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子看六娘子脚步虚软怕三娘会扶不住,左右是锦音的命不好。“母亲也不要太伤心了,这会儿天气阴沉,劝道,
五娘子看了几人,便从旁搭了手一起出,又起了风,丫头早ຉ就躲进了屋,不妨多拿些银子给锦音的家里,也算是替锦音帮了家里一把。”
两ä个丫头自然诺诺的应下来,青溪又说了几句,便出了屋子,这才扶大太太,没有在母亲á,若是母亲心里挂怀,青溪看了一圈见没有人在,便特意走到窗户下支起耳朵。真是枉费姑娘对她这样好,
“锦音姐姐这,你是没瞧见,姚妈妈说大太太要她去的时候,生怕姑娘挡了她的,她便巴๒巴的看向姑娘,亏姑娘平常有什么เ好的都记着她,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锦绣知道五娘是怕大娘子不高兴,虽是不满意主子老是这样顾忌别人的心思,却也别无它法,只得微叹了口气,拿进书房放下。
刚从书房出来,青玫就又进到暖阁里来,脸上带了些微紧张,五娘一愣,问道,“怎么เ了?这样紧张?”
屋里一时静谧的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姚â妈妈有心说些什么,正要开口,就听大娘子的脚๐步声渐近,人一到里间便紧ู盯了二娘子看,话也说的不留情面,句句紧逼,“你怎么知道我昨晚被罚了跪,是哪个丫ฑ头说给你听的?还是你一直关注着母亲院子,这才得了消息?”
二娘子被大娘子的脸色骇的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的半晌才说出来一句,“我也是无意中ณ听丫头提起,这才好奇问了六妹一句。”说到此处二娘子又愤恨的看了六娘子一眼,六娘子自是满脸委屈。
五娘正欲说话,却听大太太继续道,“这样也好,才像是个世家的小姐,聪慧,良善,知礼又懂事,若是你大姐有你一半的性情,我也就不操心了。”
说起大娘子,大太太不禁就变了面色,五娘见了忙宽慰道,“母亲快别这样说,母亲可知女儿才羡慕大姐呢,说话直来直去,就是个爽利的人,做事也是利索ิ的紧,哪像女儿,做什么事都要思量再三才敢下手。”
大太太冷哼一声,“你莫要以为我老眼昏花就识不得这是你的字,还不快从实招来,非要我动了板子你才肯说实话么?”
锦铭被吓得一缩,却是什么都说了出来,“是大娘子逼奴婢写奴婢才写的,大娘子还说,若是奴婢不听话,就将奴婢活活打死。”
姚â妈妈忙出声应了下来,大太太这才满意的笑笑,拿起桌上的茶水吃了一口。
外头锦好进来报,“五娘子和三娘子来了。”
大太太一挑眉,转过头去看姚妈妈,“最近五娘子和三娘子来往的倒是比以前多了。”
姚妈妈笑笑,“三娘子人单纯性子好,知道感恩,这才日日去五娘子屋子里,五娘子写字她磨墨,五娘子绣花她便跟着学,很是要好。”
大太太目光闪烁,又问起,“最近五儿可有去看大娘子?”
姚妈妈眼皮一跳,只觉得大太太话里有话,便暗地里揣测了一番,才回道,“五娘子前两天去过,这两日倒是没去,奴婢听丫头说,五娘子是在做给太太的花边儒袄,是上次大娘子托五娘子绣的那ว件。”
大太太这才脸色缓和下来,“一会儿你再去大娘子的院子看看,这阵子大娘子打罚了不少下人,你查查,若是真犯了错的便卖出府去,若是被冤枉了,你便多给一个月的例银,让她们守紧ู了口,不要乱说话。”
自从大娘子病了这一场,大太太又恢复了对大娘子的疼爱,日日去探望不说,还事事过问,什么事都替大娘子想了个ฐ全,便连这种过错都想尽了办法替大娘子遮掩。
只是姚妈妈想起大娘子的样子,便不由的想叹气,对着大太太乖巧听话,可背地里却是做出这样恶毒的事,还不知以后会怎么เ样,都说三岁看大,大娘子从小就性子倔,如今却是突然懂事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存了什么别ี的心思在里面,只望大娘子能真的知道大太太的好才好。
五娘同三娘进到屋子里来,大太太还同往日一样热络,吩咐丫ฑ头们上了五娘最喜爱的花茶和糕点,才同五娘说话,“五儿这两日都在做什么?”五娘闻言放下手里的茶杯,笑道,“也没有什么,只同三姐姐一起看书写字,偶尔和其他姐妹们下棋。”
没有说替大娘子做绣活的事,大太太满意的点头,“你们姐妹能要好,这我便放心了,只是你大姐病着闷在屋里难免寂寞了些,有空的话你便同其他姐妹去看看,你们同是姐妹,要处在一处才好。”
五娘面上笑着应了,心下却是一惊,大太太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不满自个儿同三娘走的太近?还是埋怨大娘子病了,自己้没有日日前去探望?还是说,大太太又改变了主意,打算让大娘子替她看着这些子庶女。
五娘心下胡思乱ກ想着,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拿稳了茶杯,小口小口的饮着。
大太太又道,“过两日我要出门,你大姐那里你要多照看着些,近来你大姐胃口不甚好,你嘱咐厨房做些清淡易下口的吃食,你再从旁劝劝,毕竟你和她是亲姐妹,要多多亲近。”
到底是亲生的,即便是性子如此的乖俐,还是要放在心尖上的疼。
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