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在奶子上肆虐得够了，
小芸伸过手来，在夜色里看上去怪吓人的，从眼睛上放，那ว根长长的肉棒在胯间竖着，弓下腰去把裤子和内裤一！缩回手来ä，
“你爹，他哪里请得起媒人，一下子弹了回去，捂着脸在指缝里偷偷地往下面瞅，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憎的龟头直逼过来，吓得她“呀！”的一声怪叫，一直起身来。在上面碰了？像碰着了火苗似的？身上穿件衣服都是补丁迭补丁的，我压根儿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在地里掰玉米棒子，直到那ว一年秋天，那年玉米棒子长得真好哩，我是越掰越开心，嘴里哼着山歌，心里乐，头顶上的太阳还在发着秋老虎的威力，突然身后一阵‘噼噼啪啪’地响，我还以为ฦ是野猪窜地里来了，转身一看，你爹像扇门似的挡在跟前，眼睛血红红地喷火，吓得我怪叫一声，撒腿就跑，哪里还跑得掉？没跑两步就被你爹抓住了，背上的篓子掉在地上，金黄的玉米棒子散得满地都是，你爹话也不说，把我抱得气都喘不来，我正要大喊大叫，早被这死鬼一个抱腰扛在肩上，‘吭哧吭哧’地往玉米地的深处跑去，摔在玉米杆的垛子上，脸上被玉米叶子划得火辣辣地痛，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高兴，害怕的是他无冤无仇地做出杀人害命的事情来，高兴的是你爹虽然衣服破破烂烂的，身板儿却好，脸儿也俊，我看着心里爱，就舍不得喊叫，一糊涂给他摘了翅膀去……”王寡妇说着说着，屄里就怪怪地痒开来，痒得心里空落落地，壮壮爹那根鸡巴长甩甩的，跟婴儿的手臂一般粗大，表皮紧绷绷的油光滑亮，桃红色的龟头跟出土的蘑菇头一样新鲜，老秦的鸡巴๒也不小，在品相上可就差多了。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她心里还在巴巴๒地想着那死鬼的东西哩！
壮壮见娘不说了，朝着黑暗中着急地问：“就这样，折了翅膀？”他听得云里雾里的，心里隐隐地觉得不满足这样的结果。
“啊--ๅ”吴丹轻声尖叫了一声，同时又像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似的，自己้伸手捂住了嘴巴。
“疼吗？”辰辰抬起头来问，以为ฦ粗大的指骨仓促地闯入弄痛了她。
“我哪里敢嘛ใ？壮壮早知事啦，又不是小孩子，我一哭他还不从屋里出来了？……”王寡妇哽咽着说，盖住胸部的衣裳早已滑落到一旁，胸前的两个大白奶子一抖一抖，看得老秦眼里就要生出一拨火苗子来，喉咙里干干的难受。
“好啦！好啦！别哭了，再哭壮壮就要出完粪回来了，”老秦伸出粗糙的大指头来揩干女人眼角残留的泪痕，哑着嗓子说：“等今儿收完庄稼，到了闲月时光，请邻๑里吃顿饭，见证见证，别人就不说闲话了……”女人止住了哭声，幽幽地说：“谁还要见证？大伙儿都知道，十年的光阴我都挨过去了，我倒不在乎什么办酒不办酒的。”
小芸着起急来，绕到厢房后面的窗户够着看，却因为ฦ太矮够不着窗台，只好回来叫壮壮，一人搬了一块砖头垫在墙角，由壮壮扶着摇摇晃晃的砖块，小芸踩上去垫着脚๐往里面瞧。
里面光线已经昏暗，四下里寻不见猪的影子，只有墙角的稻草堆上，有一大团白晃晃的东西在动。她一点也不怕，爹跟她说过这世上是没有鬼的。那ว是个ฐ人，头发蓬乱着遮住了脸庞，看不清是谁，只看得到肩膀以下的部分白花花的，跪在草堆上起起落落地，胸前两ä个ฐ奶子上上下下地跳跃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看起来很开心，不过有时候像在低低地哭泣，搞得小芸都分不清这人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是好奇她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让她这么奇怪地动着，奇怪地叫着。
“好玩的多着呢，女孩子们穿得可时尚了，裙子这么เ短，”辰辰伸手在大腿上比了一下，小芸的脸就红了起来，不过他看不见，还在继续炫耀他的见识：“一个个穿得花花绿绿的，现在人家都不骑自行车，最差也是摩托，很多都开着小汽车……”
“什么เ摩托？什么小汽车？这些我又不懂，你说些我能懂ฦ的好不好……”她气馁地说，这些词语只有在小说里有，小芸从听到那些城里的女孩开始，心里就有些酸酸的：一样是女孩，人家就是好，什么เ都看了个饱！心底不由得崇拜起眼前这个大男孩来。
老秦也不管不顾，径直抱着女人软乎乎ๆ的身子穿过洒满月光的院子，钻到了厢房里面。说来也怪，一进了厢房，女人便不挣扎了，伏在老秦的怀里软趴趴像摊稀泥似的，哆哆嗦嗦地发颤。
老秦用肩膀支住女人软弱的身体，空出一只手来伸进女人的的领口盖在一团软软的肉上，粗糙的手掌就像揉面团一样，把女人揉得“哼哼唧唧”地直呻吟。面团儿在掌中变了形，朝两ä边歪挤开去，又弹回来恢复了原状，渐渐地鼓胀起来，越来越有弹性。捏完这只再捏另外一只，糙糙的奶头蹭得手心痒痒的，热和的奶子就像有魔力一样，手指陷进去紧ู紧地黏附在上面拔不下来。女人的奶子饱满而圆润，软软地就像温暖的水袋，再多捏几下就要捏出水儿来的。胯下的命根子早就硬梆梆地在裤裆里直竖起来，粗鲁地戳在女人柔软的腹肉上，似乎要在上面戳出个洞来。
小月却不一样，从十三岁那年见了红开始，就不再愿意和爹睡在一张床上了。她从懂事开始就恨爹身上那一股浓浓的汗臭味，还有刺鼻的白酒味儿和呛人的烟草味小月觉得讨厌，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