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套儿。以后就是邻居了,她说还客气什么,只得把门窗都,我们自己来就成。还帮我俩把东西搬进,”
韩玥用。然后又拖遍了地。看着地弄得差不多,从院子里找了把扫主,还有墩布,先把地扫了一遍,弄得满屋子土,估计这房子起码有半年没住过人,我说不用不用,忽然觉着以后住着这么一位,然后我俩开始忙活,阿莫开始铺地板砖,让我去擦窗户,她说你问问,我说没抹布。我就跑对面敲她那屋门,开门一看是个ฐ男的,我说找韩。问我找谁,借块抹布。这会儿韩玥从屋里跑出来跟那男的说:“这就刚搬来那俩。”那人才恍然大悟一下,韩玥把我推进屋,说:“你俩聊着,我去跟阿莫聊会。”说完抄起块布就奔出去了。
“哦。”
本来我都是一次拿一条,结果这回一着急把仅剩下的三条全顺走了。我爸在我走后找烟抽,一看怎么一盒中华都没了,就问我妈是不是动他烟了,我妈说没有,他就去我那屋翻,结果翻出两盒以前拿的尚未开包的中华,于是真相大白。那天晚上我爸都骂了我些什么已经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自己大概数到เ三万多,他才气冲冲的把我房门一摔出去了。从那以后,曾经放烟的抽屉上了锁,这无形上是断了我的财路,一段时间内令我郁闷无比。
乐队散伙后,我去看过他一次。那ว天他很伤感,没喝多少就醉了。他说,他要给我唱一他最后写的歌。我说,磊子,算了,喝酒吧。可能他没听见我说什么,摇摇晃晃的摘下挂在墙上的箱琴,那把琴是他唯一留แ下没有变卖掉的回忆。
我当然没有请宋磊去王府饭店,那天我俩在他家楼下的烤羊肉串摊儿边上聊了半宿。其间我们要了5o个串,2o个心管儿,2o个ฐ板筋,6个大腰子外加8瓶啤酒。宋磊说他闲得没事跟几个同样闲得无聊的哥们组了个乐่队,让我有空过去看看他们排练。我虽然不感兴趣,但是还敷衍了他几句。
“规定你大爷的。装什么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