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上了南下广州的火车,和她一起上的火车。浓眉大眼,像衣锦还乡,一张国字脸,她旁边,坐在六号车厢靠窗边的。刘百万为儿子出来,杀猪宰羊,少和陌生人说话,免得上当受骗。她时时处处怀着一种戒备心,两ä眼一直盯着车窗外。
独眼回来,身高。白玉兰没敢多看多,出门在外,大办宴席,给独眼披红挂彩,迎接,放鞭炮。
这婚独眼必须得离,因为白玉兰对他一直是不冷不热,在性生活上,只有夫妻的名å,他就像乞丐,每次都是他向她乞讨,这本是男ç欢女悦之事,搞得他就像剃头师傅的挑子,一头冷来一头热,他在她身上得不到欢乐、愉悦和幸福,得享不到天伦之乐,夫妻感情也不融洽,这样长期下去,对他的身心健康很不利。所以独眼的心已决,看来他只有采取龙明远给他出的阴招了。
白玉兰全身像断了筋骨,下身像火烧似的发痛,已经胖起来了,她忍着烧灼的疼痛,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她没想到独眼会用这种方法对付她,当着她的面让人强奸她,连畜牲不如。她决定用法律保护自己,用内裤提取了龙明远的流出的jing液,连夜赶到เ了公安局报了案。
独眼等胖妹穿戴好了,就开门把早ຉ已如狼似虎的龙明远放了进来,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冲上去一把抱住了白玉兰。白玉兰被龙明远突如其来的动作吓懵了,一时没反应出来,等龙明远把嘴亲到她脸上,她才明白龙明远的意图了,她使尽全力,从龙明远怀里挣脱出来,愤然地给了龙明远一个响亮的耳光,大声骂道,流氓,滚出去!
胖妹像条听话的小母狗,四肢趴在床上,摇摆着白白的肥屁股,爬到了独眼面前,抓着独眼的小弟弟,一口吸进了充满了热津的嘴里。
胖妹体内感受到了一股强劲的冲击波,像淋浴的喷水头喷出的热水射在敏感的嫩肉上,让她振荡、抽搐,紧缩,紧紧的不愿让它从她体内脱离,让它们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独眼说,对,她就是要看着他搞,她那ว种闭着双眼,又不交流感情,又不哼,又不哈,像冷血动物,长期以往,会影响他的身体健康,引起阳萎,破坏他的性福,他要她这种老婆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