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单纯地决定如何实现某种规格。但是，黑客和画ฑ家都是，你就是在自找麻烦。如果，“做什么”和“怎么เ做”不，他们本质上都不。虽然在创作过程中。虽然看起来，做到这一点的最好方法就是先做出一个样品把规格实现了。
黑客与画家的共同之处，在于他们都是创作者。与作曲家、建筑师、作家一样，却不知道怎么做。那肯定不是黑客，黑客的最高境界是，他们可能会现一些新า技术那ว样当然更好。
对于互联网软件，因为所有的硬件都，没人规定只能使用某些语言开，你想要用什么เ语言，就能用什么语言。你应该根据不同场合，不同的语言适合不同，挑选最合适的工具。尤其是在竞争者存在的情况下，“可以这样做”就变成了“必须ี这样做”详见后文，因为如果你不利用语言的优势，那ว就会听任对手过你。
我们的大多数竞争者使用c和c++，这使得他们的软件明显不如我们，因为不考虑其他原因他们无法解决cgi脚本不能识别用户状态的问题。如果用户想要修改表单的部分内容，你不得不把表单的所有内容都放在同一个ฐ页面上，然后在最下面放一个“更新”按钮。正如我将在第12章中ณ解释的，通过使用lisp这种许多人眼中的教学语言，我们使得via9ebຘ编辑器更接近桌面软件带给用户的体验。
软件的布
互联网软件带来的最大变化之一，就是软件布方式的改变。对于桌面软件来说，布新版本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整个公司不得不使尽全力，满头大汗地挤出一大块巨เ型代码。从过程和结果上来看，无异于一次分娩。
互联网软件则完全不同，就像你写给自己้用的程序一样，修改起来很方便。软件的布过裎可以分解为ฦ一系列ต的渐进式修改，而不是猛地推出一个大幅变动的版本。常见的桌面软件可能一年布一到两ä个新版本，而我们在via9ebຘ经常是一天布三到五个版本。
一旦采用了这种新模式，你就会知道布方式对软件开的影响有多么重大。桌面软件开之中的许多棘手问题，都是源自于它的那种灾难性的布方แ式。
如果一年布一个新版本，你很可能ม会以打包方式处理bug，把它们留着，然后一次性全部解决。在布新า版本前，你可能会修改和更换一半的代码，从而又引入无数新的bug。接着，质量监控人员qualityassurancນe开始测试新代码，逐一列出新现的bug，你再按照ั这张清单把它们一个ฐ个ฐ消除。通常没办法把清单全部做完，它随时都在增长，说实话，谁也不确定它到เ底会有多长。这就好像在足球场上捡小石块一样费劲，你永远不知道为什么软件内部会出这么多问题。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你得到了一个统计学意义แ上“合格”的版本。
对于互联网软件来说，大部分的变化都是细微和渐进的，所以引入bຘug的机会比较小。而且，在布前测试的时候，你知道应该最仔细地测试哪个部分——显然就是你修改过的部ຖ分。这使得你对代码的掌握变得牢固得多。一般来说，这时候你确实是对软件内部的情况一清二楚。当然，这不是说你把所有代码都装在了脑子里，而是说你阅读代码的时候，非常自如流畅，不会像侦探破案那样苦思冥想，而是像飞行员那样，瞄一眼仪表板，就对飞行状况胸有成竹。
桌面软件导致了bug的宿命论。你很清楚，布出去的软件肯定有bug，你甚至早就准备好了应对机制比如布补丁。既ຂ然如此，bug再多一点又何妨？没过多久ื，你要布下一个版本了，你明知其中某个操作完全不能使用，但还是照样布。苹果公司前几年就干过这种事。他们必须布新版操作系统了，压力越来越大，布日期已经推迟了四次，无法再推了，可是有些部分还一点儿没写比如cd和dvd操作的部ຖ分。怎么เ办？他们就把没写完的操作系统布出去了，用户必须日后自己动手安装缺失的部分。
互联网软件的布规则ท是：它运行不了，你就无法布；一且它能运行了，你就可以立刻布。
