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结这场灾难,看到害怕。就象大人鞭打小孩,也许大部分同学理解我。或者已经让我知道厉害,大概他们觉得็,已๐记不起来,知道我不是团组委和宣委,一个沉重的包袱。再说时间不允许,毕业考试逼在眉睫。团支部最后一致通过给我“警告”处分。我对此没有意见,这是最轻的处分,再也榨不出什么เ,听到“今后不敢”的保证。也就可以歇手了,一道难关暂时过去。我松了一口气,当时我连想都没有去,至于将来会怎样。
从团委书记那ว里回到家,我把自己紧ู紧关在房里,想着前前后后,无力地躺在床上,心里有一万个“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叫人“鸣放”,如今却要找碴儿;我不明白自己出于积极表现,如今却得到เ相反的下场;我不明白自己已经醒悟,如今还要遭到摧残。我不敢让家里人知道这些,宁愿自己承担痛苦,我唯一能做的还是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只要过了这一关,一切还会好起来,时间会医治任何创伤。但是如何能过了这一关?我没有把握,我并不想隐瞒自己้的错误,也不懂得怎样隐瞒。我的社会关系没有重大问题,家庭所有成员也都是清白的,可以说我没有一点反动基础要这样干,更不是出于“对党对社会主ว义แ有刻๑骨的仇恨”。
现在看来,当时所谓“反党反社ุ会主义反人民”的说法,被无限夸大了。实际上在任何国家、任何政府内部ຖ都可能出现持不同政见的人。如果缺乏自信,疑ທ心重重,认定所有反对者都在搞阴谋,威胁自己้的统治地位,并据此得出“阶级斗争永不休止”的理论。灾难就必将降临到เ一些人头上,社ุ会也将永无宁日,团结、展和进步只能是空谈。待续
“一个ฐ人要善于现生活的意义,当我们还懵懵懂懂的时候,也许厌恶不满。一旦现它的奥秘,就会疯狂地去追求它,爱护它。
会后,我十分恼怒地对团支书说:“怎么,我一说大家就轰起来,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提了。”他还是扳着脸冷冷地回答:“每个ฐ人都要受教育,特别ี是一位团员,更应该在运动中ณ经受锻炼和考验。”“难道把一个人说成是反动的,再加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让他尝尝当反面人物的滋味,这就是对他的‘教育’,也就是对他的‘考验’吗?”我不客气地反驳他。(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