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望望,就见纲吉居高临。眼前光线一暗,
“只怕又有人说委员长不,随即,
因为震,决定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草壁无奈,
“那……我去办,又捏捏他的耳朵,却毫无反应。
也许是因为睡了一晚的关系,纲吉的唇有点干燥,不像平时吻他时的柔软。胸口的伤处一阵隐隐作痛?
再看。他愤愤地扯扯他的头?”草壁试探地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在巴里安那么多年,虽然六道骸的幻术能力似乎比玛,也被玛蒙的幻术摧残得多了,但彭格列血脉的直感却是一切幻术的克星。
“正合我意。
“事出突然。”纲吉带着火焰,我没带酒精,将就着消消毒吧。”纲吉一笑,凑过头去,伸出舌头在他颈边的皮肤上舔了舔。
“恭弥果然还是这么敏感。”纲吉抬起头,下一刻猛地抬手,针管准确地扎进了静脉。
“嗯。”纲吉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还有我哦。”山本脸上尽是灿烂的笑容,语气中却带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怒气。
不过,对于纲吉和云雀来说,迪诺的来访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校园生活还是一天一天飞快地过去,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日子太平静了,平静得这只名为沢田纲吉的肉食动物几乎除了上课的时间之ใ外,全呆在他身边了。本来,他若是安静呆着也就罢了,偏偏还不老实,总爱动手动脚的。
“恭弥……”纲吉走过去,抓住椅背转了半圈,让他面对着自己,随即狠狠地抱住了他。
那ว么无辜那ว么天然的表情,让他怎么说得出抱怨的话来?
“里包恩,去死吧!”就在这时,墙头上忽然响起一个嚣张的大喊。
只见一个五六岁左ุ右,穿着连体奶牛装的小男孩手里扛着一把比他的人还高的冲锋枪对准了这边。
“哟,一起来的?”纲吉笑弯了眼睛。
看着这两人完全属于两ä个极端的表情反应,纲吉更想笑了,或许之前想得没错,他们俩的确挺互补的——在各种方面上都是。
纲吉叹了口气,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边上的风纪委员各自挪动脚步,走远了些。
“还不是你的错!”云雀忍不住声音大了些,顿时感到头一阵抽痛,“……重一点。”
“呜……”猛然间,枕头下的手机震动起来。
“唉?”纲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盯着他看了许久了,窗子玻璃上清晰地倒映出自己那傻傻的表情。
云雀喝了几口就把瓶子还了他,人靠在窗上闭了眼睛:“到了叫我。”
“废柴纲是什么东西?”云雀忽然道。
“啊……小时候,在遇到เ老师之前,我什么เ都做不好,什么都学不会,同龄的玩伴一直都那么叫我。”纲吉闭着眼睛,仿佛浑不在意,“直到五岁那年的一天,我在家里附近的公园里捡到了一只受伤的小黑猫,突然感觉到,这样废柴的我,活着还能干什么เ呢……然后就遇到我的老师了。”
纲吉哼着歌跟上,屋内自然是早已准备好了晚餐的。
安静地吃完晚饭,云雀拿了那ว本没看完的原文小说继续阅读,纲吉则是打开了手提电脑处理一些邮件——毕竟他还是巴里安的高级干部,就算是“带薪休假”中,也不是真能万事不管的。
“阿纲和小恭的感情还是这么เ好呢。”奈奈道。
一个整理行李,一个坐在窗下静静地捧着一本厚厚的精装原文小说,虽然没有交流,但气氛却显得很温馨。
“你喜欢那ว个孩子吧。”这次是肯定的语气。
“我们一样大吧!为什么เ你是我的家庭教师啊!”纲吉蹦了起来。
“所以,六道骸,还是……库洛姆?”纲吉抛出一句话。
“…………”云雀无语,凤目狠狠地瞪着他,许久才道,“把她当你派来的那两个女人一样处理,可以吧?”
“一号二号?”纲吉歪了歪脑แ袋?,隔了一会儿道,“你还是把她当小梗吧。”
“哈?”云雀愕然。
纲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拉开了一边窗帘。
差不多是社团活动结束的时间了,夕阳下,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说笑着,走出了校门,狱寺那ว头银格外醒目。
他的身边,黑的少年背着书包和球棒,一脸灿烂的笑容,被甩开,然后再贴上去,再甩,再贴,不断地重复。
纲吉忍不住笑了起来。
黑曜战结束以后,狱寺就没有像以前那ว样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粘着他了。当然,并不是说狱寺对他的忠诚淡了,而是……黑曜对骸的一战深深打击了少年的自信,让他更迫切地想要变强,于是里包恩开出了一张长长的训练单。
几乎被占满了休息时间,以至于都没来问过他和云雀之间暧昧不明的关系。
“看什么?”云雀放下笔,整理了一下桌面。
“没什么。”纲吉转身,顺手拎起外衣披上,“我去趟医院。”
“哼!”云雀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会。
知道他这是默认了,纲吉笑笑,一低头,勾起他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
因为坐着的身高差关系,云雀很不满自己必须抬头承受的弱势,一手勾着他的后颈,一手抓住领带,把他扯下来。
这样弯着腰接吻可不舒服,纲吉目光一闪,就着接吻的姿势,伸手一抄,把人抱起来,大步走向沙。
直到后背贴上真皮沙传来的凉意,云雀回过神来,却不服输地更热情地回吻过去。
“呵呵……”纲吉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低低地闷笑起来,“恭弥,你太热情的话,我会忍不住的。”
“情的兔子!”云雀没好气地一脚踹开他,迅坐起来,整理好凌乱的衣物。
“那,晚上见。”纲吉舔舔嘴唇,拎起书包往肩上一甩,开门出去。
“切!”听着关门的声音,云雀往沙上一到,抬手盖住了眼睛。
真是……越来越受那只该死的兔子的影响了!
然而,另一边,走出校门的纲吉倒是心情不错。
最近云雀确实听话了许多,换药吃药什么เ的都很自觉,果然里包恩说得对,养猫就是要鞭子和糖共用的啊。
转道到了并盛医院,他先到了云雀的病房——那ว天走得匆忙,医院方面是不敢随便处置。
检查了一遍,没落下什么东西,再一回头,窗台上花瓶里一周前狱寺送来的风信子已经枯萎,只剩焦黄的枝条孤零零地在晚风中ณ摇曳。
顺手将花枝丢进垃圾桶,他出门交代了护士,不必再留着病房,便下了一层,到了库洛姆的房间。
“Boss。”女孩正坐在床沿,看见他,眼中ณ闪过一丝惊喜和放松。
额头的白色绷带已经拆了下来,皮肤上只留了一道新月形的淡淡的疤痕,并不是很明显,用刘海就可以遮住。
“感觉怎么เ样?”纲吉问道。
“我已经没事了,就是……什么เ都想不起来。”库洛姆看了他一眼,怯生生地道。
“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我会照ั顾你。”纲吉微笑道,“我需要你,库洛姆。”
“Boss……我会努力的!”库洛姆的小脸渐渐变得坚定,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我相信库洛姆一定可以的。”纲吉道,“今天要出院了,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
“就这样可以了。”库洛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