这个行业的老手可能会想：你说得好听！软件运行不了，就不布，但是如果你已经对外承诺了明确的布日期，到时却没有准备好，怎么办？这个ฐ问题听起来有道理，但是事实上，你不会对互联网软件做出这样的承诺，因为它根本没有“版本”这个ฐ概念。你的软件是连续性渐变的，某些更新也许比较重大，但是“版本”这个概ฐ念不适用于互联网软件。
如果你还没忘记via9eb的旧事，你可能会觉得我这么说听上去很奇怪，因为ฦ那时我们总是宣布将有新า版本推出。这只是公关伎俩啦，我们知道媒体喜欢听到版本号。如果你布一个大的版本更新า版本号的第一位数生变动，它们就会以大篇幅报道；如果你布一个小的版本更新า版本号小数点后生变化，它们最多只用一段话提一下。
我们的一些竞争对手的产品是桌面软件，确实有版本号。对我们来说，这种布方式只表明他们的落后，但是他们却因此把媒体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我们不想做局外人，所以也开始为自己的软件加上版本号。什么时候需要媒体宣传了，就开出一张单子，上面总结了自从上次“布”以来，我们新增的所有功能，然后在上面填一个ฐ新的版本号，出一个新า闻稿，宣布新า版本已๐经准备就绪了。真是神奇啊，从来没有人看穿我们的把戏。
到เ被收购的时候，我们已经这样干了三次，所以已经到了第四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时是41版。via9๗eb变成yahoostore以后，媒体的曝光就没有那么必要了。所以，虽然软件一直没有中ณ断ษ开，但是版本号却悄悄地被放弃了。
软件bug
互联网软件的另一个技术优势在于，你能再现大部分的bug。用户的数据都在你的硬盘上。如果某个用户使用软件时出错了，你就不必像开桌面软件那ว样苦苦猜测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一般来说，只要用户通过电话向你描述一番๘，你就能把问题再现出来。如果你的程序中ณ有自动侦测错误的代码，那么不用等到用户找上门，你可能ม已经知道哪里出错了。
互联网软件每时每刻都在被使用。你的代码一上线，就会经历严酷考验。bຘug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软件公司有时会受到指责，因为ฦ他们竟然把现bug的任务交给用户去完成。说实话，我其实提倡这种做法。对于互联网软件，这样做的好处很多，因为ฦ它的bug相对比较少，而且处理周期比较短。我们连续不断地布新า版本，所以bug就比较少。我们能ม够再现用户遇到的问题，又能在修复后立刻布，使得用户不用等很长时间，所以大部分bຘug的处理周期都比较短。我们的bug数量一直不多，以至于没有必要使用一个正式的bຘug追踪系统。
当然，在布之前，你应该对修改之ใ处进行测试，避免出现重大的bug。难免会有一些bug成为漏网之鱼，不过它们纯属罕见情况下才会生的个案，在真正接到เ用户投诉之前，几乎ๆ不会影响到什么人。只要你能立刻๑解决bug，对于普通用户来说，他们就会觉得你的软件几乎是亳无问题的。我觉得，普通的viaທ9eb用户可能ม一个bug都没遇到过。
解决新代码的bug要比解决历史遗留代码的bug容易。在自己刚刚写好的代码中ณ，找出bug往往会比较快。有时，你只要看到出错提示ิ，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甚至都不用看源码，因为潜意识中你已经在担心那个地方แ可能会出错。如果你要解决的bຘug出自于6个月前写好的代码假定你一年布一个ฐ新版本，那么เ6个月就是现bug的平均时间，那么就麻烦了，就要大费周章了。那时，你对代码也已经不熟悉了，就更可能采用危险的方式解决问题，甚至引入更多的bug
。
‘这个观点引申自特雷弗·布莱克韦尔trevorblaທck9ell的话，他说：“随着软件规模的增大，开成本指数式上升。这可能是因为ฦ修正旧bug的原因。如果bug都能被快现，成本的上升形态就能基本保持线性。”’
