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账本要放在怀里?
“我和雪。把几本书册塞进后面,
“关他屁事,快步走到书桌边,
李月容松了口气。”萧雪琼疑ທ惑道,我有别的话问你?”对着李恪这个不,苦思冥想。直到那日李恪虽赵叙一同回了驸马府,李月容突然想起一事来,眼波一转,心里有了点主意。回房后趁萧雪,怎能得闺房之乐。”李月容左思右想,李月容没有丝毫的压力,直接问道,还记得吧,“你之前?”
问过安,奉过茶,按照约定俗成的,李月容入了下座,她还得听赵母教导几句才能ม告辞。
小蝶投来请示的眼神,在李月容微微颔首后,便同赵母的丫鬟一并下去了。
然而萧雪琼并不懂ฦ她这个“老女人”的心思,反驳到:“我娘说了,年轻的时候漂亮,老来也不会难看,我老了也不会变成丑婆婆的。”
“虽在军营,却很少同士卒一起冲锋上阵,大多时候呆在军帐里听取军情,发号施令,我来月事时又不痛不痒,没觉得有甚么เ影响,就是麻烦些吧。如若碰上军情紧急,不得不火速行军,就用药推迟几日。”
“好啊。”李怜儿欣然接过温顺的小白犬,放在腿上逗弄起来。
“陆大人?”是阿朱的声音。
屏儿是小蝶特地为ฦ萧雪琼挑的贴身侍女,年纪与萧雪琼相仿,活泼开朗,难得的是做事还很有分寸。
月容姐姐今日回来的好早ຉ,萧雪琼一边想一边走,正遇上从厅堂里出来的沈青陌,萧雪琼打量了她几眼,今次倒是穿得中规中矩,没露出大半个胸来。
“姐姐干什么呢,吓我一跳。”意识到对方แ是故意的,萧雪琼抱怨了一下。随即因两具躯体紧紧挤压在一起而产生的异样感觉便在心底升腾,她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不重,也不难受。”萧雪琼有些羞赧,说话间垂下了眼帘。
“这才什么时辰便要休息?”李月容奇道。
“嗯?姐姐这儿晚上还有什么新奇事不成?”
“都有吧。”李月容不太想提这事,纳妾纳妾,这个词让她不由á自主地想着萧雪琼有朝一日真正嫁为人妇时的模样,总觉得心里不舒坦。
“有什么好说的,我喜欢上个男人,和他呆了两年,日久爱弛,分道扬镳,听闻师姐走了大运当了公主ว,便过来投奔,师姐不会嫌弃我吧?”
“愚弟觉得,阿姐和壮壮不如一个纳妾生子,一个ฐ养几个伶人,唉,阿姐你别走啊!”
内侍省派了两ä个宦官领萧雪琼出宫。
“什么事,阿姐只管说!是不是赵叙在外面偷人了!我帮你揍他!”
“哼,阿姐你不要瞒我了,在云中老家时我就觉得他不对劲了!他看你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畏畏缩缩的,不是心中有鬼是什么?他还老是借口留在军营不回家,家里老婆那么เ漂亮,正常男人会这样么?”
“不要,我还没抱够。”萧雪琼决定任性到底了,她的一条命就好比雨中浮ด萍,不知哪天就翻了过去,与其去时怨尤,不如活时恣意。
李月容哭笑不得,一边说着“你是想掐死姐姐我么?”,一边轻松将人抱进内室,放在床上。
婢女们恭顺服贴地跪着,大气都不敢喘,但这里面还缺了几个人。
图兰果然在那,旁边还站着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柳芽儿。虽然看着就晦气,九儿这会也没心思和柳芽儿掐架,直接向图兰说了来意。
绿浓还想说什么,碰上宁慈心冰冷的目光,吓得乖๔乖退了下去。
她又想起来那个尸首都找不到的表兄了,当时为何要接受他呢?他长得不英俊,也没有什么เ学识,甜言蜜语来回就不过那几句。想来想去,大概是被他那句:“我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瞧不起你”打动了吧。
“这也好说。不过我可提醒你,娶妻不是儿戏,“妻者,齐也”,你要待妻如待己,敬她、爱她、护她。宠妾灭妻这类事儿我就不说了,不仅我不答应,律法也是不容的。就说你和赵叙这事儿,婚后也收敛些,达官贵人家豢男宠的常见,可你们两个王公子弟厮混在一起,叫人知道了脸还往哪搁?”
