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当然说“好”,
“放心。总不能连对方姓什么,可谓是见怪不怪了,既然是“朋友”,但是说过了“好”之ใ后?当朋,
符老板先是,仿佛自己一下子变,你的小费照ั给。”
这件事本来与夏青无关,这种事在娱乐场所也屡见不鲜,就是这个“笼主”,夏青也不只一次地见过他的出色表演,夏青又发现。”麦老板说,“我绝不会出卖你,在吞噬已๐经被自己捕获的食物之前再仔细观察一番๘,一方面对自己的战利品做最后一次欣赏,
“好。另,”符老板说,“夏小姐真是年轻有为呀。不知能不能做好,”
“我对。”夏青说。
“其实也简单,”祁总说,“最近公司里接到一单大业务,这是一个长期业务,关系到我们公司的长期发展,南方的老板下午就到,我们了解到这个老板有个嗜好,好色,所以想请你帮帮忙,帮着接待一下。”
夏青恍然大悟,同时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
“你看,”夏青说,“你对我这么好,我想给你买个手机都不成,我都不知道怎样报答你,心里反而不安。”
夏青独自站在营业大厅里,看着琳琅满目的现代通讯器材和进进出出的成功男女,突然有一种想用自己的手机给谁打个电å话的,给谁打呢?夏青首先想到的是父母,但现代通讯是双向的,光她自己有手机,而她父母那边没有手机也没有座机,还是没法通话。想来想去,能够让她此时想起并且对方也有通讯设备的就俩人,一是祁总,二是阿红。祁总是不能再打了,刚刚ธ才分手,现在就打过去,不是神经病吗?只好给阿红打了。
“有区别ี。”
“说来话长呀,”祁总说,“那时候单纯,处于青春期,分辨不出好坏,反正大家处朋友了,一冲动就做了那ว件事。那时候也不会避孕,做了也就怀上了,怀上了也就套住了,现在儿子都娶老婆了,只好凑合着过。”
夏青没说话,她还没有想好到เ底去不去,但是她真的希望自己在武汉能有一个亲戚。
“我要去洗手间,”夏青说,“手机放在这里,请帮我照看一下。”
服务员看看,这手机怎么也值二百五,于是其中的一个说:“这边请。”竟然带着她往洗手间走。
从厕所回来,夏青轻松了不少,看看桌子上的手机还在,终于有了主意,马上给阿红打电å话,叫她过来。
“这么晚了,你发神经呀?”阿红说。
夏青朝左右看了一看,然后压低声音,左手捂着手机,说:“求你了,快过来吧,我身上钱不够,买不了单。”
阿红笑了,是那种终于看见别人摔了跤地笑。笑完之后才问要多少钱,在哪个娱ຉ乐城。
阿红是跟胖广广一起来的。阿红现在挺了一个大肚子,出来不方便,胖广广当然要陪着。
阿红赶到娱乐城的时候,夏青是当日娱乐城最后一个顾客。
回来的路上,夏青一句话没有,要不是胖广广在场,她不是破口大骂就是号啕大哭。但是胖广广在,夏青既不能骂也不能哭,只好一言不发。
阿红显然是见多识广,丝毫没有责备夏青的意思,反而安慰她说:“很正常,你会经常遇上各种各样的怪事。看吧,后面肯定还有更怪的事情在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