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在被爱抚,觉得肉体只剩下了乳投,恍惚间,将遍身雪白皮肉染作淡淡粉色,神智昏沉,温明疯魔一,却又不能ม彻底释放,
冬衣太厚,温明揉搓几ຖ,才能被恩赐满足。
温明任他施为,却忍不住微微偏过头,不敢去看他,满心的羞耻尽化作情潮涌动,在虞常对肉茎有一下没一下的侍弄。整个人沦为被,直到身上人尽兴,遂咬着下唇解开腰带,将两手自衣襟探了进去,旋转揉搓,食,提拉按压。从未被玩弄过的部位被自己如此狎玩,温明双颊泛起嫣红。酥麻快感和羞耻感,侧头着迷地看着双乳在自己的指尖被拉扯成各种形状,色泽逐渐饱满红润,充血肿胀。那声声满足的呻吟尚知要抑制,只含在嘴里轻轻打转,口里的涎液却顺着嘴角淌下来,积在精致的锁骨上,浅浅的一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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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胭脂扣的传说,温明心下甚为ฦ忐忑。若是就此一次便罢了,药性解除,便当是春风一度,自己也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只是那传说中言,服药之人从此再难离开占有自己的那人,每月月满时便会发情不说,无论何时只要被那人稍加调弄便酥软无比,且除却那人再难在其他物事上得到เ快活。
若传说属实,因一场情事交欢,便将一人永远锁在另一人身边,此淫药何其可怕可憎!偏偏昨夜占有自己的是虞常,是自己在山溪边捡到,从襁褓一直养到了这么เ大的徒弟,在自己尚存于人世的故人中,再没有比之ใ牵绊更深的人了,何况他也是被药性蛊惑,要自己้如何能狠心迁怒于他。
小腹内似在燃烧,滚热却不烫人,只是缓慢地消เ耗着体力,令人打不起精神。这种温度不期然地令他回想起昨夜闯入此间的热物,肿胀而强硬地反复开拓,再把阳精撒到深处,而自己张开大腿,婊子一样地向徒弟求欢,长幼、尊卑、伦常尽皆被那场激烈的情事撕碎,沉沦于欲海深渊,奴颜媚骨,丑态百出。
“不就是个ฐ擅长勾引男人的银荡胚子!”
“你养在身边的是什么เ?啧啧,看来你挺会方便自己啊?哎呀呀真是够下贱,每天都关在屋里被肏烂了吧?”
“可惜温大圣手摇着屁股求人干的美景我是瞧不见啦!”
“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男人身下求他们狠狠地肏你!”
温明惨然扶住额头,轻轻地笑了一声,眸光凄然。
虞常被那笑声刺๐痛,抬头急辩道:“师父,昨日徒儿见师父中了那药很是痛苦,情急之下这才为师父纾解。徒儿以下犯上在先,师父只是为药性所迷。况且对我们男人而言并无失贞之说,师父莫要如此介怀,实在是……”
“住口。”温明头也不抬,淡淡道。他的咽喉受了点伤,声音沙哑低柔。
居然到现在还想蒙混过关,温明对这爱徒只是没有迁怒,并不是不介怀的。
怪只怪那胭脂扣与一般迷药不同,模糊掉的只是发作时的意志,不仅没有模糊掉当时的记忆,反而在回忆时让每一个细节纤毫毕现,尽是羞耻和难堪。
“过了今天,弟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有没有胆色再对师父做这样的事。师父,我喜欢你,我不能忍受你中了春药这么难受的时候都不要我。不管你之后责打我也好,杀了我也好,我都不会停手。等师父解了这药性,弟子自会领罚,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那少年郎望着自己的眼睛说出的这番话仿佛就在耳边,而他昨晚弄出的各种花样也极大地颠覆了自己的认知,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来的这些花巧。若只是纾解就罢了,为何在临睡时还把自己摆弄成那种姿势?
看着和昨晚判ศ若两人的乖顺ิ少年,温明最后只是疲惫道:“你先出去,我累得很,要再歇一会儿。”
虞常不敢违逆,只是临走时欲言又止,温明躺在被窝里看到了,却没理他。少年踌躇了一会儿,小声道:“师父那处……是否需要上药?”
温明抬眼淡漠地盯着他,少年闪避似的低下头,两手掐着袍角。于是温明收回目光,翻身向里侧,裹紧了棉被,阖上双眼。
柴门“嘎吱”被拉开,又被轻轻地关上了。
第0่9章白梅林(微h)
虞常又站在梅花树下发呆,落花依旧打着旋儿和霰雪飘舞,轻佻地拂过少年孤单的身躯,带走了暖意又飘然远离,刺骨的清冷幽香,阳光斜ฒ斜地落在雪地上,是昨晚娇嫩的淡粉,刺目得令人流泪。
他轻轻擦掉了眼泪,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灶屋。
温明在门关上后睁开了眼睛,仰躺在床上,思绪一团混乱。几道天光斜斜地照了进来,纤尘在空气中飘舞,是纷繁翩跹的往事,乱人心,惑人眼。腹中ณ火持续燃烧着,不知是在怎样改造着自己的身体,而和徒弟的罪孽牵绊,亦不知该何以为继,如何收场。温明觉得好累็,他在混沌的思考中慢慢地闭上了双眼,这回是真的睡去了。
恍惚间觉得身边有人走动,他也懒得在意,惟愿沉浸在黑甜乡里,睡到เ地老天荒。
然梦境也不让他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