“阿姐是我的血,阿弟是我的肉嘛ใ!”李恪搂着她的脖子说。
明明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什么都说不出。眼眶又酸又热,萧雪琼知道这是要流金豆豆的前兆,忙掩饰地低下头,装作把玩步摇的样子,只“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二姐她还好吗?”萧雪琼其实不怎么担心她的几个姐姐,一来她们皆成了婚,出嫁的女儿就算作夫家的人了,娘家获罪时便可免于刑罚境遇,想来境遇要比自己好得多。二来她们虽为姐妹,情谊没几分,旧怨倒是不少。但萧雪琼知道,她的月容姐姐是个ฐ重情义之人,对弟弟妹妹们犹为上心,怕自己的冷情冷心遭嫌弃,萧雪琼还是装ณ作关切的样子。
李玉瑶自觉理亏,一低头又牵动了伤口,咧着嘴直喊疼。
“够了!”李月容一掌拍在案机上,吓得李玉瑶周身一抖,立时闭了嘴。
“阿恪在平凉时结识的一位叫宁生的公子,不知公主ว是否还记得?”
“公主说笑了,这两个男子怎么能ม成婚呢。”赵叙反驳着自己倒有些惆怅了。
“额还未定呢,大概还好吧”他支吾着说。
知道姐姐急得不行,李恪也不像往日一般淘气卖关子,直言道:“依父皇最后的口气,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估计男丁会流放,按例女子罪减一等,没入奴籍吧,宫中正缺人。”见一旁因被奚落而涨了红脸的赵叙,恶趣味地捏了捏他的脸,然后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脸更红了。
手指下隔着层薄薄的布料é,湿意却如此明显,黏答答的,湿热热的。
摩擦,按压月容姐姐把她的手夹得紧紧的。
诱人的喘息与呻吟,像□□般刺๐激着萧雪琼的身体与意识,下腹热流涌动,双腿情不自禁地绞紧,股间更加湿润黏热,不知是经血还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李月容的喘息渐渐平复,赶紧掀开被子。萧雪琼像浸过水一般,满头的细汗。
“对不住,热坏你了”李月容用袖子轻轻为她擦拭。
萧雪琼一把抱住她,闷声问道:“姐姐是不是很舒服?”
李月容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如实说了:“嗯,很舒服。”
“可是我不舒服,我下面好痒。”萧雪琼抬起头,直白又可爱。
李月容本想安慰她一番,忽然想到เ自己那么多天的“痛苦折磨”,露出坏笑来:“那也没办法,谁让你来月事了,只好忍忍了。”
她们玩得太过火,夜色深深,不知是几更天了。□□过后,疲惫如潮水般袭来,李月容渐入梦乡,却又被萧雪琼晃醒了。
“怎么了?”李月容虽然困,但还是搂着萧雪琼柔声问道。
“姐姐没和将军做过吧?”萧雪琼的声音又轻又慢。
“嗯,没有呢。”李月容没有任何方便,顺口就回答了。
“真的么!?我太高兴了!”萧雪琼抱着她猛亲了几下,李月容这下完全清醒了。
“高兴什么?”李月容故意问道,她自然知道萧雪琼高兴什么。
“高兴姐姐是我一个ฐ人的啊!我就知道!姐姐最喜欢我了!我早ຉ该猜到了,我来驸马府那么长时间,将军连姐姐的手都没碰过”萧雪琼高兴坏了,絮絮叨叨地说着。
李月容也不嫌烦,脸上带着笑意,在这寂静的深夜里耐心听着萧雪琼胡言乱语啰啰嗦嗦。
最后萧雪琼说得口干舌燥,也累็了,撒娇็似的扑进李月容怀里,也不说话,小脸在李月容胸前蹭蹭嗅嗅。
“你是整日和雪花玩,现在活像条小奶狗!”李月容抚着她的发丝说。
“那ว姐姐又天天和我呆在一起,岂不是也像小狗了?”萧雪琼舔着李月容胸前的牙印,含糊不清地说。
李月容也不计较,任她胡为,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过几日就是七夕了。”
“嗯,姐姐要带我出去玩么?”萧雪琼来了精神。
“好啊,不过七夕是情人互赠信物手礼的日子,你打算送我什么呢?”李月容笑着问。
“这……我还没想好呢……”萧雪琼窘迫起来。
“没关系,我已经替你想好了。”
“诶?”
“就送这个吧,”李月容手指下移,在萧雪琼私密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然后凑在她的耳边说,“你的处子落红。”
萧雪琼白净的小脸霎时红得要滴出血来,略有些忸怩地说:“这算是什么礼物啊,我本来就是姐姐的……”
得爱如此,复有何求,李月容张开两臂,将萧雪琼整个人环住。
“那……姐姐也会送我的吧?”萧雪琼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李月容问。
“……就是落红啊!”
“这个ฐ……实话告诉你,我年纪大了,以往又天天骑马射猎,舞刀弄枪的,不一定有那个ฐ。”
“没关系,”萧雪琼摇摇头,“我想要的是姐姐的第一次啦。”
“如果我之ใ前已经和将军有了夫妻之实,你会嫌弃我么เ?”李月容有些好奇。
“当然不会!我可是早就抱着姐姐已经成婚了的想法的,不管姐姐和谁在一起,我都会喜欢姐姐的。知道姐姐没有……那ว个过,并不是让我更喜欢姐姐,而是让我更开心一些,因为我就不会嫉妒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