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问起我喜欢什么颜色,冰说她喜欢ä,充满坚持和,正在侧脸专注地拉着,因为那近似于拂晓前天空的颜色,深蓝的那种。我说蓝色,尽,他还是那样热烈、激情,是由她骨子里的悲观所造成的。而我却说不出什么原由,只是我的脑海ร里经常重复出现这样一幅画面:在深蓝渐黑的星夜背景色中,一个站着的长披肩的小提琴手,要不就是明亮的紫ใ色,偏爱黑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ຂ,用清亮的旋๙律刺破夜的幽静,风荡起他金黄色的披肩长。心境灰调得可以吞噬人,
在武汉读警官学院。我同情他,也理解他。真爱,其实,谁都渴望一份亘古的爱情,但是没有人能保证相爱的心能在浅淡如水的日子中坚持,没有人能历数成长年岁里所经受过的那ว一些苍白。对于任何人任何爱情来说,时间和距离永远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障碍。一个残忍的结果是否会让一个ฐ神采飞扬的人迷失方แ向、失去自我、进而走向沉沦,我并不愿意过多去思考,我沉醉在爱的幻象里,是不可能有更多的触动和警觉的。
宿舍里逐渐多了一双双球鞋,一幅幅贴画,在这帮孤家寡人里,那ว一台十八寸的熊猫牌电视成了我们共同的挚爱。来自河北的尧正极至地施展他搞笑的本领,单口表演赵本山的小品《昨天、今天、明天》,我也和他一唱一和,诙谐着寝室的气氛,准备迎接女生们的寝室联谊。隔壁寝室负责楼ä栋信笺收的杰轻推开门,探进头来,递给我一封信,信是从深圳龙岗区来的,写信的日期是2๐月21日,这是冰到深圳后给我寄来的第一封信。她说由于表姐是经理的缘故,公司已经开了会,决定把她暂时安排在工程部任文员,要学电脑、绘图、会议记录等等,冰对我承诺一定全学会。信上是对我满当的思念,冰说她看到过一句话:“男人爱一个ฐ女人,爱得越深就越宽容;而女人则爱得越深就越细致、越挑剔、越疑神疑鬼。”冰说怕自己会变成书上所描写的那种小女人的心态,虽然未来充满各种不确定性,反正她在用心爱着我,我笑了。信是冰在星期六写的,收到的时候也是星期六,我们在一起肯定是天定的缘,我坚信。我丝毫没有在意我们这样稍显奇特的爱情,在我看来,爱人之间的承诺是抵得过千里隔阻的,是心意相通的,唯一不同的只是我在校园里头冰在校园外头。
情人节又到了,依靠在窗棱的我,看着恋人们携手相偎而行,细声私语,眼前浮现了断绝多年还依然怀念的影子。那一年的情人节,我也曾把火红的玫瑰轻放在你的掌心,你的笑脸也和玫瑰花一样舒展。在这个情丝交织的雨夜,我再次听见了花的絮语,仿佛又重复了我们昨天那并不苍老的故事。我不由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放眼窗外,雨依旧柔美。
每天反复、单调的生活让我觉得有点呆痴,这与我想要的爱相去甚远。也许是我把爱情看得太过于简单化,有些东西是注定难于去越过的,相爱是轻松的,可是爱的责任和结果却是难去探究的,爱能轻而易举ะ地让你找到快乐,也能ม轻而易举地让你迷失方向。每当站在校园里行道树下,头顶着飘落的大叶子法国梧桐,心里就有种深秋凄凉、无法言语的酸楚和委屈的感觉。我们都快一年没有见面了,可是重逢的日子似乎并没有尽头,爱情陷入一种茫然的状态之中。河南的琦看见我在乏味无聊的坐着,紧ู凑过胖墩的身子过来,要教我玩江湖社区游戏,他说这个容易打时间,用他北方话说这个江湖社区忒好玩,于是我开始没日没夜的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