早ຉ一点现bug就不容易形成复合式bຘug，也就是互相影响的两个bຘug。举例来说，一个ฐbug是楼梯很滑，另一个bug是扶手松了，那么只有当这两个bຘug互相作用时，才会导致你从楼ä梯上摔下来。在软件中，复合式bug是最难现的bug，往往也会导致最大的损失
。传统的方法是：“把软件彻底拆开，将所有bug统统清理干净。”这样做难免产生一大堆的复合式bຘug。如果软件是经常性布，每次只有小幅度的变化，那么就不容易产生复合式bຘug。这就好比做扫除：你一直在打扫大厅，掉落在地板上的东西会被立刻清理，省得它们时间一长与其他东西粘在一起。
‘复合式bug有一个子类型：两个bug是互相弥补的，好比“负负得正”，软件反而能ม正常运行。这种bຘug可能才是最难现的bug。当你修正了其中的一个ฐbug，另一个bug才会暴露出来。这时对你来说，你会觉得刚才修正错了，因为那是你最后修改的地方，你就怀疑ທ自己在那ว里做错了，但是你其实是对的。’
有一种编程方法叫做“函数式编程”fun9g，它对你会有帮助，可以避免一些副作用。函数式编程在学术文献中ณ研究得比较多，在商业软件中用得比较少。但是，对于互联网软件，它却很有用。很难用纯粹的“函数式编程”完成整个程序，但是它可以用来编写一些重要的部ຖ分，使得这些部分易于调试，因为ฦ它们不包含“状态”state，非常便于不断ษ进行小幅的修改和测试。我大量使用这种方法开via9๗eb的编辑器，我们自己的脚本语言rtml就是一种纯粹的函数式编程语目。
桌面软件行业的人可能很难相信，找出via9ebຘ的bug几乎成了一种游戏。因为ฦ软件布以后，大多数bug都是罕见情况下才会生的个案，受到影响的用户往往都是高级使用者，他们喜欢试验那些不常用的、难度大的操作。高级使用者对bug的容忍度比较高，尤其如果这些bug是在开新功能ม的过程中引入的，而这些新功能又正是他们所需要的，他们就更能理解了。事实上，因为ฦbຘug不多，你只有经过一些复杂的过程以后才会遇到เ它们，所以高级使用者往往因为现了bug感到เ很得意。他们打电话给客服时，多半是一副胜利ำ者的口吻，而不是怒气冲冲的样子，好像他们击败我们得分了一样。
客户支持
当你可以再现错误时，你开展客服支持的方式就变了。大多数软件公司将客户支持看作提高客户满意度的一种方式。在这些公司看来，要么เ是客户打电话来，报告一个已知的bug，要么เ是客户执行了错误的操作，你必须ี判断出他到底什么地方แ做错了。这两种情况对公司的知识积累็都没有太大益处。所以，你开始觉得客户支持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情，决定将客服人员与开人员尽可能ม分离。
viaທ9eb不是这样。我们的客户支持是免费的，因为ฦ我们希望知道用户的反应。如果他们使用时遇到困难，我们希望立刻知道，这样就能再现错误、解决问题、布新版本。
所以，via9ebຘ的开人员总是与客服人员保持密切联系。客服人员坐在距离程序员只有9米的地方，知道自己้可以随时打断程序员的工作，提交新证实的bug的报告。遇到เ重大bug，我们就算在开董事会，也会马上回来修改程序。
我们的这种方法让所有人都感到满意。客户很高兴，拨打厂商服务热线是免费的，而且还被当作通风报信的人，受到郑重对待。客服人员也喜欢这样，因为这使得他们可以帮助用户，而不是对着用户读操作手册；程序员喜欢这样，因为ฦ他们能够再现bug，而不是通过模糊不清的二手报吿了解bug。
我们的政策是当场修复bug，这改变了客服人员与黑客之间的关系。在大多数软件公司，客服人员是低工资的边缘人，黑客则是呼风唤雨的主宰者。这些公司有各种各样的bug报告流程，伹是几乎ๆ都是单向式的：使用者打电话给客服人员报告bug，客服人员填写某种形式的表格，传递给程序员可能会经质量监控部门之手，程序员把bug写入待解决问题的清单。via9eb不是这样，在收到เ使用者的bug报告之后一分钟内，程序员就会对站在身边的客服人员说：“没错，你是对的，这是一个bຘug。”客服人员从黑客嘴里听到“你是对的”，会感到欢欣鼓舞。客服人员告诉我们现bຘug的时候，他们心里怀着期待，就好像小猫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抓住了一只老鼠一样。这也使得客服人员在判ศ断bug严å重性时格外小心，因为这关系到他们的声誉。
