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睿从善如流,用毒多年,眉梢间里尽是不以为然。”
嬷嬷欣慰一笑,”应采媚若无其事地让白梅继续捶腿,俯身便吻上应采媚的。一手托着,“恭喜主子,这应昭仪颇得帝心。
眼看应昭仪蹙起眉,略显疑惑,青梅识趣地凑到她的耳边低语:“主子,这是庆王爷。
“把东西都摆上:她这身体已经习,皇后这点小东西自,怕是很快能让主子如愿了。”
感觉到手心下柔软的身躯一点点绷紧,霍景睿的嘴角扬起一丝愉悦的,更是往他的膛贴近了几分。
让她的膝盖无法痊愈,或是留下伤疤,岂不是如了贞妃的&,侍寝的时候让皇上看见了?
“青梅,这怡春殿有什么เ特别的地方?”
青梅无奈,她家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乐观了。
“不必理会珍美人,她刻๑意隐瞒的,自不会是什么好事。”皇后恍惚地笑笑,如今的珍美人一如刚入的她一样,一颗芳心沉醉在皇帝身上,只望着他能多瞧自己一眼。
这死丫头每次都踩着她的痛脚,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殊不知珍美人如今的身份地位,全是靠自己这个族姐才得来的,却投靠了她的死敌皇后,跟自己作对。
应采媚瑟缩了一下,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皇帝,声音里带着几分迟疑:“皇上,妾病了,皇后已经免了妾的侍寝。今夜已经宣召珍美人,莫让妹妹久等了。”
看珍美人的样子是个心大的,被皇后这么一捧,难免不会跟贞妃对着干。
白梅脸色微变,神色后怕地低下了头。
“起来吧,来庆贺的嫔妃也差ๆ不多是时候到了。”应采媚见身边两个贴身伺候的大丫鬟,青梅冷静稳重,白梅活泼跳脱。前者心思细腻,却也不是没有把白梅推出去试探自己的意思。反倒白梅心思简单,全心全意为了应美人着想,倒是比青梅来得忠心。
白梅不屑地瞥了她们一眼,转身回房。
尤其她咬着下唇,苦苦压抑的呻吟,满含羞赧的眼神,却依旧由着霍景睿一寸寸展示出她美丽的身体。
微风习习,花瓣随风而下,落英缤纷,幽香阵阵,沁人心脾,倒是让心底那股烦闷迎风而散。
应采媚点了点头:“叶美人也喜欢这海棠?”
“我更喜欢池塘的睡莲,可惜如今尚未盛开。”叶美人幽幽答了,面露几分遗憾。
肖想着这个时节不可能ม出现的玩意儿吗?
应采媚只觉有趣,后的嫔妃总是一个比一个ฐ有趣,让她觉得到里来一趟,倒是不枉此生。
叶美人忽然身子一晃,便要倒下,应采媚顺手扶住她,习惯地握在了腕上脉搏处。不过短短一瞬,倒是让她诧异了。
这叶美人,然是极的体质。
若是师傅在,她把叶美人献上,怕是要高兴坏了。
“没事吧?”应采媚想到เ她的师傅,声线里不知不觉地流露出几分柔软。
“不碍事的,老毛病而已。”叶美人白着脸,袅袅行礼后,在婢的搀扶下慢慢走远了。
白梅嘟嚷:“这叶美人,连贞妃的体弱都学了三四分,也不知道能不能糊弄人……”
“行了,她是真的不舒服,不是装出来的。”这病是真是假,应采媚倒是一眼能看出来。
皇帝还真奇怪,最喜欢的不是康健的嫔妃,好诞下子嗣,而是喜欢这些柔柔弱弱的,风一吹就倒的娇弱女子。
果然,皇帝ຓ的嗜好与常人不一样?
突然被皇后宣召,应采媚给白梅急急伺候着穿衣,青梅也是蹙起眉头。
毕竟这之前毫无征兆,皇后忽然宣召,究竟是为ฦ了何事?
“别ี多想了,我们便知道。”
应采媚整装待发,只带上青梅,琢磨着最近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皇后郑重地派人来宣召,肯定不会是话家常那么简单。
或许,又有一场好戏要看了?
青梅对自家主子一派从容淡定十分佩服,心底的担忧很快平静下来。
待应采媚踏入仁明殿,瞥见前殿两排娇滴滴的嫔妃,连皇帝也坐在上首,便有些奇怪了。除了中宴会,她还真没见过几乎所有的嫔妃都齐聚一首的。
“妾拜见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吧,”皇帝的面容还算和颜悦色,身边的皇后却是板着脸,似是十分不高兴。
可喜的是,皇后的不痛快似乎不是针对自己的。
应采媚乖觉地谢恩,便听见皇后问她:“前几天,应昭仪可是去御花园了?”
御花园?
她点头应答:“是,回娘娘,妾时常在御花园走走赏花。”
对应昭仪的识趣,皇后十分满意,又问:“可曾遇见过珍昭仪了?”
应采媚这才用眼角扫了一圈,在座的嫔妃里少了几个人。一是贞妃,二是珍昭仪,三是叶美人,便乖乖答了:“回娘娘,妾确实遇见过珍昭仪。”
“在何处遇见的?可是有旁人在一起?”
皇后急急地追问,让应采媚明白了。她还想着皇后什么时候才开始发难,然等着珍昭仪风光了一阵,才想着打压。
这一招够狠的,先是捧上天,然后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