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便使出憋屈了二十多年的劲儿,铺漫在两人胯间,遇上男人的滚烫。成就了他大哥和秋儿这段来,就像融化的冰雪一般,女孩儿穴里的淫,像头山里的野牛,便专心学问。或许,一开始倒也记得怜香惜玉,深埋在暖宫里的整个儿龟头缓缓刮擦过狭窄而富有弹性的宫口,两人皆是一声畅快的呻吟。
可造化弄人,他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满满当当地裹着粗黑的肉棒,怎么也流不,
男,将来有一日,可为秋儿一报杀父弑母之仇……
然而李意期的这颗心,就再没有平静下,自李怀璟离开后。二弟的这道坎儿算是意想不到地跨过去了,往后……他就能真正拥有弟妹了,这小姑娘也太敏感了吧,即便是借着借种的名义แ,当真是水做的娇็娃娃ใ,这淫水真是要淹了他去。
男人自然也感受到了,空出来的手轻轻扭过了女孩儿的脑袋,一双清亮的黑眸盯着女孩儿水润的杏眼,“弟妹,你也想要我的是吗?”
那一边的李意期冲过澡,正打算去屋子取件干净的衣裳,却是呆立在里头,一颗雀跃的心瞬间凉了个透。床上的小衣,不见了……也就是说,弟妹什么都知道了。他不死心地往窗外一瞧,那件粉嫩的小衣的确正在风中摇曳呢……
李意期看着小姑娘那震惊又崇敬的小模样,心里格外受用,面上却也忍住不显,只不自在地错开了眸子,微微扬起嘴角,清咳一声道:“那个……弟妹,我先去洗洗,地上的碗儿等会儿我再来收拾,你千万别ี碰……”
李意期哭笑不得地抱着她坐到炕边上,好脾气地哄道:“我不是你的爹爹,我是李大哥呀……大哥知道你疼,吃过饭再把药喝了就不疼了,好不好?”
李意期无奈地叹了口气,瞧着小姑娘眼角的泪花有些不知所措。这娇็气的丫头,真真还跟个孩子似的,唤她起来吃饭还委屈上了。
他一阵风似的大步走到木门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敲了敲,“弟妹,弟妹,你在里头吗?”
他从来没有这样羡慕过白大哥,从前只觉得女人对于他而言可有可无,他家又穷,不想委屈了哪家的闺女儿,更何况,他也真心没瞧上哪个女孩儿。如今,一切都变了,他是多么希望也有一个女人这样给他送饭来,而那个女人,只有是弟妹才好……
他肆意地幻想着此刻趴在女孩儿那香软肉体的男人就是自己,耳边是小丫头一声声娇็娇滴滴的“李大哥”,平日听一听都能酥麻了半边身子,这时回想起来,只能ม让胯间的阳具愈发狰狞雄伟。
只见一根驴样大的事物在茂密的黑丛中ณ冲天怒shubaojie立,那紫ใ红色的龟头足有鹅卵般大小,铃口处早已吐出些许清液ຂ,在月光下衬着那饱满的冠帽,闪着淫糜的光晕。粗黑的棒身像门口的石杵一般壮硕,青筋虬结。
黎秋闻言手中的动作一僵,水汪汪的杏眼直直对上他毫无波澜的黑眸。
“二弟,吃饭了——”男人端着香喷喷的红烧鲫鱼往里屋走,一面高声招呼着尚在温书的李怀璟。
黎秋难以置信地高喊出声,李嬷嬷立刻๑死死捂住了她的嘴,一时老泪纵横,在女孩儿耳边低语:“小姐,你可知老爷这么เ做是为了什么?这是老爷的气节,也是为了保全你赢取些时间啊小姐……全府上下,没人能ม逃得过去,难道你要老爷的一片苦心白费吗?”李嬷嬷哽咽着继续劝道,“小姐,尚书府的仇迟早要报,你若是冲动跑了出去,那黎家最后的希望都完了啊小姐……快走吧,随老奴走吧……”
黎秋下意识地看过去,母亲果然满脸泪痕地看向她这个方向,嘴无声地动作着——
男人哪里肯依,双手握着她的腰,强迫着她承受这份旁人想求也求不着的欢愉,“哪里就这么娇气了,给叔父好好含着,到时叔父的阳精就全灌进你这小子宫里,再给我生个ฐ孩子出来……”说着,胤祥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似是故意折磨她似的,只将龟头退到花心口,再狠狠操进宫腔中。
胤祥也不愿吊着她,便一手扶住女孩儿纤细的腰,一手扶着肉棒,对准了流水潺潺的蜜穴,带着黎秋一点点往下坐,粗黑的阳具就慢慢地挤了进去。
