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顺势把脸埋进程易修的胸膛。可扪心自问着实没有…,她理应生出些旖旎的心思,白瓷般的肌肤透出粉。此时美男在侧,让辛桐下意识地想到自己要考,他怀中有艾草香沐浴露的味道,不上不下的情欲,“肚子要……唔,再譬如听傅云洲的话买两件新衣。
程易修有傅云洲派人跟在后头花钱擦屁股,她可没有。
“不可以……不可以再灌了。”辛桐抽抽搭搭地央求,毕竟冬天很快就会到,譬如要换沐浴露。譬如明天下班买点水果回。”她倒吸一口冷气,克制不住地全身发抖。带着无奈,
辛桐扬眉。
这什么什么的鹤爷儿,一听就不是好东西,怎么还会被他那样,辛桐看着挺精明的。
辛桐别过脸,手掌盖住他的嘴。程易修趁机在她的掌心舔了一下,害得辛桐下意识地把手一缩,被他成功攥住手腕。
到家后程易修停了车,有些落寞。他呆呆地撑着方向盘,靠在座位上,头微扬,脸红的发肿。
“程是他妈的姓,据说是个专业小三。”萧晓鹿挑眉,她这种名门正派出来的嫡女向来瞧不起三儿,“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当时傅叔叔说要接程易修回来时家里闹了很久,主要是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傅叔叔的种,后来做了亲子鉴定风波才平息。”
辛桐推了推,道:“我自己来就好。”
“你不是偶像嘛,不怕被媒体发现?”
林昭昭是季文然的秘书,丰ถ乳肥臀,肤白貌美,又性格爽朗。两ä人正巧是同乡,因而她对辛桐多有照拂。
从电å梯出来,白光照着两侧白墙和被保洁阿姨拖得锃亮的地,走一段路,再抬头往上看,就能ม瞧见安装的监控探头。不是那种老式的支出来的监控,而是半圆形。
这大概ฐ是某种生物学上的黑科技。
“拍的怎么样?”
辛桐眼观鼻,鼻观心,躲在布底下抖着手纽扣子。程易修瞧去,她就跟小仓鼠似的在红布里动来动去,露在外头的小腿还穿着禁欲的黑丝袜。他看着那双小腿,想着裙子底下被撕得乱七八糟的袜子,还有软软糯糯的小穴……想的浑身发疼。
这不是辛桐第一次到季文然家。上辈子她到季文然家送过东西打过杂,在外头也帮他端茶送水打过光。但一直没上四楼。辛桐这回上去了才知道四楼ä其实是一个简易影棚,道具纱幔背景布凌乱地扔在地上,还垒着些叫不出口但肉眼可见昂贵的仪器。从女性视角看类似于放大版的过家家,不晓得季文然日常消磨时间是不是就是窝在这里搞布景。
“林姐让我来送的手表,拍摄的表,说是今天有模特要用。”
这不是某个变态的一次随机犯罪。
辛桐死死合着嘴,牙关被掐酸了也不敢松口。
酒劲上头了?她想,我就不适合参加什么乱七八糟的公司聚会,还是赶紧ู洗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辛桐怕死他了,别人都是女的叫床把男人叫硬,这里是他一叫自己骨头酥了半边,磕了药似的仍他摆弄。小腿绷得笔直缠上他结实的腰身,每次顶到เ最深处时脚后跟便会无力地蹭着他的发热的肌肤,嘴里轻轻哼着,宛如一个还没学会啼叫的雏鸟。
她觉得身子越来越热,额头发烧似的眩晕,终于在他的鞭下浑身一紧,将肉棒死死锢住,一股热流涌出尽数喷在顶ะ头的圆端上。所有的想法顿时消散,像是除夕的烟花轰轰地在脑壳里爆炸,交织成五颜六色的光,又迅速凋谢在漆黑的夜幕中ณ。
程易修将瘫软的少女翻了个身,托起她的臀部,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蛮横地抽插几十下,揉掐着她的乳尖射了出来。
辛桐觉得自己是彻底废了,她趴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程易修没拔出来,侧身自觉地去拥抱她,很温暖。
她发了不知多久的呆,缓过神来的第一件事是去勾手机给林昭昭打电话请假。
“桐桐。”程易修又好气又好笑地搂着她,说。“你真的很惹男ç人厌。”
忙着打电å话的辛桐斜ฒ睨一眼道:“那你现在就可以滚出去了。”
程易修灿烂地笑着,去亲吻辛桐的面颊,“但我还是喜欢你。”
总说谁先动心谁完蛋,但我他妈的还是喜欢你。
休完假再去上班,辛桐觉得全身上下都疼得厉害。程易修缠着她又来了一次,在她晕乎乎的时候哄着她点头今天就找人把辛桐东西给搬了,违约的钱他贴。事实证明辛桐的枕头风是真的好吹。
“最近是感冒多发季节吗?怎么一个ฐ两个都生病了。”辛桐一来,林昭昭便与她抱怨起来。“先是季老生病,接着是你病了。”
辛桐尴尬地扯出一丝笑,她给林昭昭的请假理由是自己้感冒要去医院,总不能和她说自己意志不坚定跟男人滚床单,结果害得误班吧。
“季老生病了?”她反问。
“可不是,”林昭昭耸肩,“前天晚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跑去了季老家,结果看他昏倒在厨房,番茄汁撒在身上,吓得我以为他被人谋杀了。”她说着,似是惊魂未定地拍拍波澜壮阔的胸脯。
听着林昭昭的话,辛桐不由脑补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笑,”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