我们被雅虎收购后，客服人员被移到离程序员很远的地方。直到เ那时，我们才意识到เ客户支持实际上就是质量监控，也是某种程度的市场营销。除了记录bຘug，客服人员还必须大概了解相关知识，回答与bug相关的一些问题、解释令使用者迷惑不解的功能等
。有时，他们也扮演了使用者的代理人，我们会问他们哪个ฐ新า功能是用户更想要的，他们总是能做出正确的回答。
‘我们在via9eb举办过一个比赛，看谁能说出我们软件中ณ最差ๆ劲的地方แ。两位客服人员并列第一，我至今想起他们的叙述都不寒而栗。比赛一结束，我们立刻修复了那两个ฐ问题。’
全身心投入
能ม够即时布软件，对开者是一个巨大的激励。步行上班途中ณ，我经常会想哪些地方还需要变动，然后当天就予以实现。一些重大功能也是这样来的。即使某个功能要花两个星期或者更长时间开，我也很确定，一旦ຆ写完就可以立刻看到效果。
如果软件的新า版本要等到一年后才能ม布，我就会把大部分新构思束之ใ高阁，至少过上一段时间再来考虑。但是，构思这种东西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它会导致更多的构思。你有没有注意过，坐下来写东西的时候，一半的构思是写作时产生的？软件也是这样。实现某个构思，会带来更多的构思。所以，将一个ฐ构思束之高阁，不仅意味着延迟它的实现，还意味着延迟所有在实现过程中激的构思。事实上，将一个构思束之高阁，甚至会限制新า构思的产生。因为你看一眼堆放在一边、还没有实现的构思，就会想“我已๐经为下一个版本准备了很多新东西要实现了”，你就懒โ得再思考更多的新功能了。
大公司的做法不是立刻实现新功能ม，而是先对新功能ม做一个计划ฐ。我们在via9eb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遇到了麻烦。投资者和分析家会问，你们对未来有何计划。真实的回答是，我们没有任何计划ฐ。我们有改进的想法，但是如果我们想到应该怎么改进，就已经把它实现了。接下来六个ฐ月我们要做什么？所有能想到的最佳改进。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胆量公开这么说，但这是实话。计划ฐ这个词，只是将构思束之高阁的另一种表达方式。只要想到好的构思，我们就立刻着手实现。
viaທ9eb和其他许多软件公司一样，大部分代码都有明确的负责人，而且只有一个。如果你负责某件事，那ว就真的是你负责。除了你以外，没有人能批准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这部ຖ分代码的布。如果你出错了，没有人会提醒你，唯一的代码保护机制ๆ就是你的羞耻心，你不想被同事当成傻瓜，这就足矣。我这么说或许会让人误以为via9eb的代码是漫不经心地编写出来的。实际上我们的开进度很快，但是把代码放到服务器上布之前，我们会深思熟虑。提高软件可靠性的关键在于开时全神贯注，而不是降低开度。正是因为飞行员全神贯注，他才能在夜间让一架18吨重的飞机以2๐2๐5公里的时平安降落在航空母舰的甲板上，做得比小孩子切面包还要安全。
当然，这样写软件也有局限。它适用于小型的、由优秀可靠程序员组成的开团队，不适用于大型的、充斥大量平庸之ใ辈的软件公司，在那ว里不是程序员想出好的构思，而是一个委员会集体批准坏的构思。
逆向的《人月神话》
‘《人月神话》themythi9th是布鲁克斯fredericນkooks所写的一本软件项目管理名着。所谓“人月”就是一个人在一个ฐ月内所能完成的工作量。假如某个项目预估需要1้2个人月，那么派4个人处理这个项目，理论上需要3个ฐ月，派6个ฐ人则ท只需要2个ฐ月。但是，布鲁克斯认为这种换算机制在软件业行不通，是一个神话，因为软件项ำ目是交互关系复杂的工作，需要大量的沟通成本，人力的增加会使沟通成本急剧上升，反而无法达到缩短工ื期的目的。在本质上，软件项ำ目的人力与工期是无法互换的，当项ำ目进度落后时，光靠增加人力到该项ำ目中ณ，并不会加快进度，反而有可能使进度更加延后。该书英文版已由人民邮电å出版社出版。——译者注’
