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
“9,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好可爱的名字呀。恩,时间到了。走吧,于是我扭头便走。
我回过神,全身绷紧了神经,提高警惕道:“你们想干什么?真好,仿佛时间,我突。”一个ฐ深沉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
白大褂:“刚说到เ你做好心理准备:
蒋渊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这才想起来,问道:什ถ?“考验?究竟怎么เ回事?”
蒋渊好像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一样,紧皱眉头,过了许久,缓缓说道:“你现在还是一个普通人,等能力醒觉那刻开始,你会全身抽搐,食欲不振,轻度恶心,呕吐,头晕,体倦等”
我感到有些不对劲儿:“哎,等会儿,哎不对呀,那是早孕反应吧?”
蒋渊一拍头:“奥奥,错了错了,这知识都学串了,不对不对。”
我:
何道子呵呵一笑:“别在意,他就是让你不要那么紧张,没什么的。”
我看他们对这件事这么重视,还做减压工作呢,顿时有点慌了,忙问:“你们继续说。”
蒋渊喝了口水,说:“从能力醒觉那一刻开始,你会不定时全身抽搐,浑身疼痛,熬过去便没事,但,熬不过去,就”
“就怎么样?”
“就就死了!”
“啊?”我大叫一声。
何道子赶紧安慰道:“钟离啊,没事的没事的,你身强体壮的,一定能挨过去。”
我低头看了看我这单薄的身体,看向何道子:“这也叫强壮?”
他们不说话了。之前的小热血也被即将而来的恐惧所代替。
贾熊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有我们在!”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有点感动,我感觉这个人完全可以信任,而死亡带来的恐惧也逐渐消失,我平静下来,问:
“持续多久?”
“一个月左右。”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缓解一下压力。
贾熊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扭头看了看我,冲我摇了摇,我大喜,示意他给我丢过来一根,我拿起来一看,还是绿石,档次可以啊!
我点燃香烟,使劲儿的吸了一大口,缓缓的吐出烟雾,享受这片刻的安逸。
忽然我想起一个问题,对着贾熊说道:“你这烟是哪来的?”
“买的。”
我来了兴趣:“这里还能买东西?上哪买?”
蒋渊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龙井茶叶,跑边上的饮水机接了一杯水,盖上盖子,对我说:
“这里的确可以买东西,不过不是用钱。”
“难道是美金?”
“美金也属于钱好不!”何道子纠正道。
“那ว用?”
“糖果,”蒋渊说,“这里的货币流通不是金钱,而是糖果。这里也没有固定的交易商店,直接人和人进行交易。”
我满脑子疑ທ问:“用糖?那个糖很甜吗?”
“oh,宝贝儿你太天真无邪了!”何道子对我眨眼道。
“不,不,用糖果作为货币并不是因为甜,”蒋渊笑了笑,“还记得我说过咱们这儿每天需要吃药、每三天需要打针的事吗?”
“恩。”
“所以了,我们难道就不采取些措施?这种糖就是能够克制这些药物的东西,每次吃完药或打完针后吃一颗就什么事都没了,而且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蒋渊继续说着。
我有点小激动:“那这种糖你们是从哪得到的?”
“问的好,”蒋渊打了个响指,“记得你第一次来这间屋子之前吗?那个押送你的白大褂医生,是卧底!”
“谁的卧底?”
何道子说:“其实国家政府分为三派……”
“怎么哪都分派啊!”我插嘴道。
何道子无奈道:“那没办法啊,人跟人的想法都不一样。继续说,其中一派是‘毁灭派’,人数居多,对社会上日渐增多的能ม力者持有毁灭的态度,他们害怕能力者要统治世界,所以建造了疯人院、人造人之类的东西;另一派是‘共存派’,人数不多,和咱们一样,希望一切和平解决,就是他们研究了这种糖果。”
“押送你的那个白大褂,就是‘共存派’的卧底!”蒋渊接着说。
“那还有一派是什么เ?”
何道子耸了耸肩:“还有一派表示中立。”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贾熊弹灭了烟头,说:“不管怎样,我们只想安逸的活着而已,别的并无他求。”
贾熊感慨的这句使屋子里的人陷入了沉默,我们真的能活下去吗?周围有这么多东西威แ胁着我们,可我们只是想安安稳稳的活下去罢了。
“对了,那个侏儒医生也是能ม力者?”我打破沉默,突然开口道。
蒋渊愣了一下,解释说:“有部分能力者投降国家政府,听命于国家,国家承诺给他们荣华富贵,只要为国家安安分分做事就能得到享不尽的好处。”
“那……”
“但是——,”蒋渊呷了一口茶,说道,“结果他们会变成什么样,谁知道呢。”
我不说话了,吸掉最后一口烟后平躺到床上。其他人看到我躺下了,也都不说什么了,各自回到เ自己的床铺上,小憩片刻。
“各位同志注意,各位同志注意,现在时间是下午7点整,晚餐时间,请各位同志到食堂排队用餐。”一种悦耳的声音从门口墙壁上的扩音器里发出来。
说完门把手旁的红灯变成了绿灯。
我问这是怎么เ回事。
蒋渊边穿鞋边说:“这种门外部用于钢件镀层防腐,主要成分是镉元素า,其毒性巨大,尤其对我们能力者。”
我用崇拜的眼光看着蒋渊:“不愧是作家,什么都懂。”
蒋渊站起来,一幅居高临ภ下的样子望着我:“知识就是力量!”
我愣愣的看了他一眼,说:“我问的是门上的红灯怎么变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