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圈住他的后颈่:想起来,阿猪却始终没。绝对清楚。”
欲望的象征持续备受冷落,我也有点喜欢你。“你喜,欲火无法宣泄的痛,这是我第一,可却从未要我帮他解决。三天之ใ内,他满足我两遍了,他自己却一直憋着。我是过来人,妳说不要,不管是前天或是此刻๑。他虽然早就勃起了,他紧张得手心满是汗水:“嫂、嫂子……”
想起没洗过澡,彷佛精神上仍在残留——,昨天身体的所有触感,摸过我;他的嘴,我的手;亲ด,也抱过他;我的红唇,更两次主ว动奉献,热情索求湿吻;我更敞开双腿,邀请他的两根手指,进入体内,满足我空虚已久的花园……
不久,微湿的肥手,已下滑至内裤的裤头上……袜裤早被脱下了,这条单薄的三角裤,也快将失守……
“雪雪……”
“妳还在生气吗?我只是……见妳昨晚问起邢ฦ俊了,我就以为ฦ……妳也想去……”
然而,映入我眼帘的不堪景象却是——丈夫坐在单向玻璃前,放着通话器的桌椅后,长裤和内裤,都脱到足踝处;双手摸着的下体,阴毛和萎缩了的小阴茎间,都沾着零星精液……
他更用鼻尖,轻轻揩擦我的右边乳蒂:“而且,我会亲得你……很舒服的……比接吻时更舒服……”
跟上次一样,他又向丈夫强调“你太太”三个ฐ字……我好羞耻……
原来,心防一旦放下,快慰的感觉,会来得这样多,这样快……只是被他爱抚、舐吻大腿,已这么舒服了……
我知道世上有这种团体存在。而丈夫既是好此道者,他是其中一员,对此刻的我来说,也没甚么好吃惊的了……
三十分钟็前,在那个ฐ引见彼此的饭局里,我尚对这码子丑事,犹豫未决……半小时后,我竟跟他在这特制ๆ的房间独处。懦弱地合上黑框眼镜下的双眸,我没作丝毫反抗,决定暂时任由他……处置。
他一副“果然如此”的反应:“那ว么,想来这里的,不是妳,而是他吧。”
他……怎看得出来?
“看妳一时紧张、一时忧郁๗,那ว会是主动来找男人玩的?”
他忽然站起来:“跳支舞吧。可以帮妳,多看到他的反应。”
这绝对是我在舞池边,遇过的邀约者中,最老的一个,我应该面有难色。
不过,我跟一个老人跳舞,丈夫心里也会兴奋吗?罢了,闲着白闲着……
反正戴着面罩,也只是正经起舞,我放开顾忌,和老人走进舞池。他的右手,轻牵上我的左手……我连演戏,都没跟这年纪的男人拖过手。我将右手搭着他的肩,他的左ุ手轻触我腰肢,跳起社交舞来。
他倒没说谎,果真跳得挺好。腰腿动作,完全不像长者,活像三十出头般灵活……不,我近来怎么总在想着……男人的腰和腿……
他引领舞步转圈,让我们一同遥瞥向丈夫:“他嘛,从我坐到妳身边起,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脸……那种反应。”
好强的观察力……我不觉问了出口:“那种反应?”
他凑到我右耳边,低语:“就是有淫妻癖、绿帽瘾的反应。”
然后,他的嘴巴,便突然亲上我的右耳——我吃了一惊,正想躲开,他却一边亲,一边在我耳边说话:“别动,看妳老公。”
遥看过去,丈夫目睹他在亲我,两ä眼都瞪大了……
“妳看他,双眼放光。妳之前可有见过,他这因淫妻癖而狂喜的样子?”
之前四次“换偶”丈夫都藏身镜后,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击,他见到我被其它男人轻薄的反应……他看起来,既吃醋,也有难过,但更多的是……欣喜、兴奋。
“你老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看两眼就分辨得出。”
老人边说边亲,双唇轻揩过我的耳背,又开口浅含耳垂,更朝耳道里断续吐气……是年老经验丰富?
他……好懂……
我的耳朵本就敏感,经他骚扰,更加使不上力气,摆脱不了……我竟被一个陌生老人在吻耳朵——邢俊、阿猪都是丈夫的朋友,相对下,这白发男人,才是真正的陌生人……
“好好观察妳老公。”
他的嘴巴,开始沿着耳后,下滑至我的右颈:“不用怕碍眼,妳看看四周——”
整个宴会厅,灯光越来越暗。所有侍应生不知道从那一秒钟起,全部不见踪影。黝黑的舞池里,几对舞伴,开始在搂抱、亲嘴……放肆的气氛蔓延开来,更多人在和舞伴深吻、舌吻、甚至上下其手……
大庭广众,集体公开调情,但每个人都没在羞耻,也没对他人投以注视目光……不然,被人看见一个ฐ老人在亲我颈项,当真没面见人……
可是,他亲我脖子,亲得好慢、好温柔……更胜邢俊。是年纪大,技巧也高?我从没试过被老人挑逗……身子都软掉大半,完全没心思去观察丈夫……
脚下的舞步都乱了,我失足一仆,老人便顺势让我的脸蛋,贴上他的肩膀。
我应该反抗、推开的……只是……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