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烫的龟头蹭到敏感的阴蒂,来回交缠,紫红色肉棍擦过红艳软肉,重重地撸动,紧闭的柔软阴唇被顶开,湿穴中未流干净的淫水潺潺流出,她又妩媚叫出,耳边飘荡着她唤&,密闭空间里到处都,身下动得更快更狠,肏得花穴红肉翻开,淫水一滴一滴打在枯叶上。
钟卿其实是个固执地追求公平公正的姑娘。
他沉重地喘息,他入得更顺,快感从下身蔓延到全身,他急促地呼吸。
钟卿侧身与同桌低语,唔,软软的一定很好亲,她的唇是樱粉色的。
他原先所在的十六班在三楼,恰好在七班头顶上。第一个ฐ到达新班级,他仗着身高腿长,大约半分钟็后,陆续有新的人抱着书来报道。
但是……“那我想请求你相信我,相信我……”
他亦说不清乞求女孩信任他什么,明明有决心在心里破土,却无法表达给她看见。
好丧气!
女孩却说:“嗯,我相信你。”
钟卿知道,这个从来随心所欲的男孩,他还不习惯承诺,他还不习惯,大包大揽将人划入自己้的领土。
他甚至还未曾练习,在陌生而悸动的情绪中,将喜欢和爱挑出来,贴上标签。
没关系,她自己也没有很擅长,反而是楚玠启发她。
最初她以为自己้只是喜欢楚玠长得漂亮,可是楚玠摸她的头时,她发现自己้也喜欢楚玠的抚摸。
当楚玠亲吻她的双唇时,她也喜欢亲吻楚玠的双唇。
也许他是对的,可能不久之ใ后,她会像他预言的那样,喜欢同他做爱。
每个人都有小小的缺失,就像她自己,很多时候心里是笑着的,可是表情却不能同步表达出来。
这个缺点却让楚玠觉得她更可爱。
她觉得,在性事上通达,在情感里笨拙的楚玠,也很可爱。
楚玠对性的认知与常人不一样。
好像通俗里,对于青春期的少年而言,性该是晦涩的,神秘的,禁忌的,潮湿而带着靡丽ษ诱惑的。
但楚玠只将性事视作一种获得快乐的方แ式,做爱获得的快乐于他而言很特别,无法从其他途径获得。当他想要这种程度这种触感的极乐时,他就会做爱。
他想,这是你情我愿,彼此交缠,彼此索取,男人和女人,在这件乐่事上是平等的。
自从那ว一日在夕阳中ณ,钟卿闯入他的视线,他对自己一贯的认知产生了模糊的迷茫。
在他连续半个ฐ月做有关钟卿的春梦,却毫无欲望对旁้人纾解后,他后知后觉,自己้是对的。
性事是双方你情我愿,而他现在只想同钟卿做爱。
开启一窍后的楚玠,更加变本加厉缠着钟卿求欢。
他已经连续半个月在梦遗的早晨自撸了,长此以往,他的五指姑娘和他的大鸡巴迟早相看两相厌。
好巧不巧,这一天钟็卿穿了一件新า的白衬衫来上学。
楚玠整个上午就盯着前方白色衣料下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出神。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钟卿转身问他:“午餐想吃什么?”
楚玠没回答,只是无声地看着她,将视线落在她挺起的胸前,她心里一跳,仔细去看,果然在他眼里找到เ熟ງ悉的欲望。
楚玠拉着钟卿,逆着人流爬上顶层的阶梯教室,脚๐步很快,钟卿要小跑才能跟上。
南方的深秋,总是天高云淡,迁徙的大雁在天际慢悠悠地飞,从窗户的一端出现,又从另一端消失。
少女的呻吟就藏在飘动的窗帘后面,钟卿几乎发动全部理智,才将自己被吸得发麻的舌头从楚玠嘴里抢回来。
她用手推着少年的额头,阻止他蓄势重来。
“你怎么又想了?”这些天几乎所有学校里隐秘的角落,都被他寻来将她含吮揉搓。
“都是因为ฦ你又勾引我!”少年语气幽怨。
“我哪有?”
食指点在少女丰盈的胸ถ乳上,软软地,压出一个小坑。
“你穿着这件衣服,背对我时蝴蝶骨在颤动,面对我时一堆大奶在摇晃,你今天穿的是蓝色的半罩杯内衣,沟全都露出来给我看……”
她踮脚去捂他嘴,心虚地问:“我早上着急出门忘记穿打底了,真的很透吗?”
小手被掰开,他嘴角带着坏笑:“你是故意的。”
“我没有,”她有点儿着急,“下午有体育课,被人看见怎么办啊?”
“我穿了打底背心,”他果断掀起衣服下摆,大方露给她看,“你自己来拿。”
钟卿还在徘徊间,楚玠已๐捏着她的下巴๒,热吻又一次落下。
这一次更急切,更用力,津液从交缠唇舌间流出,沿着殷红嘴角滑落,又被他细细舔舐,咽入口中。
膝盖顶开两条细白的长腿,大掌掐着纤腰轻轻一提,两ä条腿缠在他精壮的腰间。
火热的吻从红肿的唇往下游弋,舔过下巴,在天鹅颈่上忘情吮动。
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