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严肃正色,好像是生气了,她怔忡后紧紧皱起眉头。门刚刚打开一条缝,这句话从心里溜出来,我比谁都清楚那ว一瞬间,怎么可能不想。黎晴就从,脑子的反应度跟不上身体,已经让我投入了这么多,就必须是一辈子的,黎晴和贝谁都别想逃。
一觉睡过竟已清晨,入眼的第一个场景是贝把我向后拖,
“可我,可我不管。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交过朋友,我像丢了魂似的直直追出去。
“哎呦,黎晴不走,我的路,去上学了。”贝拽住我。贱人?
黎晴终于流下眼泪,此时的她是一尊安静而忧伤的尤物。我却不像期待中的那样渴望,而是立刻别开视线,因为每一滴晶莹滚落都如刀子在心头划过。我喜欢看女生哭,但以后要除去她,她的泪我承受不住。
他在我心中早已灰飞烟灭,死或不死又有何妨?“不必,只要你遵守约定,我若不嫁,你今后也不能抢走路氏,更不能……”
“你舍不得了?”他打断我,浅浅的微笑里却涌动着一股暖意,手掌在我脸颊上摩挲得更轻柔。
就算我气得把碗摔到地上,她还是会重新为我添饭,再把我不爱吃的蔬菜一口一口喂给我。
她擅自主张没收了我所有藏品,只允许每天三支烟,之后再递给我的便是她自己้的手。
他是受了什么刺激?他不是一直都恨透我了吗?不是再也不会管我了吗?
“路少兮,你要么死去,要么活着,我不会再跟你有半点瓜葛,你最好也别ี来缠我。”
她好像没听懂,等着我的解释,而我没再多说一句。
医院里人多且杂,背着黎晴看医生、做检查,跑上跑下,我已被累得晕头转向,记忆中ณ从未如此狼狈过,除了那晚。
“你叫什么名字?”我故意问。
她明显阴下脸,却还是清清楚楚地回答:“罗丽。”
酒会直到晚宴过后才结束,爸爸和哥哥都喝了不少,看来又谈成几笔大买卖。妈妈和一些贵妇人们约去逛街,司机送我们回来。
一到家,爸爸就被佣人们抬去卧室休息,我则ท爬到网上向黎晴汇报情况。她本一开始就情绪不高,所以聊着聊着,就变成了我和贝戏谑的口水大战,慢慢又升级为连连看对决。这类无趣的游戏我之前毫不涉及,可自从它成了贝鄙视我的资本,我便抽空苦练,终于能和她不分上下。
我连赢几局贝仍不示弱,我们以十局为限,输的一方要请大家吃饭。虽然通常我输赢都要买单,可总是乐得其中。正是火拼到白热化阶段,一个傻子却进来捣乱。由于我脑残地开了各种钻,踢起人来爽之又爽,可那家伙依旧百折不挠地进入。尝试几次,我们谁都玩不过他,我气得破口大骂,言语威胁,最后他竟应约出来。
“幼稚,真要去么?”我起身收拾东西,不知何时哥哥已经坐在我的床边。我不予理睬,准备出门。
“路少兮,离那个姓程的远一点。”他在我身后冷言道,“跟他爸一样,都是红眼黑心的家伙。爸最近已把整垮他家的方案提上日程,你若插在中间不好办。”
回想起下午他们两人在酒会上的热切交谈,我冷哼。都是老谋深算、滴水不漏,这招笑里藏刀我始终学不会。可怎么看程少爷都不像这类人,更何况他还救过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