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在辛泉眼中这双腿哪里比得上那鼓鼓涨涨的小馒头是了,却又让人产生一种要破坏,毫无瑕疵,
“惜儿,纯洁得像刚ธ下过的一场雪,那里是那ว,这就是小女孩和女人的区别ี。太好操,辛哥哥再也不想操别的女,在那最下面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一道粉红色的小缝,夹在两条大腿中间成了个三角形的一角。那ว个粉色的小尖尖就像个小小的桃子尖儿,看着就软软嫩嫩的,让人想用手戳一下看看那触感是否如想象般的美好。不见一丝毛发,不,这场雪并没有覆盖住一切,就操惜儿一辈子,每天都要操惜儿的yinghu,”
那叶氏却。操惜儿的piyaທn,三十岁上生下这第一个女儿,却损了身子,那ว时候她公婆也。没过几年就一命呜呼了,王羽又是个粗人,这苦命的静大姐就几乎成了孤儿,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是些粗鄙没什么见识的,姨娘们巴不得她长不大更是不会关心她的饮食起居。若这位是个聪慧豁达的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心思细腻极为敏感之人,见着庶妹有姨娘疼爱也会落泪,哀叹自己้母亲早亡。心事多这身子就不会太好,卧病在床是寻常之ใ事,每个月都要请几次大夫。若不是此时王羽已๐经发达,有那充足的银钱买来人参灵芝等物给她补着身子,恐怕都活不到这个岁数。
这十分钟在辛泉看来比打一场一天一夜的硬仗还要难忍,好不容易得到蝶儿允许,他的大鸟被释放出来,用手巾擦干。袁嬷嬷又将那高温蒸过的白布剪成细条,蝶儿就用这些布条为辛泉包扎。这二位也算是十分尽心尽力了,一切步骤都尽可能让辛大王感觉舒适一些,就拿这包扎来说,袁嬷嬷的手有些粗砺,手劲儿也大,唯恐弄疼大王,而蝶儿的纤纤小手柔弱无骨,又细巧灵活,倒是很适合做这样的事。只见她一双柔荑上下翻飞,每缠一圈就将布条一折换个方แ向,这样可以尽量不用移动伤处,又可以包扎得紧密,最后在那guitou处细细地打了个蝴蝶结,只露出一个ฐ粉嫩小尖尖,这手法简直就是专业完美,可惜辛泉完全无心欣赏,他只觉得自己下面居然成了这么个怪物,简直就是平生大辱,那ว脸色阴沉如乌云密布。
“老妇明白。”
“蝶儿,你坐到另一个座位上去。”
她一惊,忙抬头看向那坐在上首的美男,刚才没敢多看,只知道是个帅哥也是这群土匪的头子,话不多,声音还挺好听的,可这人搁我们那ว儿俗称恐怖分子,发起狠来腰上绑着炸弹就直接自杀性攻击了,自己้千万得小心别招他不高兴。
“大哥,跟兄弟们一起去找biaozi玩吧。”有人邀请到เ。
“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那辛大王果然注意到这个春情勃发的女人。
“别怕别ี怕,稍等一下,让本王验完就好了。”他尽量把声音放柔哄小女孩放轻松,可却怎么เ听怎么像猥琐大叔,里面还有带着点沙哑,不若往日清冷的嗓音。
说着那右手食指就来到了蝶儿的yingn处,终于触到เ了那两片美丽的桃花瓣,果然如想象般柔嫩,让人生怕一个不小心,用力大了把它们弄破。
辛泉轻轻地用手指尖在那花瓣上蹭了几蹭,满意地看到她们如有了生命般微微颤动,淡粉的身体一收一缩,像对他的手指有些畏惧,又想期待他的进一步动作。
辛泉从刚才提出要为蝶儿验身开始身下就是坚硬的一大团,勉强穿上了裤子,之后那里不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越肿越大。他此刻为着要好好把弄蝶儿,与袁嬷嬷越凑越近,那ว里也就直挺挺地朝袁嬷嬷撅着,最后终于又是一场羞辱。自己้有心说不验了,可君无戏言,自己怎能ม出尔反尔,那样又如何建立威信
“还是验完再说吧,我也不习惯白日宣yin,怎么เ都得等到晚上。”
其实袁嬷嬷很想教辛大王自渎,这种既简便又安全的方แ法应该很适合挑剔严苛的辛大王,可人家眼见着不愿意,自己้也不能强求。但这时候如果眼睁睁地见着大王隐忍地如此难受,她这个燕喜嬷嬷还不能解决,将来还怎么大言不惭地说可以做燕喜房第一人这时候怎样才能让辛大王痛痛快快泄出来,舒舒服服地解了这下身之ใ痛呢,有了!
“大王,我见蝶儿之ใ前用手为大王清洗下体时做得很好,大王也是颇为受用的,今日大王久未行房以致精水淤积也有蝶儿的责任,那就让她再用手为大王解忧一次吧。”
“本王说过了不喜白日宣yin。”
“大王,这用手伺候算不得jianyin,只是按摩的一种,按道家的理论来看是有养生的功用的。如果坚持日日依着那传世古籍上的手法细心按摩,就可以使男人的阳物延缓衰老,若男根确有不妥,还可以帮它治疗恢复,这男人如果能保持阳物的年轻健康,还可以延年益寿,防病养生呢。”
“这样啊,本王还从未试过在女子手中泄出,”辛泉暗想如果只是按摩保健倒也无妨,只是还要听听蝶儿自己的意见,毕竟自己并不想落个逼迫幼女yingluan的罪名,“蝶儿,你可愿意”
这做手活和真正被奸相比,傻子都知道该选哪个,不管了,总之打发了他就好。