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入江里,一个在镜外
枯枝上的寒气,将七个月的儿子带往湖北
一个,青草的茎脉
她习惯把生存当成生活的本身,争着加班
情节帮她度过单调而枯燥的流水线生活
每月五百块的工资是最大的安慰她依旧记得
三十块,ไ二十块,偶尔会有一个ฐ客人
像她手指下弹弓螺丝被紧ู紧加固
幼小而纯洁的身体无法抵挡病毒的入侵
2000่年,男的随河流去了远方
叫声停在颤抖的树叶上,黑色的石头既不悲伤
纠缠的尘,玻璃上滚动着下沉的夜幕
湖面和天色一样灰暗,一样过时
梨花的空间,一夜招揽来大片浮云
还有那ว些风的渴望,一直在我的生命周围
划ฐ过天幕的流星,又陡然停在窗口
天空和平原,给出更大的荒凉
我乡村妻子裸体的腹部,把平原一分为二
如今已离世多年
二大爷和二大娘
我观察到一些事物消失得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