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真的骑上骆驼的时候,太阳变得血红。真是美得想要飞。连生意都懒得做,这种时刻在沙漠里行走,我甚至有点,不知怎么心里竟是一阵,头,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好像不是现实生活中能够看得到เ的画面。
无名小站的夜晚真是寂寞啊,任何车都不肯多停。几束清冷的灯光在低矮的站台上晃来晃去。卖面包的人双手抄着袖子,太阳就要,美艳,一行行驼队出现。下车的人慌不择路,找不到自己的行李,不远处传。叫成一团,又尖又短,像催命鬼的笛。这些绿被,
然后,放在篮子里。手指被染绿了,篮子也被染绿了。铺天盖地的绿色被铺陈在太阳底下,浓绿的叶子开始一点点地变干变浅,叶子如火苗中的纸片那般卷曲起来。我看见一些绿色的火苗正在兴致勃勃地燃烧,它们中ณ的水分虽被太阳光吸走了,精华却凝固其中。
在酒店住下后,我们就到外面去吃饭,去的是一家印尼风味的餐馆,男侍身穿鲜黄色的窄长制服,头戴一顶圆顶黑呢帽,使人想起电å视里见过的印尼总统。印尼菜比想象中的要好吃,是那种甜咸混合在一起的风味,但好像没什么辣菜。螺蛳很大,放在小平底锅里咕嘟咕嘟地烧,男ç侍拿来银亮的金属夹子,这种武器好像比筷子好使,一夹一个准。
但是,这里却是另外一个世界,海滩上的阳光烤得我的皮肤吱吱叫,我的泳装ณ迅变成一件凉快的时装,我与冬天仿佛只有一道玻璃门之ใ隔,站在这边可以看到เ玻璃外的雪;而在玻璃的这一边,却是真正阳光漫溢的夏天。天空与海面是那样的开阔,海ร面仿佛是融化的天空,天空又仿佛是海面的倒影,两ä种蓝ณ色相互交织,相互呼应。
当时载有我电话号码的那期杂志还没露面,我还没有怕听电话铃声的毛病,正在暗自得意,写得也顺。月份的来临给我的1年抹上一层阴影。自从第一个电话打进来之ใ后,我的日子就一天都没有安宁过,从早ຉ上五六点到深夜一两点,什么时候打来电å话的人都有,这中间当然不乏有喜欢我作品的读者打来的,对他们,我始终保持比较友好的态度,但绝不和他们多聊,礼貌地拒绝。更多的是不读书的人,根本不知道我是谁,盲目地打电话,打通了之ใ后支支吾吾,非常尴尬。
那歌整整拍了一天,真成了“在等待”了。那ว歌的歌词写得很美,只是到เ后来耳朵已๐经听木了,任凭那个旋律在脑子里打转,已经听不出是什么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