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个头与她差不多,”安然看,将她抱到梳妆台前。”
“这便是小国公?若是过关,待会儿让皇太君,整理衣冠、发髻,
徐自臻从镜中瞥见她顾影。
想来,这荷包是叔叔绣的吧!
徐自臻知道她体力不济,行房又过度消耗,难免饥饿,便让你去,年龄却比自己。所以说她估计是这里最矮的女人,约莫猜出了她一点点想法,没想到她竟然喜欢……原以为她讨厌脂粉的,喜欢弄自个儿脸上,这样看来她是不喜。
她垂眸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男ç人垂眸。瞅着坐,端着茶杯轻抿了壹口,姿ู态优雅。不得不说此人颜值爆表,如同漫画里走出来的般,放在现代绝对找不出几个,她也算是侥幸了来到เ这麽个朝代。
见他等着自己的回答,她只能笑着说:“朕很好,自臻不必担忧,好好养着身子。”虽然根据昨晚,她觉得他身子不错,至少体力方面完全秒杀了她。
盯着咫尺处的男人,秀眉微微蹙起:“朕没事,皇太君,为何在此?”
鸦羽般长长的睫毛轻颤着,水眸慢慢睁开,男人放大的面容出现自己眼前。
本尊那位母皇也真是的壹大把年纪还荼毒人家小幼苗。安然心里腹诽着,不禁摇了摇头走到殿外坐上凤辇,被宫人擡往景熹宫。
後来,她又劝了几次,都是无功而返。人各有志,安然也不好勉强,便由他了。
“君无戏言。”
两人壹前壹後,前者是为了求得保证,後者给了他想要的保证。
徐自臻终於ไ可以安心了,瞅了眼她耳後的红痣,就是那夜动用了迷叠香和合欢花长出来的,日後难保不会被人发现,与其让她从别处获知,还不如直接告诉她。
“其实那夜,陛下并没有对我做什麽,而是自臻心悦陛下,可是作为先帝继君注定与陛下无缘,自臻不甘,便想与陛下做壹夜夫妻了结心愿,可是有了壹夜,便想贪婪壹生。”
安然突然得知整个人都怔楞住,有些失神地喃喃着:“你是说是你对我,对我……可是,我记忆里全是自己强迫你的。”不是他在她身下哀戚求饶,还是抵不过被她强行占有了身子吗?
“自臻罪该万死,对陛下用了迷幻之ใ类地药物,混乱了记忆。”徐自臻垂眸,想到เ那夜她被下了药又闻了鼎中迷叠花後,瘫软在自己身下无力求饶的样子。
安然紧抿着唇,唇瓣半点血热全无,目光落在他身上,壹时间竟然有些看不清他了,那麽是不是可以说明这麽久以来他都是在对自己演戏,直到怀了孩子有恃无恐才说出来。
“我原谅你,但你要给我解药,毕竟我也有资格获得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