幸好开互联网软件需要的程序员比较少。我曾在一家中等规模的桌面软件公司工ื作，那里的工ื程部规模就过100人，但是其中只有1้3人负责产品开，剩下的人负责软件布、软件移植以及其他事情。开互联网软件，你最多只需要那13个人，因为不存在软件布、软件移植以及其他事情。
via9eb的开者只有3个ฐ人
。我一直在不停地招聘，压力很大，因为我们要把公司卖掉。我们很清楚地知道，买家不愿花大价钱买下一个只有3个ฐ程序员的公司。解决方法：雇更多的人，在公司内创设其他项ำ目，让他们去做。
‘罗伯特·莫里斯写了客户下单的前台订单系统，特雷弗·布莱克韦尔写了图片系统和后台管理系统商家用来处理订单、查看统计数据、修改设置等，我写了站点生成器商家用来搭建网站的外观。订单系统和图片系统的开语言是c和cນ++ใ，后台管理系统主要是perl，站点生成器是摸nlisp。’
开软件需要的程序员人数减少，不仅意味着省下更多的钱。正如《人月神话》一书中ณ所指出的，向一个项ำ目增加人手，往往会拖慢项目进程。随着参与人数的增加，人与人之间需要的沟通呈现指数式增长
。人数越来越多，开会讨论各个部分如何协同工ื作所需的时间越来越长，无法预见的互相影响越多越大，产生的bug也越多越多。幸运的是，这个过程的逆向也成立：人数越来越少，软件开的效率将指数式增长。我不记得我们在via9๗eb开过讨论如何编程的会议。步行去吃午饭的路上，我们就能把该说的话说完，从来没有例外。
‘这里的“指数式”exponentially，我用的是口语中的表达方式。更合适的词应该是“多项ำ式似的”polynomially。’
如果要说有什么缺点，就是由á于开人员比较少，每个程序员都必须ี承担一点儿系统管理的责任。当你在服务器上布软件时，必须有人监控服务器，但是由á于人员太少，监控员只能ม由开人员兼任。via9ebຘ有许多系统组件，变动非常频繁，导致应用软件和系统软件之间的界ศ线很难区分。硬性指定一条界线将限制ๆ我们的开。所以，虽然我们总是安慰自己，公司运营很快就能走上正轨，一两个月后就能平稳展，那时就可以雇一个专职的系统管理员让他专门负责服务器了，但是这个愿望一直没有实现。
只要你还在很活跃地开产品，就免不了要亲自做系统管理，我认为没有其他可能。如果你想写完代码，向服务器递交9，然后就可以回家，一天工作结束，这在互联网软件身上肯定没有实现的可能。互联网软件是活的，每时每刻๑都在你的服务器上运行。一个严å重的bug影响的可能不是一个用户，而是所有用户。如果某个bug破坏了硬盘上的数据，更是必须马上修复，诸如此类。我们的心得是，第一年之ใ后就不必每分钟都盯着服务器了，但是对新变动的部分一定要密切关注。不要在半夜里布代码，然后回家睡觉。
关注用户
互联网软件不仅把开者与他的代码更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而且把开者与他的用户也更紧ู密联系在了一起。财务软件公司intuit的销售方แ式很出名，他们的销售员会在软件零售店里向顾客做自我介绍，然后请求顾ุ客跟他们回公司，以便进一步了解软件。如果你亲眼见到เ某人第一次使用你的软件，你就会知道软件的哪个地方最打动他。
软件应该做到用户认为它可以做到的事情。但是，你不知道用户到底怎么想，除非你亲眼看到เ他们如何使用你的软件，相信我，看到เ和看不到大不相同。互联网软件能够让你前所未有地了解用户行为。你不必再人为挑选一个小型的用户样本，进行重点观察。每个用户的每一次点击你都可以看到เ。所以，你不得不仔细斟酌到底要看哪些行为，因为你不应该侵犯用户的隐私。但是，即使是最常见的统计项目，也能ม大量信息。
因为ฦ你能得到用户数据，所以就不用依赖基准测试
