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揉着双眼,
我摘下眼镜,却从未提过,接着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满脸惊恐地瞪着,他猛地蹿:所以……”
我:“没有……你的意思是他应该有,然后四下打量了,“神的仆从嘛,不去讲教义:“我没开玩笑,我的另一个人格不见了。他问了一,”
接下来。例如: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你最喜欢的颜色?你跟家人联系得紧密吗?你觉得最令自己้骄傲的是哪件事?年轻女人虽然回答了大多数,但我能ม看得出,她在有些问题上撒了谎。
“就是这样,很好,你沿着楼梯慢慢地向着下面走去,仔细听的话,你会听到一些熟悉的声音……”
搭档看上去似乎很高兴:“你能有这种分析能力,就证明我没看错人,对吧?而且你也猜对了,我的确从你身上看到了一些我所不具备的素质,所以我才会认为我们很适合做搭档。”
搭档露出困惑的表情:“我没听懂ฦ。”
她:“就是说,那个场合我曾经在之前的梦里见过,我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逃开,但是跑着跑着就是新า的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然后……然后我记不住了,总之觉得很可怕。”
搭档:“内容是衔接的?”
她:“不完全是,有重复的部ຖ分。”
搭档:“我听明白了,你是说,每次都能梦到เ上一个噩梦的后半段,然后继续下去,对吧?”
她点头:“嗯,差ๆ不多是这样。”
搭档:“所以,你很清楚后面会发生什么,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对对,就是这样。”
搭档:“但是再往后,就是你从没梦到เ过的了,你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一直在点头:“对,没错!后面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好像是被什么抓住了,然后就吓醒了。”
搭档:“我明白了,你所说的那ว些噩梦,其实就是一个很长的噩梦,只不过你每次只能梦到其中一段。说起来有点儿像是在走迷宫一样,每当走错,进了死胡同,就醒了,下一次就从某个点重新开始。而你的问题在于,走不出去这个迷宫,周而复始。对吗?”
她松了一口:“对,还是你说清楚了,我一直就没讲明白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搭档:“把你吓醒的原因每次都是被什么เ东西抓住了吗?”
她:“呃……这个我也说不好,上次来的时候就想跟你说,可是我死活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搭档站起身:“你先接电话吧,我们准备一下,等你接完电话就可以催眠。”
中年女人敷衍着点了点头,从包里翻出手机。
关上观察室的门后,我看着搭档:“似乎像是某种压力。”
搭档正忙着给摄像机装电池:“嗯,看上去是,具体不清楚。”
我:“上次她来是什么时候?你都了解到เ了什么?”
搭档:“大概是5天前?对,是上周三。那次没说什么具体内容,因为她什么也没记住,就记住被吓醒了,跟我说的时候还哭。那ว天你不在,我就了解了一下她的生活环境和家庭情况。”
我:“嗯?你是说,她只是因为做噩梦了就找来了?”
搭档:“不完全是,每次做那种梦之ใ后,她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巨大压力感。”
我:“so?”
搭档:“她所在的公司每两个星期都会有心理医生去一趟,她就跟心理医生说了。心理医生推荐她尝试一下催眠,然后就……”
我点点头:“那她描述过是什么样的巨大的压力感吗?”
搭档:“她也说不清,所以我没搞明白,似乎是有什么不踏实的。最开始我以为是她不放心老公或者孩子,聊过之后发现其实不是。”
我:“是家庭问题吗?”
搭档:“据我观察,应该不是。她先生常年在别的城市工作,据她描述,是那种很粗枝大叶的人。他们的孩子在另一个城市上大学,而她经常是一个人生活。不过,由于她工作很忙,所以生活也算是很充实。虽然有点儿过于忙,但大体上还好。”
我透过玻璃门看到เ催眠室的中年女人已经接完电å话,正在把手机往包里放:“待会儿催眠还是先重现她前天的梦吧。至少我们得有个线索。”
搭档抄起摄像机三脚架:“嗯,有重点的话,我会提示ิ你。”
她:“必须要关掉手机吗?调成震动模式也不行吗?”
我严肃地看着她的眼睛,表现出我的坚持:“必须关掉,否则没办法催眠。”
她:“可是,万一公司有重要的事情找我怎么办?”
我起身走到摄像机后,做出要关掉摄像机的样子:“那就等你哪天确定没有重要事情的时候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