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只能无力的扶在桌边,使得他慢慢抬起头来,她不禁娇声轻唤了黎昭。貌似打了好几次擦边球呢,不上不下的十分难耐,剩下口中断断续续的发,眼中早ຉ已是被欲望侵。到了最后甚至没吃,就疲惫的睡去了,也没有看他,反而绕过他朝着那几张桌子走去。
黎昭被她这幅情态逗的哭笑不得,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把她揽入怀中:
昨天她和自家哥哥,
黎莘被吊在半。
黎莘歪了歪头,没有接他。
“哥哥唔,让我转过来”
“哥哥,就推开我好了,你要是觉得这。”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黎莘拿钥匙开了门,生怕吵醒了或许,轻轻的把门带上。
“明明,明明是哥哥你的错。”
“哥,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
更别提,他在吊着黎莘的同时,还带着一个整天和他哥来妹去的小青梅,从不避讳在人前恩恩爱爱。
黎莘继续装睡,没有回应。
按理说,兄妹两个应该感情很好才是。只可惜黎莘性冷,平常就不怎么爱和黎昭说话,再加上黎莘暗恋的人收到了黎昭的强烈反对,兄妹之间更是闹到เ了冰点。
“自去领ๆ罚。”
男ç孩闻言,全身发软的匐在地上,脸上却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谢太后娘娘。”
他口中ณ不停的重复着,身体却保持着那ว样的姿势,一路爬跪了出去。
黎莘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暗忖看来这次果然穿越到了一个颇็具恶名的身体上,否则怎的让人这样惧怕。
还没等她想明白,门外就传来宫人恭敬的声音:
“太后娘娘,现已过了时辰,可要奴婢侍候娘娘洗漱?”
黎莘神思回转,立时掩去了神情,回声道:
“进罢。”
门外的宫人应了声是,黎莘就听得外头一阵有序的脚步声,十余名宫人手捧托盘陆续走了进来。
托盘上除了洗漱用具之外,一应是珠翠钗环,锦衣华服,看的人眼花缭乱。
她心中暗暗咋舌这奢靡的生活,但面上不露分毫。
她梳洗到一半时,方才扣门的宫人突然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言:
“太后娘娘,奴婢有事禀告。”
这样的方式实则ท有些不宜,于是黎莘不紧不慢的将在花露中浸ฤ泡后的双手抬了起来,由á着宫人擦拭干净:
“何事这般着紧ู,让你连规矩也顾ุ不得了?”
这话说轻也轻,说重却也极重。那ว宫人想来是不曾意料她会这样,愣了一愣后,才跪下重重的磕头:
“太后娘娘恕罪,是奴婢逾矩了。”
话虽如此,她伏在地上的面容却充满了愤愤之色。
当然,黎莘应当是看不见的。
可是她毕竟知道故事的大体剧情,这个小小宫女看似受宠,在她身边有一席之ใ地,却恰恰是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