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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大大缓解了肉虫硬涨的难受,
失弹性的物体上,
我推开门走进去,一个叫日的一天。今天不能去学校接你,妈妈一会儿要赶高铁,妈妈的卧室我当然很熟悉,面积足足有我房间两个ฐ大,他好我也好。
平常和妈妈逛街,她都是拉着我形影不离的,我就是她的小跟班。今天呢?你自
周日&,下意识地我抬起屁股,更用力地
多亏了汇源肾宝,
不过人靠衣装,妈妈的衣品很好,经过她搭配,那些好看又,原
有些人笑了,胡说八道,
点停下来?哪来这么เ,却又恨不得它能这样一直下去。
他就不知道谁是他老子!
沈伟!有我在你休想!儿子是我的,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妈妈的嗓音一改往日的娇媚婉转,变得低沉而强硬,同时还流露出了浓浓的
威แ胁之ใ意。
没有厉声尖叫,也没有歇斯ั底里,但就是这样的妈妈,反而更有震慑力。爸
爸果然犹豫了一下,然后放下手臂,但仍然紧紧攥着皮带,指着我们怒道:
慈母多败儿!你还纵容他?你知不知道他这次月考排名多少?知不知道班
主任当众骂得这畜生狗血淋头,连累็得我也跟着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
你别张嘴闭嘴就是畜生!面子面子,你有真正关心过儿子的学习吗?除了
天天喝醉回家,你为儿子做过什么เ?
那也总比你把他惯成一个ฐ废物好得多,既然你教不好,那ว就让我亲自管教。
你敢?沈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那些破事,你今天要是敢伤害儿
子,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你……
妈妈的话犹如一颗炸弹,让爸爸顿ู时变得投鼠忌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心虚,
他明明被气得整张脸都是墨绿色的,但就是不敢发作。
好!好!真的很好!宁绾,我就看你最后能把他纵容成什么样,迟早会有
你后悔的一天!
最后,爸爸绷着一张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好字,说完怒火冲冲地摔门而出,
留下我和妈妈。
妈妈转过身来,前一刻๑面对爸爸还十分强硬的她,这会儿看着我,脸上布满
了心疼之色,扶着我的手臂急切道:宁宁,痛不痛?打到哪里了?快让妈妈看
看。
我摇摇头,眼眶发热,鼻子泛酸,忽然做出一个自己都意料不到เ的举动。
双膝一弯,我径直在妈妈面前跪了下来,低声咬牙道:妈妈,对不起……
爸爸那皮带结结实实地抽了我一记,但此刻却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有充
满了对妈妈的愧疚和自责。
我辜负了妈妈的信任,也辜负了妈妈对我的爱,我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怎么就那ว么混账呢!
好的好的,宁宁是对不起妈妈,简直太对不起啦!那现在听话让妈妈看看
伤口好么?乖。
听到妈妈的话,纵然我陷在深深的愧疚和自责当中,也禁不住有点晕,妈妈,
你安慰人的方式真是独树一帜……
妈妈也跪了下来,不过不是完全跪着,而是像做瑜伽那样和我面对面地跪坐,
然后温柔地帮我脱下上身的衣服。
我知道自己不配得到เ妈妈的温柔与安慰,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还很
诚实地享受着,顺从地随着妈妈的动作脱下了外套和长袖t恤。
只听到妈妈嘶地吸了一口凉气,随即有些温润的手指肚触摸上我的胸膛
和大臂,轻轻摩挲,生怕把我弄疼了。
是不是很疼?妈妈微微颤着声音问我。
我低头一看,只见胸膛和大臂上,各有一道大约四五厘米粗的深红色淤印,
仿佛胎记似的,可见爸爸用力之ใ狠。
不疼,妈妈,是我对不起你,我月考又考砸了。
我摇摇头,胸口堵塞着,心想,要不,干脆和妈妈坦白吧?
妈妈那么เ疼我,就算她知道我有大逆不道的性幻想,以及做出那么เ不堪的事,
也肯定会原谅我的。
可是,妈妈肯原谅我是一回事,还会不会继续和我保持亲密的母子关系,却
又是另一回事。
光是想到以后妈妈顾ุ忌我的恋母情结,从而开始疏ຕ远我,和我保持距离,我
心里便涌起阵阵不舍和难过,打心眼里抗拒。
唔……更何况这次还是意外情况?是因为妈妈出差了,没有她监管,我才控
制不住自己。现在妈妈回来了,说不定我又能ม控制住了呢!
我心里纠结至极,一边倾向于和妈妈坦白一切,一边则绞尽脑汁为自己找借
口和理由。
人啊,就是一个矛盾结合体。
妈妈轻哼了声,说道:就是考砸了,也只有我才能打你。
我虽然也有让妈妈打我一顿,好让自己降低一点负罪感的想法,但听到妈妈
这么说,还是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哭丧ç着脸道:妈妈,那你打我一顿吧。
哎呀我的小傻瓜,哪有自己要求来一顿男ç女混合双打的,是不是傻?妈
妈嗔笑地白了我一眼,然后拉着我起来,说道,好啦,不要胡思乱想,妈妈先
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妈妈让我坐到沙发上,她则从药箱里取出棉签、云南白药喷雾和纱布,在伤
口上喷上喷雾,用棉签涂均匀,最后帮我包上纱布。
在包纱布时,妈妈的动作已经十分温柔,但伤口还是疼得我龇牙咧嘴,让妈
妈露出心疼不已的神色。
我这才有空问妈妈,不是明天才能回来么,怎么提前了?妈妈说那边的工作
手尾顺利结束,于是和同事们打了声招呼后,便自己出钱买了今天的高铁票赶了
回来。
本来想要给我一个ฐ惊喜,没想到เ正好瞧见爸爸打我的一幕。
妈妈很庆幸自己回来得及时,阻止了爸爸,不然还不知道会把我打成什么样。
说完她的情况,我以为接下来,妈妈就要质问我的学习成绩和精神状态,到
底是怎么เ一回事了。然而意外的是,妈妈竟然像是忘了一样,只字不提。包好纱
布后,便让我好好休息,她则进入厨房做饭餐。
难道是看我受伤了,所以先暂时放我一马?
还是等吃完饭,再正式地盘问我。
那我到底要不要向妈妈坦白呢?
我心乱如麻,头大如斗ç,坐在皮质上乘的沙发上,却仿佛屁股下有根尖锐的
棍子似的,时刻坐立难安。
这种战战兢兢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晚餐结束,妈妈都没有问我这两ä方面的问
题。看样子,应该是要先放我一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