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边打的欢快,还有吃不完的好吃,穿新衣、放鞭。盼着过年穿新衣收压岁钱。
小的时候总盼着过年,松子有些不安,水晶虾也挨了不少打。到了高中稍微懂,盼着过年,想吃啥吃啥想买衣服就买衣服,也过了放鞭炮收压岁钱的年龄了,过年就剩下胡吃海ร喝了。我认为这可能是出于习惯。小的时候不懂事,但是又不好意思光明正大。可现在年龄大了,生活好了。所以现在还盼着过年我认为完全是由á于“惯性”。
辩证唯物主ว义哲学告诉我们,网络就是如此,一个事物总有其两。网络使大家更有效的沟通,也带来各种各样的海量资源,可由于网络的开放和自。对我们的生活提供支持,并不能保证所有的信息都是对人类有益的,什么该取什么该舍,完全靠个人来判断。可以说网络不仅影响着世界,还影响着人们的世界观。
因为有这些消费需求,我特别控制平时的消เ费。在满足基本的日常消เ费之后,我基本上不怎么花钱。天热的时候也很少买冷饮,不过偶尔来一瓶冰啤酒,这是我的一个爱好。衣服什么的很少买,主要是讨厌买衣服,相当一部分的男生会跟我一样。这样等三个月以后,我就可以换一部新手机,或者每个月买上几本书,跟哥们吃顿饭啥的。
“哇塞,哥哥,你还算不学习的人,你岂不是让我们无地自容。就你不学习的还去了南大,让我情何以堪!”八宝表达了不满。
从这一点,完全可以反应出水晶在班里的人气,跟她并肩作战的狮子头完全没人理会。等水晶挣扎着上岸,狮子头脱下自己的运动外套给水晶披上。
松子一脸的不屑,对我在英语课上操着一口流利的国语表示ิ强烈鄙视。其实不是我不会说,而是不想陪着他一块卖弄,卖不好可就被松子压过一头。
旺旺听了这话明显很受伤,默默的竖起两ä根中指。“不就是吃了你一顿ู饭吗,下次我去你们校区再请回来。”
“怎么回事?”我跟松子问他。
这伙计显然是个ฐ自来熟,跟谁都不见外,一样的热情。也许在他庞大的身躯里有着一颗强大的心。也许就因为这个,我们才成为了朋友。
这个姑娘叫提拉米苏,虽然谈不上漂亮,但身上带着一种欧美范儿,挺有气质的。这两个姑娘跟狮子头比较要好,也知道我有时候跟狮子头去图书馆,她们俩也就认识了我。我冲她们笑笑没有再说什么,坐我旁边的羊肉看不下去了。
我憋了一口气,悄悄的推门进去,把皮箱塞进柜子,然后又悄悄的退了出来。最后‘咣’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门。这样他们醒了也找不到发火的对象,合理的规避了风险。
“九点。”我回答。
老爹把他的兄弟姐妹都请来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顿晚饭。一开始大家七嘴八舌的问我学校的情况啊,海边的风景啊,沿海ร城市的风土人情等等,后来渐渐转入正题。
“应该叫说服力强。”我更正到。
“哎,四喜,今天高数老头点名了。”石锅拌饭对我说。
“好。”对于老爹的建议我并不反对。
“有啥好风景,除了防风林就是海ร滩了,又不是没见过。”松子继续反驳。
“5门。”他答。
前排的好几个女生都回头看我,要在以前我肯定的会害羞的落荒而逃,但是转念一想,在这里又没人了解我,我可以演绎不一样的性格。
那妹子微微一笑,“我们能进入同一个大学,在千里之外再相聚,这不都是缘分吗。”
就这样我们俩认识了。这货成为了我在南大结实的第一个哥们,也是最要好的一个,一直陪伴我度过了整个大学时光。随着认识松子,解决了一系列的现实问题,比如结伴去军训,结伴去自习,结伴去吃饭,结伴去洗澡。就像很多早恋的年青人们一样,只是出于被需要的心里需求,害怕孤独而非真的爱情。
顺利的办完入学手续然后入住公寓楼,我们算安顿ู下来了。然后好奇的在学校里逛了逛。傍晚,我跟老爹到市里某个餐馆吃了晚饭。他将在这里住一晚然后明天一早坐火车回去。他点了几瓶啤酒,也开了一瓶递给我。这是我第一次跟他喝酒。老四喜一直在唠叨凡事都要小心,照顾好自己้,有什么เ事给家里打电话等等。
“算是当地的吧。”
“你同学?”我继续问。
“嗯,除了同学,还有别的可能吗?”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作为ฦ好朋友,我必须提醒一下他。
“俗话又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也知道‘俗话’?”
“嗯,而且你认识的‘俗话’跟我认识的‘俗话’不是一个人!”
“行了,别贫,到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茶蛋明知故问。
“是眉来眼去,拉拉小手,还是进一步肢体接触?”
“咳咳,眉目传情吧,应该算。”茶蛋差点被我呛到เ。
“你确定她是只对你一个人传情,还是你认为她只对你一个人传情?”
“怎么个意思?我处个对象有那么复杂吗?”
“哥这不是没谈过恋爱吗,想取取经,学点经验。”我解释说。
“你还没经验!以前那小姑娘呢?”茶蛋质问我。
“只是暗恋而已。”
“那八宝呢?”茶蛋不依不饶。
“当哥们儿,最多算个备胎。”
茶蛋无语了,“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想法。”
“彼此彼此。”我回击到เ。
对面一姑娘插着耳机装作听歌的样子,但是脸上控制不住的笑容出卖了她。她肯定听到了我跟茶蛋的谈话,至少是一部分。
我冲她微微一笑,拿起茶蛋买的瓜子递给她,对着她说“让您见笑了”!
这姑娘冲我们摆摆手表示不要,然后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机。茶蛋倒是在一旁憋笑憋得很辛苦,因为ฦ他知道我说的是“让您贱笑了”,瞧,这就是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之处。
我拍了拍茶蛋的腿,表示知道就好。
刚下火车茶蛋就迫不及待的给那ว姑娘打电话,全然不顾长途加漫游的电话费,看起来挺认真的样子。作为他的朋友,我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他,但是又有一点点的担忧。直觉告诉我,这么快开始一段感情是如此的不真实。
寒假开始了,随之而来各种各样的聚会,初中同学的,高中同学的,男生之间的,男生与女生之ใ间的,纪念某某跟某某恋爱的,庆祝某某跟某某分手的。就是一句话,喝到怕。酒场上向来是以酒量最大的那ว个人为标准要求所有人,而不是以酒量最小的那个。
每一次我喝完两瓶啤酒后都会装ณ作烂醉的样子,再喝下去我就会吐,谁难受谁自己知道。但是有一次,中午喝完晚上喝,晚上喝完又去ktv喝,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凌晨一帮人才摇摇晃晃从ktv里面出来。
第二天我醒来已经是下午,昨天的事我几乎都想不起来了,好像是一个女同学打车把我送回去的,钱包也空了,想不起怎么搞的。老四喜在客厅桌子上留了几百块钱,手机上还有条他的短信。
名副其实的短信,就三个字:“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