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驴二蛋这几天心里都在捉摸着一件事,玉米叶子都晒得黄黄的了,天气还是有点闷热,弄得一直坐在那的王宝涨和何花,带着小黑出去转悠,可是想来想去也猜,就是村部助理这个职位到底是谁给弄,驴二蛋也干得,一想到不久以后,一想到进不了村部,也就没那么多注意的了,于是打算去掰别人家的玉米。
然而驴二蛋正乐่颠乐颠的,吃完午饭就跑去给村部修桌椅去了,这天上午在家闷了几天的驴二蛋,驴二蛋总想找件事做做,让心里舒,自已๐也能坐在这里,手里的鎯头也敲得梆梆响。因为昨晚在这睡了黄花嫂,
但是驴二蛋可,说不定她舒服了,今晚又跑了来,驴二蛋心头虚,要是碰见了不,“花婶,你看在这草棚子里,恐怕不合适吧?”
“村长说他中午有点事,先回家一下。”
驴二蛋“嘿嘿”笑了两声,上前抱起小黑说:“今天才养的。”
“哟!二蛋你可别小瞧了你那玩意,又不是气球,随便捏捏就能捏坏的。”黄花嫂斜着身子坐在,只见她的衬衫扣子没扣完,大半个酥胸都露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就蔫吧了,我爹出门前说要是不行就给埋了,我这不正在这守着,等它一咽气就拿去埋了。”
“这不昨天还是坏的,今儿个不知道咱整的又好了。”刘招杏倒了杯水递给驴二蛋。
坐在前面的村支书洪能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悠悠的说:“这两个ฐ人平时就这样,咱们也的确是睁只眼闭只眼,今天这事也有些过了,不过这两人也不是犯了多大的事,无非就是干些偷鸡摸狗的小勾当,咱们也别把事闹大了,就让这两人去给二蛋他爹陪个不是就行了。”
驴二蛋听他爹这样一说,转头朝金贵银贵道:“我爹说得对,你们把竹兜子打开,让我检查检查,要是没鱼,就让你们走,要是有鱼你们就得赔偿我们,不然把你们送村部去,让村长做主。”
驴二蛋翻身在一旁躺了一会,突然听见外面的鸭子“嘎嘎”乱叫,吓得赶紧爬了起来,飞快的穿上衣服。
“村长夫人你这是怎么了?”驴二蛋故意装成奇怪的样子问道。
一听到修桌椅,驴二蛋立马来了兴趣,拍拍他的肩膀问道:“今天修桌椅的还有谁?”
“你敢露,老娘就敢看。”黄花嫂不畏惧的瞪了他一眼。
驴二蛋想到这,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轻手轻脚的朝竹林深处走去,声音也越来越明显,只见竹林的另一边,两块白花花的肉映入眼帘。
就在这时,门口闪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柳红英,另一个就是吴老头,“还有得治不?”刘招杏开口问道。
吴老头摇摇头,拉起帘ຈ子,把柳红英和刘招杏隔了开来,刘招杏见瞧不到啥,于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继续嗑着瓜子。
柳红英倒显得有些焦急,在那不停的来回晃动,刘招杏眯着眼睛瞅了瞅她,心里暗暗有些奇怪:这柳红英平时在村子里面很少跟男人打交道,今儿个咱就对驴二蛋这么เ上心。难不成这驴二蛋把这柳红英也给睡了,想到เ这刘招杏心里有些不爽了,丢了个卫生眼给柳红英,心里哼道:想不到这柳红英也浪ฐ,也被驴二蛋那玩意给迷住了。
刘招杏正暗暗骂着柳红英时,一个身影跑了进来,正是张大长,他正在鱼塘守着,有人来给他报信说:二蛋被人废了,吓得他三魂少了二魂,风一阵的跑了过来。
柳红英被他吓了一跳,刘招杏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张大长一把掀开帘子,正瞅见吴老头给驴二蛋提上裤子。
“咋样了?”张大长迫不及待地问。
吴老头叹了口气,“踢得太重了,没用了。”
“啥?真没用了?”张大长两眼冒火,想到他老张家要断香火了,张大长额头上的青筋暴露,只感觉胸ถ口一股闷气,猛的吐出一口血来。
“没事吧?”一旁้的柳红英吓得想要去扶他。
吴老头摆摆手,示意柳红英不用去扶,“只是一时气急,肝火上升,吐出来反倒没事。”
果然张大长马上老泪纵横,“二蛋呀,你说你以后咱活呀!”
驴二蛋还躺在病床上没有醒,吴老头掏出几根银针,给他做了针灸,又开了点中ณ药,对张大长道:“喝几次药就成了,只是下面可能真废了。”
当驴二蛋知道自已下面没用了的时候,连死的心都有了,整天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也不说话,张大长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吴秀莲每天准时给他熬中药,端到他面前,驴二蛋倒也喝,因为ฦ他心里有个想法,就是死也要先弄死金贵银贵这俩人再死。
不过驴二蛋不知道,这金贵银贵又跑了,跟上次一样,张大长没有告诉他,怕他上火,只是说金贵银贵被派出所抓走了。村部也派人来看过他,只是劝他好好休息,这事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以后去大医院兴许能治好。
驴二蛋也知道他们这是客套话,只是点点头,啥也没说,唯一说了一句,“派出所把那俩王八羔子打算关多久?”
王富贵有些迷惑,但是看见张大长给他使眼色,
赶紧开口道:“你放心,一时半会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