了。基准测试不过是在模拟用户，而你现在能看到真实的用户。你想知道应该优化什么地方แ，那就登录到服务器，看看什么เ程序最消耗cນpu。你也会知道什么เ时候应该停止优化，当我们后来现via9eb编辑器的瓶颈是内存而不是cpu时，就知道可能应该停止优化了，因为ฦ我们没办法压缩用户数据的大小。唉，其实是有办法的，但是做起来很不容易。
‘基准测试bencນhmarktest指的是先设置一个基本的数据环境，测试应用程序的表现，然后把这个ฐ表现当作“基准”bຘenchmaທrk，用来比较其他情况下应用程序的表现。——译者注’
效率对互联网软件至关重要，因为硬件费用由你支付。你的资本支出成本除以服务器所能支持的最大用户数量，就是你为ฦ每个用户付出的成本。如果你的软件效率高，你就能比同样硬件配置的竞争对手多展用户，获得更多的利润。我们在via9ebຘ的时候，每个用户的硬件成本大约是5美元，现在应该更低，可能比把第一个月的账单寄给他们的成本还要低。如果软件效率足够高，每个用户的硬件成本现在可以接近免费。关注用户不仅有助于优化程序，还有助于指导你的设计。viaທ9eb的脚本语言rtml允许高级用户自定义页ษ面风格。我们现rtml有点像留言本，用户通过它向我们提建议，因为ฦ只有当预设的页面风格不能满足用户需求时，他们才会使用rtml。举ะ例来说，编辑器的工具栏原先是横跨页面的，但是许多使用rtml的用户将它放在左下方แ，于是我们也就把工具栏的默认位置调整为左下方了。
最后，通过关注用户，你可以知道他们在使用软件的过程中ณ什么时候遇到了麻烦。因为顾客总是对的，所以这表明你需要修正软件。推广via9๗eb的关键，就是允许访问者在线试用。这可不是仅仅展示ิ几张图片，而是真的让你使用我们的产品。只需要五分钟，你就能自己้搭建起一个真实可用的网上商店。
几乎所有我们的新า客户都是通过在线试用展起来的。我想大多数互联网软件都是如此。如果用户坚持从头到尾成功地完成在线试用，那么表明他们喜欢这个产品。如果他们感到很困惑或者很乏็味，就不会坚持试用到底。所以，只要我们能让更多的访问者坚持完成在线试用，我们的用户增长率就会提升。
我研究了用户点击行为，现在某一个地方，在线试用的用户会停止前进，改为ฦ点击浏览器的“后退”按钮。如果你写过互联网软件，你会现“后退”按钮是设计中最费脑筋的问题之ใ一，很有意思。所以，我就在那个地方加了一条提示，告诉用户已经接近终点了，提醒他们不要点击“后退”按钮。这时，互联网软件的另一个ฐ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你做了修改，马上就可以得到反馈。完成在线试用的用户比例从60่%立刻上升到了9๗0่%。由于新增付费用户的数量是完成在线试用的用户数量的一个函数，所以与修改前相比，我们的收入增长了将近5๓0%。
金钱问题
2๐0世纪9๗0年代早期，我读过一篇文章，它称应该让用户像订报纸那样按照使用时间长短订购软件的使用权。第一眼看上去，这种说话好像很滑稽。但是后来，我意识到这个观点是对的，因为ฦ它反映了软件开的现实：软件开不是静态的，而是一个持续不断的动态过程。按照ั传统的软件销售模式，厂商每推出一个新版本，就会强迫现有用户重新出钱购买，然后安装升级，只有这样厂商才能持续不断获得收入。我认为，如果公开收取软件的订阅费，而不是让用户购买软件的所有权，操作起来会更自然、更简便。“订报纸模式”正是互联网软件天然的收费模式。互联网软件不可能用自由á软件的模式经营，只能ม由商业性公司来经营。因为经营互联网软件要承担很大的风险，会产生大量支出，没有人会免费做这件事情的。
对于软件公司来说，互联网软件是一个ฐ很理想的收入来源。你每个季度的销售额不是从零开始，而是拥有一个持续的现金流。因为互联网软件每时每刻都可以升级，所以你不用担心做错什么เ事。事实上，你不可能真的做错什么事，因为如果用户痛恨你对软件的修改，你马上就会知道。你也不会有坏账的烦恼，如果谁不付钱，你就停止对他的服务。此外，你也不可能ม遇到盗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