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褪尽身上束缚,从锁骨往下缓慢滑,大脚趾蹭上他的肩膀。齐王妃让人在旁摆了座,连脚趾头都可爱得紧,在他看过来时大着胆子抬,容昭抿了抿唇。却不伸手让他诊脉,陆愈到不急,他抓住她的脚踝欺身而上将她压倒在书桌上。
陆愈到时袁贞正在小榭旁纳凉,全没有害病的模样。他行了礼,惯例请脉。她的双腿修长匀称ม,这不仅挑逗他的身体。也在挑ึ,只道:“我观王妃面色红润,说话时,双目有神,并不像染疾之人。既是如此,”
陆愈这才放&。微臣便先告退,起身去脱衣服。容昭瞧着他将官服一件件脱下,代表着他医者和官职象征的东西从他身上剥ຓ落,剩下的便只是充满欲望的陆愈。
好在嬷嬷给她留了新า册子,还有些药膏和一方แ木盒。她对着嬷嬷留แ下的东西发愁,打开木盒却见里面是碧玉制的东西,瞧见那物她想起陆愈的硬挺,立即红了脸,一个激动就又把木盒子给关上。
“子益哥哥,你在找什么เ?”开口便是沙哑,她想到เ自己先前各种羞人的呻吟,立即红了脸。
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在他的脊ิ背游走,她呵着气唤他,“子益哥哥……”
这样的打趣让容昭脸红又得意,扬脸俏生生地开口:“你就羡慕吧,反正你回来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德妃娘娘给订下,到时候嫁给我四哥。”
许卉被吓得直哭,抬眼去看自己้的父亲和表兄表嫂,不得不开口担下罪责:“是臣女深知赢不了六公主才鬼迷心窍,请皇上责罚。”
陆愈的心抽搐,体贴地安抚,“已经没事了。”
她在扭得更凶,好像是受不住这样的吮吸。可她越是扭,陆愈便越激动,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
“陆老大人这次没随驾。”容昭小声嘟囔。
她要独自多猎几样,好生气气许卉。调转马头没走几步就遇见许卉和几位贵女在一旁้给马儿喂草,她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不屑的眼神从许卉面上划过。她驱马慢慢走过她们面前,眼角余光瞥上一眼,高傲的模样比世上最美的孔雀还要夺目。
已是暮春,院中梨花开遍。
容昭一听就急了,在陆愈面前装得乖๔巧其实最是娇蛮,当即骂道:“放屁!我表姐知礼持重,怎会将她绊倒?定是容玥那王八蛋有意陷害!”
容昭这头可怜地撒娇,他那头已收了手写方子,“只是寻常风寒,公主ว不必担忧。”
容昭笑道,“她和容玥到底多惹人厌啊,子益哥哥也叫我少和她接触。”
谢渺一怔,笑着摇摇头,“不过非同路人罢了,你多避避便是。”
“听你们的。”容昭挥挥手应下,“反正我也不乐่意瞧见他们。”
容昭说到เ做到เ,而且天气越来越热,她连宫门都不愿出,更何况去见人。
拾翠殿里搁了冰,比外面凉爽许多,谢渺陪着淑妃手谈,容昭便在一旁吃青柳做的冰碗。
天气热,淑妃穿得清凉,头发只用一根雕有小瓣荷花的白玉簪盘起,恰巧淑妃闺名谢荷。容昭落子后看见,夸赞道,“姑姑这簪子倒别致。”
淑妃笑笑,“是珏儿及冠那ว年雕来送我的寿礼ึ。”
谢渺落子的动作一顿,随后才浅笑道,“原来殿下还有这般手艺,是怀霜寡闻了。”
谢渺小字怀霜,是未出阁时谢老太傅替她取的。
“待他回来,你让他给你也雕一个ฐ。”
谢渺颔首,容昭听了凑过来,兴致勃勃地喊:“我也要,我也要,表姐届时让三哥给我也雕一个ฐ。”
“小貔貅,哪里有好处哪里就有你。”淑妃笑着说她。
容昭抱着冰碗哼鼻子,“明明是昭昭人见人爱,谁有好东西都会念着我。”
容昭回拾翠殿小住,已有一旬ຒ未见过陆愈,心中想他想得厉害,恰巧ู再等几日就又是各宫请脉的日子,琢磨着要偷偷见他。容昭知谢渺不仅仅才思了得,连做糕点也独到,去夏吃过一次她做的炸荷花酥便一直念念不忘。她央着谢渺教她,想学会了做给陆愈吃,顺ิ带和他显摆一番讨夸。恰巧太液池中的荷花开了,为ฦ了能偷师,扬言要去摘太液ຂ池最嫩最美的荷花给谢渺做食材。
第二日她起了大早,伴着晨曦带上青柳去太液池游湖摘花。说来也是巧,前一日齐王妃和许卉进宫拜见许贵妃后留แ宿宫中ณ,今早二人也趁着晨间凉爽出来游园。
容昭远远便瞧见了她俩,憋嘴闷声道:“出门忘看老皇历。”
她也还记得陆愈和谢渺的嘱咐,寻了条岔路到เ太液ຂ池的另一头上游船。荷叶上带着水汽,她摘了好些才开的荷花,甚至还顺手摘了支刚结的莲蓬把玩。
游船靠岸,容昭不让青柳假手,自己抱着一大把荷花摇摇晃晃的上岸。将站立便见齐王妃袁贞和许卉走了过来,显然是有心想与她撞面。容昭不想理她们,带了人就要走。
“六妹妹摘的这些荷花生得可真好。”袁贞挺着大了一圈的肚子行过来,主动与她说话。
容昭在心里翻白眼,被她这句六妹妹膈应得不行,面上自然也没多少好脸色,睨她二人一眼,“我瞧着却比不上齐王妃面色好,想来我那齐王大皇兄为ฦ着这肚子没少折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