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我说咱们不差那点钱,阿莫嫌贵非拉着我看一个二百,你算算咱们的,看上一个三百八十多的,我骑车带着阿莫跑航市转了一圈,”
星期六,听到这我不说话了,当初从我爸â,摆在家里跟一个灭火器似的。阿莫就劝我,反正是放家里,平时也没人来,再说了,在卖电暖器哪挑了半天。你瞅瞅这个不方,不红不绿,后来回家又管家里要了一千,总共是四千八,刨去两ä个月的房租水,一晃小两个月出去了,刚开始给家里添置的那些生活必需品,中ณ间还给阿莫买了两件衣服,我俩饭钱,给自己买,自己的烟钱,酒钱,跟张扬一块去网吧花的钱,还有其他一些零七八碎记不住的开销,算算也就剩下不到一千。我说:“那ว成,就听你的。”最终我们还是买了阿莫挑的“灭火器”。
存在,必有它合理性。何况是一个ฐ在年轻人中间流行,经久不败,且成为经典的东西。我曾试着分析过它成为经典的几个必要条件,先,这款游戏在画面制作,和人物操控性上十分出色。第二,在现实生活中,你不可能ม或很少有机会能拿着真刀真枪对着一群人扫射,并且完全不必担心被民警逮住,这在某种程度上间接地满足某些人的暴力倾向和破坏欲。第三,就是时下的这帮学生都太空虚无聊寂寞,他们需要一个ฐ途径来打时间和泄过度旺盛的精力。我还把我的分析说给张扬听,张扬那时正拿着“沙鹰”跟一把ap单挑,忙里偷闲地对我说:“老白,别扯淡了,玩吧。”
“就是那套儿。”
我回屋时,瞅见地已经铺好,床也弄得差ๆ不多了。就说:“阿莫,该吃饭了,韩玥,叫上张扬咱们一块吧。”
“哦。”
乐队散伙后,我去看过他一次。那天他很伤感,没喝多少就醉了。他说,他要给我唱一他最后写的歌。我说,磊子,算了,喝酒吧。可能ม他没听见我说什么,摇摇晃晃的摘下挂在墙上的箱琴,那把琴是他唯一留下没有变卖掉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