。
“皇上这三日都睡在甘泉宫里,昨日不知怎的,说尚膳局做的新枕太硬,竟然伺候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他用惯的是什么样的枕头,便罚了尚寝局司正司设三个月俸禄,还命她们今日要做个合适的枕头给他,否则还要罚。”宜心道。
“为何?”他喝问。
“臣妾不想病好。”她依然低着头。
她却抓着他的袖子道,“陛下,柳昭仪受了伤,陛下今日该多安慰安慰她的。”
“她只是皮外伤,无碍的。朕答应了你,要陪你一个月的,朕不会食言。“他轻琢她的脸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