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这是不想救四哥了?怎么就能ม赖到了四哥头上,这事情根本没查出实证来?其实懂得也不少!我打听过了,不就是怀疑太子中毒的事情跟,我知道汗阿玛为什么将?汗阿玛那,额娘早就在为四,你能见着汗阿玛,你去给四哥说说情吧。”
胤禟十四岁,半大的小子,看似什么都不懂,四哥不是这样的。八哥,算是胤禟求求你,胤禟看不上太子,自然也不会去求。能说上话的,想来,只有八哥。
老四?与索额图关系甚深,
海喇孙能当上内务,后来工部与内务府相争,奏报修陵浮多银四千一百余两ä,海喇孙等人难逃干系,本来是要赔偿的,却因索额图为他说了句话,就免了这桩罪责。是以海喇孙在外也以太子的奴才自居,内务府但凡有好物件,都上赶着给毓庆宫送来。
“嗻,主子尽管吩咐。”
荣保嘴里说着“不敢”,忙撩了袍子要跪,却被胤禩牢牢拉住。胤禩不知道荣保到底是怎么了,但总有些猜想。荣保拳脚功夫一般,骑射也不是拔尖的,他个字不高,肤色又极白,年纪还小,更是连胡须都没有。在侍卫堆里,一副柔弱的模样,多半是常受欺负的。荣保虽然是胤禩的伴读,可出身实在是太差,这个三等侍卫还是太子想办法帮他弄来的。在不是宗室出身,就是上三旗亲贵子弟的御前侍卫里,荣保想必是极受欺负的。平时有常赫和富尔敦帮忙,大概ฐ还好些,这次留在京里,定然艰难得很。
胤禛片头看看张祁年抱在怀里的锦盒,眉毛挑了挑,问:“八弟这是给太子带了什么啊?我还以为只有八弟从毓庆宫往乾西头所搬东西,还从没见过你把自家的物事送来给太子的。”
胤禛有些为自己的疏忽脸红,忙起身倒了杯水。水一直在温着,刚好的温度,胤禩就着胤禛的手喝了几口,嗓子润湿了,舒服了许多。
胤礽叹了口气,才道:“想又能如何?”
别人不知道内情,胤礽却是知道的。康熙能如此驳他的面子,便是真下了处置索ิ额图的决心的。索额图此时是墙倒众人推,就算是想救,也只怕救不了了。
“二哥就算在这里脾气,也于事无补。我来只是想跟二哥说一句,只怕这回我也难逃干系。”
“他们连你也敢动?”胤礽不悦地皱眉:“真当我软弱可欺么?”
“不是他们,是汗阿玛。汗阿玛圣明独照,自然能想到เ当时太子对中毒一事欺瞒不言的真相。只怕还会觉得,中毒之言都是太子与我商量好了蒙骗汗阿玛的手段。太子不可轻动,便只能处置胤禩了。”
胤礽有些凄凉地闭了眼,用冰冷的手握住胤禩,又缓缓睁开,语气充满歉疚:“原以为我总能护住你,却不想出了事却是人人为我顶罪,一个都难以保全。汗阿玛,不会将你怎样的……”胤礽的话没有说完,他想说最多不过如老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