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最失落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
。我估计他和文夕都已๐经睡,程坤竟然连一条信息也没给我来。我有好几次拿出手机想信息给他,甚至最后一次已经写了一大篇道歉的话,还是让我在倔强的自尊的驱使下给一键删除了。
——《混沌》
他坐起来揉着眼睛:
昨天买的骆驼?我的血色。
已经过去几个ฐ小时了。
“不去!”文夕烦躁地说。她一直不喜。我理解这点,可现在她无法控制这个局面。
回家的时候,突然对我说,他陪我站在:“也许我们能再在一起。”
八月中旬的一天。外面下着大雨。车堵得厉害。在二环上耽误了半小时,我们才到了俱乐部。
之后的半年,我和万恒每天放学一起骑车回家,周末去他家看成套的动画片,玩他最爱的ps。
文夕马上安慰我:“他长得这么黑,没什么好的,别难过。”
几次交涉后,姥爷拨通了浮萍的电话。
真实。
凌晨四点,离家,下楼。
路边。各种卡车与货车呼啸而过,偶尔有缓慢的出租车驶过。寒风凛冽。
独自走到路边,仰望天空,看不到星光,瞬间失去了继续行走的勇气。我一直不敢向前走。驶过的车辆中有人在看,让我更加恐惧。有辆车在路边停下来,车里的陌生人在看着我。车子动后在离我若干米远处又倒了回来。我警惕地站起来,踉跄着跑回了家。
人是脆弱和卑微的。为了求生,人们变得脆弱和卑微。
风吹得脸和眼睛都失去了温度,身体一下子瘫软时,我蹲在引擎声中哭出声来。
“真伊,今天哭完了,以后就不许哭了……”我不断对自己说,哽咽地哼着neage的调子,突然间,失去了声音。
在这个真实的夜晚,我终于失去了行走和语言的能力。
我的感情走上了绝路。失去了所有人。
我的精神走上了绝路。失去了全部能ม力。
我失去了行走的能力,破坏了自己。影响似乎不大,只是缩短了即将经历的路途。
我失去了语言的能力,想像往常一样和人们交流,脑中ณ却一片空白。
我坐着,哑着,不再行走,不再说话,却坚持握着笔。
最终,我得到了什么呢?意义?痛苦就在于没有得到。文字?是的,也许这就是我最后的生命线。当感受不能再用远行和言语泄,我将用文字表达。
如果有一天,我连文字的能力也失去了,那么上天一定给了我一个最大的收获。也许那ว是无比灿烂的,但我想我不会快乐。我始终认为,如果失去了属于自己的最后的能ม力,就等于失去了生命的意义。
当文字离开我的时候,我也将离开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