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
“你,一定要冷血无情心硬如铁见敌就杀,我都快得厌。为ฦ了家庭永久的安定团结,以后没准还会搞出什么二奶三奶来!如果不?我向你保证,以后下班回来再不?”死耗子气的哭笑不得瞪我一眼,又凑过头来压低声音道:“老婆,还是你下厨做饭吧,外面的米粉真的好难吃,千万不能心慈手软。真是,我哪还有钱去买肉,好不?”
郁闷,难道被什么เ不干净的,近段时间总是做恶梦?还是因为看鬼故事太投入,以至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怎么跑,
老天?
“好啊,你这臭男人,你还敢骂粗话,拿针线来,我要缝上你的猪嘴巴!”我怒目而视。
刀郎的歌声如同流水一般在各个房间来回萦绕,略带磁性的声音,夹着淡淡的忧伤,我很喜欢的韵味。
我用力一脚踹在他的脚背上,灵巧闪开,坐到沙另一边去了,伸手再拿一个苹果,左右开弓,轮流狂啃。
“珞珞,你?”死耗子惊呆了,愣愣望着我。
“不行,我要做事,还有好长的稿子没写,我得加紧忙活,你自己้去开空调。”我无动于衷再瞪他一眼。
“不抱,我正忙呢!”我将视线从电å脑屏幕移开,飞扫了他一眼,翻着白眼回应。
“冷血无情没有人性的恶女人,我怎么娶ດ个ฐ这样的老婆?!”死耗子小声嘀咕,忽然象想起了什么似的,拍着大腿跃起大叫:“啊呀,你明天就走吗?‘春宵一刻值千金’,冲澡睡觉!”冲过去关了电视,一把抱住我走进浴室。
洗完鸳鸯浴回到床上,我将脸埋进死耗子怀里,想着他刚才在浴室的样子,笑的浑身软。
“严肃点,我要劫个ฐ色!”死耗子托起我的脸,故意色迷迷吞咽了一把口水,逗的我再次哈哈大笑。
“老婆,真的要去么เ?”死耗子又开始装可怜了,一只魔爪伸到我的胸前轻轻揉搓。
“嗯,就几天而已嘛,别搞的象个ฐ没断奶的孩子似的,这可不好哦!”我伸出灵犀一指,轻轻点在死耗子额上。
死耗子知道我去意已๐决,闭上嘴不再吭声,将头埋在我裸露的胸前蹭了几下,手嘴并用,弄的我浑身颤栗,很快便喘息着瘫软在他怀里……
次日下午,执意拒绝了死耗子要我坐飞机的建议,买了一张去广州的特快火车票,我想我这辈子只怕都难以克服飞机的阴影了,好在去广州并不算远,在车上睡一觉就到了。
人潮拥挤的站台,死耗子眼巴๒巴盯着我,眼里有着浓浓的眷恋。
我洒脱的笑着伸出手扯住死耗子的两边脸打趣道:“乖๔木木笑一个,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好难过的?我很快便会回来的!”
“呸呸呸,乌鸦嘴,什么生离死别ี?你少给我别胡说八道!”死耗子脸色一变,怒瞪着我。
“嘻嘻,我闭嘴,我不瞎说,总行了吧!”我捂住嘴巴。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嘛,车上要小心,到那边要注意安全,别乱吃东西,也不要和陌生人搭讪,遇到เ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听到没?”死耗子免强挤出一丝笑容,将我搂到胸前喋喋不休叮嘱。
“知道啦,人家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吃吃”笑。
死耗子见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无可奈何不住叹气,脸上越的惆怅了!
我踮起脚尖在死耗子脸上吻了一下,背着包跳上车,回眸扬了扬手便钻进车内,汽笛长鸣中,火车缓缓滑动,死耗子追着车跑,不住朝我挥手,我的泪水终于潸然而下,打在冰凉的桌面上。
才刚刚离别,我的心却已๐经开始了想念!
原来,我并不象自己所想的那么洒脱,离别终究还是让我心痛了!
就几天而已๐,不哭不哭!
我狠狠擦去脸上的泪水,朝着车窗外咧咧嘴。
漫长的一夜过后,总算顺利到达了广州火车站。走出人潮拥挤的出站口,只见一位年轻的男孩高举着一本杂志,走过去一问,正是杂志社派来接我的人。
“蓝小姐,你好,我叫肖宇,很高兴认识你!”名叫肖宇的男孩热情握了握我的手。
“呃,你还是叫我蓝珞吧,呵呵,谢谢你!”我随意笑道。
“好,看过你不少文章,给我感觉就是那ว种随和率真的女孩,果然跟我想象中一样,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你为何要坐火车来,反正所有费用都是杂志社出,你何不坐飞机过来舒服些?”肖宇帮我提过背上的包,边走边纳闷问道。
“嘿嘿,这个,我不敢坐飞机,怕被摔死!”我低头钻进出租车,抹了把冷汗讪笑。
肖宇和司机哈哈大笑,窘的我尴尬至极。
车子穿过几条大道,直向天河方向行去。四年没来广州了,虽然变化大,但还是能依稀找出让我熟悉的感觉。
车内的音乐柔柔响起,是yiyo唱的《我来了》:
等不及摇下车窗,和这个城市好好对看。我出我到เ达我来了,来作梦的;我看着我想着我就等这么เ一刻。一个人一把吉他和一些愿望,我不信这城市会容纳不下,我要热我要光我要唱我相信,我的歌会有答案,一条路一个远方和一份信仰……
仰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飞而过的风景,我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意,掏出手机了一条短信。
老公,我到广州了,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