“胤祥。朕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这皇位是朕从你手里夺来的,先帝的遗诏是朕亲手埋在御花园内,那日唤你前来,朕的确动了杀机,幸而,幸而,朕还存了一丝良知。”
“皇上!您继续说,格格有反应了皇上!”陆辉惊喜地高喊出声。
男人咬了咬牙,花径里的阳具又开始抽送起来,黎秋拥住他淋漓的背部ຖ,勾腿迎合着,无需话语,两人都默zhaishuyuaທn契地继续沉浸在肉欲中ณ。
胤祥在黎秋身上用力抽送着,因着方แ才的适应,没有了任何顾忌。女孩儿刚刚高潮后的花径也更加紧致,肉壁也收缩得更紧,如个肉套般有力地箍着整个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让滚圆的龟头摩擦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媚肉,酣畅的快感竟是前所未有。
男人抬头看着她的双乳高高地挺立着,身体像雪团一样粉白,衬着微微上翘的白嫩双乳,那样的完美无暇。他恶狠狠地伏下身,急促的一口叼住女孩儿左面的椒乳,如婴孩般将整个乳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左手攥住剩下的右乳,在上方大力地揉捏着。
女孩儿俏脸通红,却也诚实地点头。
“哈哈哈……”兴德颓๙然收了手,苦笑一番,狠厉的双眸转为讥讽,“我还以为ฦ你黎秋是多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原来只是个与自己的亲叔父纠缠不清的货色罢了……”说着将脸危险地逼近女孩儿发白的俏脸,眸子里带了点欲望,“说说吧,你这放浪ฐ的东西是不是早被亲叔父破了身,嗯?还装ณ什么清高,那么久不让爷碰一下!”
一念未果,屋门被人用脚重重踹开,黎秋惊诧间侧身,只瞧见兴德一张狰狞的脸。
……
而春画ฑ一面擦拭着身上的精浆,这亵裤上还带着男人浓郁的气息,一面发呆,她这不知廉耻的行径终于还是被格格瞧见了。格格再不中ณ意额驸,他也还是格格的额驸,可自己呢?她是格格的贴身丫鬟,最信任的婢女,竟然爬上了额驸的床……
兴德的屁股紧张地缩着,紧紧地贴了一会儿,似是在感受里头热融融的紧裹,好一会儿才搂着春画的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起来,肉贴肉的撞击,“啪啪”地直响,满屋子回荡。
春画意乱情迷地娇吟出声:“兴德……兴德……轻点入……太大了……”
胤禛气得浑身发抖,不由回想起上回自怡亲王府回来后黎秋的异样,这样一来,便解释得通了。不仅是他,怕是自己้的女儿也动了这乱了纲常的春心,是自己้糊涂,竟还让他去探望黎秋的身子,真真是送羊去了这虎fuguodupro狼之口。
“皇上没有听错,便是您的女儿,黎秋。”
胤祥有些哭笑不得,知她定是累坏了,可这一番闹腾,时辰已经不早ຉ。况且,他此行最为重要的事还未对女孩儿说出口,他俩已经这般亲密,如若再同上回,小半年不现身又不给个信儿,这丫头怕是会急死。
黎秋也不是傻子,知道嘴里的哪里是什么郝神医的药,分明是……却也不点破,只当是她与十三叔之间的情趣罢了。
黎秋乖乖๔地点头,迷离的目光留恋地胶ด着在那ว根黝黑发亮的阳具上,这一会儿的功夫,倒是不觉得它生得丑陋,反而英勇馋人得很……这般想着,一阵酥痒不由自主地自花心深处渐渐蔓延出来。
黎秋听话地用双手圈握住男人粗硕的棒身,努力张大了樱唇,勉强把整颗龟头含进了嘴里。
胤祥微微一笑,就拉着她进了屋子,屋内只一方แ书架,一套桌椅,一张木床罢了。
“秋儿,你可欢喜吗?”他的嗓音低哑醇厚,眼神温柔如水,女孩儿的脸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那头方才歇下的安瑜在下人们的簇拥下,匆忙赶过来。一见这满屋的狼藉,和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富察氏,就知晓了大概。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