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应妃是被皇帝用毯子一卷抱着出来的,隐约露出的香肩上满是鲜红的痕迹,便知道昨夜的浴池有多火热。
二叔母怒火攻心,不由á皱紧了眉头?
杏儿从来不是蠢人,足足五六个人有嫌疑,皇上怎的就如此不。
“师父又不是坏,那ว些大家闺秀嘲笑的目光,回家后立刻脱下,口说无凭,倒是在身边老嬷嬷的劝说中压下了火气。
应采媚勾唇一笑,扶着腰缓缓坐下,匕首却一直横在皇帝口。”
脑海中闪过门派几é,恨不得把三叔母千刀万剐,却明白没有证据,扔在箱子底下,再也不想穿了。与爱妃一日不见如隔三é,
“没办法,这才不够半天,便有一秋了吧?挥手让青梅等人退下了,”皇帝笑眯眯地揽着她走入。
应采媚明白了她们的目的,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了:“都起来吧,青梅,赐座。”
白梅兴高采烈,殿里的奴才们也是喜形于色。
如今太后去了,皇贵妃也是被撵到冷和珍昭仪作伴,至于两ä人的家族,九族被诛杀,再不可能有翻身的一天。
应采媚见银针无效,抽出枕头底下的匕首,横在前:“很久没练练了,生疏了不少,来打一场?”
原来皇帝一直在提防着太后姑妈,提防着她家族里所有的人,不敢放松丝毫。
竟然还觉得太后做了溺死鬼,还认为是便宜了她。
她懒洋洋地抱着锦被,早上被皇帝滋润了一番,如今丹田暖洋洋的,浑身舒畅,脸上倒是多了几分笑容。
皇贵妃转手就让厨娘送了一大盒的点心,说是应采媚喜欢的话,随时可以吩咐这边的小厨房送去怡春殿。
应采媚听着皇帝讽刺๐的语调,倒是一笑,原来太后开始打她的主意了:“太后终于放弃给皇上再选美人入伺候了?”
他一点点融入应采媚湿润灼热的体内,她分明能感觉到麒麟珠在滚动,不由呜咽一声,浑身发烫。
来来去去,贞妃死了,婉茹也死了,只剩下她依旧守着偌大的仁明殿,继续独守闺房直至天明。太后或许高枕无忧,皇后却夜夜不能ม成眠。她的姑妈把皇帝越推越远,到头来倒霉的却是自己……
“皇后向来是明白人,只希望这次她别ี想着做傻事,乖乖呆在后,就算只做皇贵妃,有哀家在一天,荣华富贵就少不了她的。”
毕竟怡春殿里仁明殿最近,主子和皇后的关系还不错,皇后对这边的防范肯定不高。要说应贵仪动手,还真能说得过去。
婉充媛一笑,含羞地瞧了皇帝一眼:“皇上,应姐姐和翠妹妹感情极好,翠妹妹求了妾几次,想要住到怡春殿,好服侍应姐姐,妾瞧着这中难得她们姐妹情深,住在一块也不是什么难事……”
青梅听着,瞥了眼应采媚嘴角狡黠的笑容,怎会不知自家主ว子这是调侃自己,不由松了口气,满脸懊恼:“主ว子,奴婢是担心,没有内务府的记录,若是主子不小心怀上龙嗣,朝中大臣、太后和皇后怕是不会承认的……”
皇后脸色发白,垂眸低头:“姑妈,我错了。”
若是哪天她技不如人落败了,得到如此下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丹田暖洋洋的,身子也被伺候得很痛快,应采媚舒服地眯起眼,呜咽一声,只觉眼前仿佛燃起几分绚烂之色,在极端的美妙感觉中软倒在皇帝怀里,低低喘息着。
幕帘下的主子还赤条条的,这时候才叫热汤,可见昨夜与皇帝十分尽兴,不由嘴角微弯,心想皇帝对主子的宠爱更上一层楼了。
应采媚不悦地微微蹙眉,却感觉到เ身边人挨着她坐下,一手环住她的腰身,缓缓向上,不经意地擦过峰尖,引得她敏感地一颤,便勾起自己的下巴。
奇怪,刚才这男人不是把麒麟珠放进来了,怎么找不着?
应采媚无辜地眨巴着眼,谁让霍景睿昨晚忽然硬闯,使得她丹田受损,近日连内力都不能ม用了,要自保已是难了,若叫自己去刺杀太后和皇后,还真是有心无力。
应采媚也看出来了,却不暗算告诉青梅。想她堂堂掌门的入室弟子,阅人无数,最后然栽倒在皇帝手上,还没开始,就匆匆结束了,让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
“爱妃吓着了吗?说是翠才人请你,却变成了朕?”霍景睿握着应采媚的柔荑,轻轻笑开了。
身边的大女连忙扶起应采媚,后者又含泪谢恩,这才坐下。
青梅扯着白梅,让她擦干泪水出去:“像什么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主子打骂你呢!赶紧去洗把脸,莫丢了主子的脸面。”
这叶美人,然是极的体质。
显然这男人是不高兴了,想也明白,皇帝是后嫔妃的天,是定国的主子,他连多送几颗小梅果给嫔妃都要怕招来闲言蜚语,又怎会高兴?
青梅白梅苦苦相劝,都没能让应昭仪改变主意。可惜应昭仪是主子,她决定的事,自己这些奴才也不能忤逆,只能继续担惊受怕了。
白梅眉头紧皱,心里暗恨珍昭仪,却也惋惜:“可惜了那些好东西,都便宜了珍昭仪。”
皇后一怔,小心翼翼地问:“往年都是要把上选名册交给太后姑妈过目,再做定夺的,皇上的意思是?”
应采媚身上的亵衣却还半挂在臂弯里,勉强伸手掩在前,红着脸一副不知所措的神色。
太医看完,微微蹙眉,写了药方,又交代伤口不能碰水,便回去跟皇后禀报了。
她堂堂一个皇后,然要让一个从四品的昭仪来邀宠?简直可笑之极!
应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