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播到另一个频道,谜底是馒头,老公猜,昨,老婆比划,参与者正在。也是。老公茅塞顿ู开,咪咪,白的,老公摇摇头,老婆说一只手刚好能抓住,老公仍一脸迷惑,老婆又补充说,答对有奖,老婆说两个字,圆的。我呵呵一笑,闭眼休息,不,听着电视。
吃完回到家,想继续看书,可到现在一个还没背,计划单词要背完r再背五十。坐到桌前,打开单词书,看了五分钟,心如乱麻,左脑进右脑出,也不知道周舟现在哪里,是否正在酒会上和乔宇狂欢,然后呢,然后她会去哪儿……一想到这些问题,我的脑子就像磁盘加了写保护,无法继续工作,只好放下书,点上一根烟。
“你干吗来了?”我被乔巧的突然出现搞得有点儿不知所措。
“怎么是你?”我看到乔๒巧站在门外。
而周舟没有让乔宇结账,她和乔宇在此问题上争执不下,就像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共产党和国民党争夺革命领导权,都要自己承担。最终因为ฦ周舟更加坚定,乔宇就放弃了。我很高兴周舟没有给乔宇这个表现的机会。周舟把钱给服务员的时候,乔宇对她说:๘“以后我再请你。”好像国民党并不甘心事情就此结束而设下圈套。
我说:๘“做多少遍也是这味儿,正常人谁点这个菜啊,一听菜名就恶心。”
齐思新说:“我一会儿也要去见个女的,我二姨介绍的,如果看得过去,我得请她吃饭,只能借你一百。”
我说:“你丫别废话,有钱赶紧拿来。”齐思新牛仔裤兜里鼓鼓的钱包已被我尽收眼底。
“吃完饭咱俩谈谈吧。”我说。
我又抽了一口烟,一狠心,说:๘“周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